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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的記憶被打的零散,視野凌亂不堪。
他強忍著撞牆的衝動,一路摸到了將軍府的圍牆。
那熟睡的侍衛睡得正好,奉正踉蹌的爬上了牆,就覺得視野昏暗,腦袋昏沉,人直直的栽了下去,這一撞,就昏了過去。
孟澤夜裡起身想要看看穆楠,才為推門就聽見一聲悶沉的墜落聲,她心裡一驚,厲聲:“誰?”
沒人回答,只是隱隱聽見一陣混亂不堪的呼吸聲。
孟澤比著招式,便往呼吸的那兒出去。
走進了一看,就發現了一片白色。再近,熟悉的銀髮深深的刺進了孟澤的眼。
孟澤吃了一驚,立馬跑了過去,將那倒在地上的人翻了個身,一看,頓時心都不跳了:“師傅!”
奉正額角,臉上,嘴角,衣襟處滿是血,夜裡的血看著格外的駭人。
孟澤觸手一探,鼻息尚存,脈象卻極度的紊亂。
顧不得其他,將人抗在肩上便往主臥離去。
孟澤輕手輕腳的把奉正放在地上,心急的往臥室裡去叫穆楠。
此刻,那穴道的時辰已過,孟澤這等動靜,穆楠早就醒了。
她責怪的看著孟澤,問道:“什麼事,這麼急躁。”
孟澤慌得不成樣子,之前的強自鎮也不管用了,她渾身抖著答:“師傅……師傅被人傷了!”
穆楠一聽,這還得了,從來都是師傅傷別人,何時被別人傷過?再者剛剛還在,怎麼現在就傷了?
穆楠掀開被子,顧不了了,跟著孟澤便看見傷的不成樣子的奉正。
她瞧著奉正奄奄一息的樣子,疾步跨來,一探脈,脈象紊亂不說,連著滿是的內力都有些混亂。
“孟澤!取出凝神丹來!”兩人合夥將人抬到床上,穆楠急切的道。
孟澤聞言,從懷裡掏出個藥瓶,倒了顆淨白的藥丸給穆楠就守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穆楠將藥丸喂進奉正嘴裡,便將奉正扶好,讓他盤坐著。
剝了滿身的衣物,才發現奉正身上都是紅痕,腕間的更是血肉模糊。
看到這樣,兩人心裡震怒。
穆楠冷著臉,運功將奉正體內的一股邪毒慢慢引出,只是那邪毒太過霸道,硬生生的擱在丹田處不挪位。
穆楠氣急,以手凝氣,穩著那邪毒,便叫孟澤去取針灸。
針灸來了,穆楠一針紮在肚臍上方,引著邪毒緩緩下落,若不是穆楠練的是寒功,只怕是慘烈。
邪毒被那股冷氣凝在一起,順著針孔處,緩緩流出。頓時一股紫黑色的泛著異味的血流出來。兩人鬆了口氣,毒素幸好沒流至百骸,再次運功,穩了奉正散亂的的內力。
一番下來,累的兩人一陣一陣汗,穆楠看著躺在床上尚且不算安穩,面色慘白的奉正,心裡一陣唏噓:“我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
兩人看著那一向稀奇古怪的師傅此時虛弱的樣子,頓時心裡一陣難過,孟澤木著臉狠狠的道:“我要是找到了是誰傷了師傅,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師傅的事,不要告訴他人。你先去將外面的痕跡隱了,明日去集市買些清毒補氣的藥。”穆楠坐在床頭,攏著單衣,輕輕的道。
孟澤頷首,退了出去。
抬頭看了看窗外,夜色漸明,過不了一個時辰,天便亮了。
明日,也就什麼事情都會水落石出的。
☆、禍亂
金鑾殿上,百官聚集。
新帝坐在龍椅上,看著滿朝的文武百官,眼神陰鷙,隔著冕旒看著噤若寒蟬的百官,心裡一陣嗤笑。
站在他旁伺候的宦官,低著頭偷偷的窺著,嚇到心裡一陣擂鼓,止不住的抖著腿,妄想往後退。
“八百里加急的摺子,等得就是你們的沉默嗎?”新帝冷聲一喝,倏地站了起來,將手裡緊緊握著的摺子仍在地上,擲地有聲:“朕養你們有何用!”
此話一出,百官卻是越發的寂靜了,單梓琰一身金甲戰盔,微微的皺了皺眉,心道:東濱一向交好,怎麼就出了戰事?
再看後方眾將領個個事不關己的樣子,只覺得越發的無望。
新帝見百官個個低頭靜默的樣子,心裡愈發的陰鬱,越是如此,面色反而笑得越發的暢快,侍奉已久的宦官一瞧,只嚇的膽戰心驚,他心想,新帝的殺戮之意怕是引起了,不破血,只怕是不會痛快的。
只見新帝掃開旒紞,遙遙一指,指著武官中一穿著甲盔的將軍,陰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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