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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連最受寵愛的嬪妃都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新帝以“恩澤後宮”的名義叫去折磨。
可即便是如此,新帝還是阻攔不了事態朝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滑去,派去北疆督軍的監軍回信說,單梓琰與敵國將領交往密切,甚至連他身邊的軍師都是北漠右將軍的後裔。這訊息不知怎地竟傳到了民間,頓時整個京城都像是掀起了“除單”的狂潮,個個氣紅了眼的百姓會聚集在單府,時不時的進行一次蔬菜打仗,事後將軍府的大門前總也一堆凌亂狼藉。
眾口鑠金,人言可畏,新帝就是再想護著單梓琰也不能因他一人而殺盡所有人來堵住上至朝臣下至民眾的嘴。
於是,新帝只有讓簫恆領著一隊御林軍包圍整個將軍府,簫恆入府搜查時,的確看見了將軍府的小少爺是有著藍色眼睛的北漠後裔,這更讓他的臉色有那麼一瞬的泛黑。在之後從府中單將軍的書房裡搜查出通敵叛國的書信和信物時,他的臉色便黑到了極點,連眼神都帶著冷光。
在簫恆的眼裡,證據比什麼都重要,他信證據勝過信人。而如今如此之多的“鐵證”,讓他對他原本還有些敬佩的單將軍印象壞到了極點,幾乎是以自己認識他為恥。
在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時,新帝再次下令,封鎖京城,八百里加急令單梓琰即刻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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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楠醒來時已至傍晚,天色陰沉,幹風冷吹,但好在沒有再下雪了。
甦醒後便察覺到有些不太對,整個奉府都靜悄悄的,平日裡雖也是安靜但不至於像今日這樣靜的嚇人,她什麼人聲都聽不見。
她緩緩爬了起來,頓時覺得整個身子都是軟的,渾身乏力倒像是躺了好久一樣,調息內息時發覺丹田處的停滯感少了許多,她猜測這應該是奉正的傑作。
想起之前自己好像是被奉正的一根銀針扎暈了,她心裡雖有幾分感激,但更多的卻是慌亂,因為她還想起昏倒之前奉正所說的:簫昇不見了!
可……奉正人呢?
在奉府找了一圈也沒能發現奉正兄弟兩的蹤影,奉公瑾是太醫不在府裡可以理解,但奉正可不是,都這個點了人還不在,會去哪兒?她心底的疑惑更深,越是慌亂便越是冷靜,隨即出府去。
這不出府還好,一出府便發現不對勁,平日裡看著比較和善的民眾幾乎是個個都紅了眼,嘴裡夾槍帶棒的辱罵著,她靠近了才聽得幾乎每個人罵的物件都是單梓琰單將軍。
“枉我平日裡那麼尊敬他,沒想到單梓琰是這樣的人……”
“殺千刀的賣國賊,單梓琰,我詛咒他死後入十八層地獄……”
“勾結北蠻,虧他想的出來……”
“就是就是,要不是有人跟我說了他是這樣的人,我現在還被矇在鼓裡,看他那麼兇的樣子,早該猜到他就不安好心……”
“聽說就連那個單侯爺的兒子都是北蠻後裔,那麼小的孩子還喜歡喝人血,每喝一口眼睛就會發出幽藍幽藍的光,好嚇人啦……”
諸如此類,比比皆是。
穆楠臉色陰沉,她怎麼不知道自己不過是睡了一覺就會發生這麼多事,原本想著去簫府打探簫昇的訊息此刻便決定去單府打探訊息。
來到單府大門時,卻發現有數名群眾圍在門前,個個群情激奮挎著菜籃子隨手拿著籃子裡的東西就朝著硃紅色的門上扔去,滿地都是些被踏爛了的爛菜頭和臭雞蛋。門前還站著不屬於將軍府的羽林衛,看那樣子似乎是將府給整個圍了起來將府裡的人全部都囚禁了。
能下令囚禁單梓琰的人,除了皇帝就再無他人,她想起那日在天牢時,皇上問她的問題,可是單將軍指使。這麼說,新帝其實並不相信單梓琰。她眸光微冷,手指緊了緊,那府中的人縱使再不濟,卻也是待她如父的單將軍的家人。往日裡是單梓琰出生入死深入北疆護住邊疆好讓這些人能有安然過世,可如今這些人竟會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登門折辱,這讓她如何能夠容忍?
穆楠心裡一陣心寒,手指微動間便從袖口飛出數根泛著冷光的銀針,銀針迅敏的破空而去,深深的扎進了幾個叫囂的厲害的人的膝彎,疼痛襲來讓那幾人頓時連站也站不住的齊齊跪在了府門前。
幾人神情有些慌張,四處張望著,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穆楠側身藏得掩飾,過了片刻再看時便瞧見那幾人臉色蒼白,色厲內荏的叫囂著:“是誰?誰下的毒手?”他們周圍群情激奮的民眾也愣了愣,卻是讓開了些,手中的動作也頓了頓。
穆楠冷笑,手指微動,幾顆碎屍便擊在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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