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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張張乾淨的發亮的桌子上裝模作樣地擦來擦去。直到一旁苦著圓臉兒的豆子輕輕地拽著這狐狸的衣袖,可憐巴巴地說道:“小狐呀,你就別擦了,還是去一旁歇著吧,這些事我來做就好。”要知道,玄大廚可是咱這懸爾閣的活招牌!你是他的親戚,我怎麼敢使喚呢!某豆子在心裡又暗暗補充道。
蝦米??!!讓咱做那關係戶特殊體當支花瓶兒擺這裡嗎??!!
停下抹桌子的林狐狸,頓時鼓起腮幫一陣鬱悶。咱本還想體驗幾天下層勞動人民的黑暗生活,但如今看來,這個遠大志向是無法實現了。
再說這酒樓的工作,每日最多也就是那端盤子擦桌子之類,沒技術沒含量的流水貨兒,這不明擺這浪費咱這樣的精英人才,閒置咱這聰明機靈的小腦袋瓜兒嗎?!
唉唉,還有的是,咱今天早上,吃了足足有兩隻雞腿三個包子,現在要再什麼事都不做,咱不真的就成了那人神共憤的奸猾米蟲了嗎?不行不行!咱怎麼可以這樣,荒度自己的人生!
瞬間豪情萬丈起來的某狐狸,一把狠狠丟掉手中的破抹布,一個鵠躍閃至懸爾閣的大門口,小手兒往自己的小細腰處一掐,扯著嗓子就開始吼。
咱是萬人迷上
“您想腰纏萬貫嗎?!您想節節高升嗎?!您想桃花氾濫嗎?!您想一夜成名嗎?!不要猶豫,不要徘徊!快點走進懸爾閣,您將美夢成真心想事成!!!”
此時本就是將近正午之時,門外街道上流動的行人極多,經某狐狸這麼唾沫亂飛慷慨激昂的一演講,懸爾閣門口便瞬即聚集起一大堆人來。
“喂喂!你這小二,這不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嗎?!要真有你說的那麼玄乎,我們這些人啊,早個個成仙了!”
聚集的人群中,一身材矮胖,長相敦實的錦衣青年粗嘎著聲嚷嚷道。
立在人群中央的林小狐,黑溜溜的大眼一掃,笑盈盈看向那青年,極有風度地一掬小手兒,脆生生說道。
“公子您可冤枉咱啦!這天下之大本就無奇不有,就如我們懸爾閣裡的頭把手玄致玄大廚,最近新研製了幾種菜式,便喚作這樣的名字。小人剛剛所說的腰纏萬貫,便是以油炸過的上等腰果,配以特製的黃鱔之肉,纏之以卷,狀若盤結,色澤油亮金黃,食之味美肉鮮,乃天上難有,人間難得的極品好菜,取之此名也是當之無愧。還有這節節高升,以竹為器,盛之以陳年高粱釀酒,經積年雪水冰過,入口清冽香甜,竹韻綿長,喚作這節節高升,可有不妥?”
她越說越是眉飛色舞,小腰桿兒也是挺得愈發的直,塗過靛色微微泛黃的小臉兒也閃閃發亮,灼灼生華,還有那精緻五官之中,最引人入勝的晶亮大眼,此時更是水水汪汪,明亮異常。
她這段清脆悅耳誠懇之至擲地有聲的言論,讓騷動的眾人慢慢安靜了下來,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這一看,眾人的眼光較之方才不覺多了幾分灼熱與異樣。
懸爾閣的這個店小二,長得還真是不賴,這五官眉目,靈動精緻,不僅越看越好看,還隱隱約約有一股子風流嫵媚嬌嗔之感,更甚是那雙靈動活現的黑眸,顧盼生輝,光華流轉,似那璀璨極了的琉璃明盞,讓人只一眼,便不由得跌了進去,再也移不開來。
咱是萬人迷中
慷慨激昂地吹噓完的狐狸,先是得意洋洋地揚著小臉兒,微瞌起來黑白分明的水潤大眼,只在眼尾處挑起一絲小縫兒,精光微閃地偷偷瞟著眾人痴痴呆呆盯著自己的神態,在心底好不懊惱疑惑:怎麼還沒人站出來誇咱?怎麼可能沒有人誇咱?!要知道,咱剛才吼的那段話,可是咱絞盡腦汁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夜才想出來的,如今卻沒有人站出來稱讚咱兩句,天理何在啊?!
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勞動成果被人無視的狐狸,小嘴兒可憐的一噘,水汪汪大眼睛水汽一聚,卻是委屈上來。
痴傻的眾人,眼睜睜看這絕色小人兒滿臉委屈楚楚動人嬌俏可人的模樣兒,不覺眼神又是一滯,甚至已有幾人,呼吸已經開始急促了。
林小狐本就是傾國傾城的長相,出谷的數月光景裡,原先沒有張開的小女孩兒稚嫩已慢慢褪去,變成大姑娘家亭亭玉立嬌美如花的模樣兒。她的美,她的媚,也隨著這份成熟與蛻變而出落得愈加扣人心絃,惑人肺腑。
此時,她雖然扮作男兒身,臉上還塗著遮蓋面板的靛色,但那絕世少有的完美五官仍是讓眾人色魂俱授,心曳神搖。
眾人視線裡,那嬌俏惑人的少年郎作出這個表情後,小腳一跺,氣鼓鼓地轉身跑進酒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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