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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他真的敢不來。
不過也好,省得相顧生厭。
隨行的有春陽、冬年、水桃,還有南橋和小廝端墨。女人們都在車內,兩個少年披著蓑衣坐在行轅上,安靜地駕著馬,聽著車內的歡聲笑語,似乎冬晚也並不寒冷了。
越氏臥榻的第二天,魏北悠服侍在旁,水桃走了進來,猶豫了一下,有些不樂意地說,小姐,我哥來了。
南橋帶來了這個端墨。
端墨是個挺老實巴交的少年,約莫有十三四了。魏北悠替他改了原來的名字小柱,又安排他在越氏院子的門房裡住下,才知道這小子竟是個會武的。
魏北悠想著,覺得被子裡暖的待不住,蹭啊蹭的鑽出來。也不敢開啟車門找涼,怕越氏見風,只坐在靠近車門的地方,擱著嚴實的車門和厚厚的門簾聽著外面呼嘯而過的夜風。
“睡了麼?”越氏輕聲問道。
“睡了。”春陽看了一下,笑著回答,遞了一杯熱茶給越氏。
“哎,”越氏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溫柔地撥開她散亂的額髮,微微嘆息一聲,“苦了她了。”
“夫人。”春陽扶她坐下來,目光在閉著眼睛熟睡的魏北悠臉上眷戀地轉了一圈又一圈,“小姐瘦多了。這一年小姐沒睡過一夜好覺,半夜奴婢經常被她的尖叫夜啼聲驚醒,慌忙去看,小姐都坐在床上怔怔地看著雙手,不知在想什麼。”
“九歲的孩子,怎麼就那麼多心思呢?”春陽覺得酸酸澀澀,又心疼又無奈。
“她是為了我。”越氏撫著自己的腹部,“我都知道的。”
“奴婢如今也越發看不透小姐了,”春陽有些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和不捨,想了想又坐在越氏的腳邊,眼睫晶瑩笑著看越氏,“不過,奴婢知道,只要夫人好好的,小姐就還可以是個孩子。”
“傻姑娘,”越氏把春陽的手緊緊攥著,眼睛裡滿是哀慼和謝意,“我也誤了你啊。當年,當年若是……”
“夫人莫說了,是春陽福薄。”春陽搖頭制止越氏到嘴邊的歉疚,把靜靜聽著的冬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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