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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自己卻正好以此絕去後患。
“要,要,怎麼能不要呢,你快別往回收了!”二嬸子說著便撲向月白,想從她手裡奪過銅錢,眼中竟是貪婪的光芒。
“慢著,還是先立個字據吧,不然到時候我這錢沒還夠,二嬸子吃了虧可就不好了!”月白避開了二嬸子,將銅錢收好。
“好,立,立!立了對大家都好,呵呵呵。。。”二嬸子滿臉堆笑,有總比沒有好,除開那要還的五十文媒金還能在白得五十文呢,這白來的錢啊不要白不要啊!
這月白現在看著也不是好欺負的了,自己要是把她逼急了,說不定也什麼都得不著了!
月白從屋裡拿出一張白紙,取出筆墨,等著和二嬸子簽下字據。紙張和筆墨在這時代是很金貴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平常人家是不會輕意使用的。
因為秋遠生識得一些字,早年在學堂教過書,知道這識字和知識的重要性,所以月白家才會存有一些紙張和筆墨。秋遠生空閒的時候也會教月白和暮白識字,所以月白才會識得這些古代的字型,而且她前世就很喜歡古風的東西,所以學起來也不困難。
倒是那月白娘不知上哪兒去了,到現在也沒出現!
正當月白準備提筆寫下字據的時候,二嬸子卻又突然打斷了她:“月白啊,我這又不識字,更別說寫字了,這字據沒法籤啊!”二嬸子突然想到什麼訕訕笑道。字她確實不會寫,但是這字據她更不能籤,秋家並不欠她家錢,她簽了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這有什麼關係,你在這紙上摁個手印就成了,還是說你不想要這錢了?”月白挑眉問道,二嬸子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她不知道,但是這字據是必須要籤的!
“要,要,怎麼能不要呢!”二嬸子走到月白麵前瞧了瞧,心裡想著反正還只是一張白紙,自己簽了也沒什麼,一咬牙就乾脆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紙上摁了個手印。
“月白啊,這字據我簽了,那錢你該給我了吧!”二嬸子呵呵呵的笑道。
“慢著,光有這手印可不行,總得留下個什麼信物吧,就算沒有信物,也得有個見證人吧,這以後的事兒,誰也可都說不清楚!”月白冷冷笑道,光憑這摁有手印的白紙,她能相信二嬸子以後能安分才怪。
“你!”二嬸子氣得頓下了,哼,摁手印就摁手印,還要什麼見證人,但想著自己手印也摁了,名聲難聽點就難聽點,總不能不要那錢!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見證人!”二嬸子說著便氣哼哼出去了。
趁著二嬸子出去的時間,月白又另外拿出了一張白紙,寫好了兩家互不相欠的文書。
二嬸子的動作倒是快,沒多久就把村長給找來了。
“見證人找來了,你趕緊的把那錢給了吧!”二嬸子頭上流著汗不耐煩的說道,反正欠不欠錢誰也說不清楚,外人也不知道,就算是被拆穿了他家那口子還能不幫著她,到時候還不是隨便她怎麼說道!
“行,你在這紙上摁個手印就可以了,村長你先看看有沒有問題。”月白將字據遞給了村長。
村長是個老頭,本來是在地裡幹活的,如今被二嬸子給突然拉來還氣喘吁吁的呢,再說那地裡正是農忙的時候,他還得趕回去幹活呢,於是沒怎麼看便說那字據沒問題了!
二嬸子見村長也說沒問題了,便又在紙上摁了個手印,拿著那錢便喜滋滋的離去了。
而月白則是向村長道了個謝,並把他送至了門口,村長說了句不打緊便也就離去了!
月白娘剛走到院門口便看到美滋滋的拿著一吊銅錢的二嬸子和隨後離去的村長,便趕緊跑了回家問到月白是怎麼回事。
月白將剛才發生的事給她簡單說了一下,月白娘氣得直跺腳,恨恨的說道:“咱家才不欠她傢什麼錢呢,當初厚著臉皮去借的時候,還被那二嬸子說著難聽的話狠狠嘲笑了一番!不行,這錢我得去要回來!”月白娘氣不過,說著便要追出去。
“娘,你別去,就當這錢是餵狗了,你別去追了!”月白攔住了秋李氏。
“哎喲月白,那可是足足一百文啊,你難道就這麼白送給她了啊,你雜這麼不知道珍惜這辛苦掙來的銀子喲你!”月白娘氣得有些想抹淚,恨月白不爭氣,也恨自家沒本事,總叫那二嬸子欺負了去!
“娘,女兒知錯了,女兒下次在也不亂花錢了!”月白低頭認著錯,她知道秋李氏是過慣了苦日子,才會對那銀錢看得極重的。她也不怨秋李氏,她也是為了整個家著想,才會責怪她的。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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