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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快的就被掩飾下去,眼裡尚且殘留的幾分戾氣讓整個人看的異常怪異,拋去了儒雅書生的形象,倒是像地獄深處的厲鬼,怨毒卻又是很的陰冷!
他想,本欲將禍水引向單梓琰,這下倒是被盡數打散了。
眼珠上看,上位者坐在龍椅之上,金燦燦的光芒印在那張年輕的臉上,英氣逼人,果然,之前的陰鬱之氣全數消散,旒紞的縫隙處,睹見那無情的薄唇輕輕的勾勒出一個笑意,寂靜的金鑾殿上便響起了新帝發自真心的欣喜之音:
“那蕭愛卿以為朕該派何人前去?”
秦義之閉了閉眼,暗道:計謀全被拆散了,唯今只有另尋他法。
再次睜眼時,眉目一片清雅,氣質脫俗,彷彿之前的那樣戾氣十足的人乃是眼花所致,
簫昇皺了皺眉,道:“這點,臣不知。挑選的乃是副將,只有眾位將軍知道誰能擔當此事!”
此言一發,眾位將軍卻是變了臉色,或白或青,全然不是欣喜之色。
誠然挑選副將是件極為玄妙的事情,一著不慎,那副將就會高於自己,畢竟放在自己身邊管教還是可靠的。更遑論東濱之患難矣,將軍尚且不敢,副將若非計謀無敵怕是難在那裡討得好果子?因此事而遷怒,恐怕不是好事。所以唯今保守之策,就是將不出,副將也不出!
見眾人沉默,新帝怒極反笑,字裡滿是肅殺之意:“無事時個個口若懸河,有事時就三緘其口,篤定了朕不敢動你們分毫是嗎?”
話音未落,百官齊齊叩首,道:“聖上息怒!”
新帝一聽,譏諷道:“朕的劍唯有見了血,才能息怒!”
百官瑟瑟,個個思量起自己的安危來。
新帝見狀,反而笑了,他對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宦官道:“把朕的劍拿來!”
那宦官臉色發白的應了聲喏,便朝著後室走去,餘光瞥見了百官,官員的臉色似乎更白,他心道:作孽啊,聖上脾氣詭異,說來就來,這群官員卻總喜歡在陛下興頭上發難,豈不是自討苦吃。
“臣有一人選。”武官之首的單梓琰微微思忖了下,便朝著中間走去,他低頭深深的看了看簫昇和秦義之,暗道,此二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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