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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傷口已經全部結痂了,走動一來也已經沒那麼困難了,在養一段時日就該好了!”
阿福還是有些不放心,走到月白身邊蹲□對月白說道:“我看看!”
在徵得月白同意後,阿福便解開了纏在月白傷口上的衣料檢視了情況:“不行,你這傷口還是不能多走動,否則傷口會崩裂的,而且這傷也耽擱不得。”阿福沉著臉說道。
“我去把藥婁拿來,一會兒就揹你下山!”阿福說著便站起了身,也不管月白同不同意了,很快便收拾好了藥婁,半蹲□打算被月白下山,月白想著自己的傷得快點好才能做事便也沒有反對,讓阿福把背在自己前胸的藥婁取下來背在了自己背上,而後便也趴在了阿福背上讓他背自己下山。
下山的路一路無阻,阿福雖然想快速背月白回醫館,不過卻還是被月白勸下來休息了幾次,不過好歹在晌午之前趕回去了,而且在休息期間月白又發現了幾種藥草。
到醫聖醫館的時候醫館的門大開著,不過裡面卻一個病人也沒有,只有通草在藥櫃旁百無聊賴的碾著草藥。似乎早就預料到月白他們沒什麼收穫而且還破了翁老頭定下的規矩,所以月白他們進醫館時通草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通草,我爹還好嗎?”阿福將月白放下後,月白便著急的問道,醫館一個病人都沒有,連翁老頭的身影也看不到,她是不是對通草說的話太放心了!
“藥你採完了嗎?”通草沒有看月白,舂著草藥問道。
“採了,你去叫翁老。。。翁大夫出來吧!”雖然藥沒采完,但是月白還是說採了,並且採了的意思也不是採完了,先把翁老頭喊出來了才是硬道理。
“成,我這就去找師傅。”通草放下石杵打算去裡間找翁老頭。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我爹怎麼樣了呢!”月白跟在通草身後追問道,通草卻是沒理她,合上簾子便不見人影了。
不多久翁老頭便從裡間出來了,看著月白帶回的藥婁沉著臉道:“哼,這便是你採回來的藥!”
“是,我爹怎麼樣了啊?”月白忍住了心中的咆哮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月忍了忍,真是受不了這翁老頭的怪脾氣:“我爹怎麼樣?”
“你爹,哼,這藥要是讓老夫滿意老夫自然能保證讓你爹活,要是老夫不滿意。。。你還是給你爹另請高明吧!”翁老頭負手而立冷哼著道。
“你。。。”月白被堵的說不出話來,真是受不了這老頭的怪脾氣。
“你要求那麼高,我怎麼可能全部做的到!”月白氣的想跳腳,有些吼了出來。
“哼,老夫要的就是藥方前三列的藥,採不回來,就別在老夫面前說那麼多理由!”翁老頭摸著鬍子面上更加不悅的道。
“這裡面雖然沒有全部你要求的前三列的藥,但是裡面有治傷寒用的麻黃、蒼耳葉、葛根,治眼目用的薄荷、桔梗、夏枯草,還有可以止血的三七葉、還魂草,解毒用的積雪草。麻黃、桔梗、葛根需要煎制,其餘草魚在必要的時候用嘴咀嚼的獲取其藥汁便可。而且我還在你給的藥典裡找到了幾種你記載的石頭,藥效我記得不是太清楚了,但是裡面的丹砂、銀硃、無名異卻都是可以用來煉製丹藥的!”
“還有那甘草、胡黃連、隱忍葉,雖然你要的藥我沒有找齊,但我採來的這些草藥卻都是有藥用價值的,你這老頭明知道有些草藥這個季節沒有,還讓我去採,這不是擺明了逗我玩嗎,我告訴你你這怪老頭,你要是不給我爹治病我就賴定你這醫館了!”月白兩手叉腰一臉氣憤的道。
“哼,我這醫館除了藥便是毒,你要是不怕死就在這醫館裡賴著吧!”翁老頭冷哼一聲,便甩袖走進裡間了,通草則是搖搖頭也跟著進去了。
“你。。。”月白氣的直想跺腳,哼了一聲也打算提起腳跟進去,繼續找那老頭理論。
“月白,不可,要是在把他惹怒了,遠生叔的傷怕就是更難治了!”阿福伸出胳膊攔住月白。
“阿福哥,你別攔我,我看要是不和這怪老頭做鬥爭,我爹的傷才是更難治呢!”月白沒顧阿福的阻攔,也顧不得腳上的傷了,氣沖沖的便衝進了裡間,一進去便看到了讓她感到恐怖的一幕。
☆、木頭,親親
這怪老頭竟放了好幾條噁心的白蟲在她爹身上爬來爬去;感覺就像是那幾條蟲在啃噬他爹的肉;月白忍住想吐的感覺;快步走了過去:“怪老頭;你這是在做什麼!”月白想把那幾條白蟲從自己爹身上趕跑;無奈太過噁心;自己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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