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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死掉。可在京城這塊地方,鎮東軍也不能越過龍羽衛去,所以圍困了流民的是威震東南的鎮東軍,可實行抓捕的卻是龍羽衛。
那副將若有所思,“這些人都是死士?那得是大人物僱傭的吧?”
雲驛只聽不答,手指在圖上比劃到一個地方的時候,眸光一閃,轉身出門,利落地反身上馬,轉瞬之間,玄衣黑馬消失在夜色裡。
【4】
飄散著一股子藥香味的明黃宮殿裡,重重帷幕之後,皇帝躺臥在床上,面色蠟黃,精神慵懶地看著跪在床邊的人。
“你是說,今夜京城的府邸只有越家沒有受到攻擊?”皇帝漫不經心地問道,好似非常不感興趣的樣子。
“回皇上,正是。京城大員府中皆受到不同程度的攻擊,有的官員家裡還有人員傷亡,但是這些流民在經過越家的時候,徑直繞了過去,沒有絲毫停留,”那床前的官員埋著頭,看不清是誰,“如果說不是越家作亂,那這群流民的行動,該作何解釋呢?”
“嗯……龍羽衛那邊呢?”皇帝用鼻音嗯了一聲,聽不出息怒。
“回皇上,龍羽衛關押的奸細自殺之後,從其中一個人身上搜出了一份東西。”
“念來聽聽。”皇上眼皮微抬,喝了一口燕窩,示意小太監端下去。
“是。信很長,說的是具體的行動安排,重要的是這一句,‘越家不在其列’。”
“嗯。”很久過後,皇帝才有氣無力地答了一句,“下去吧。”
“是。”
“皇上,這一招用的可真是絕了,這可不止算計了越家,還牽帶了太子。”張德英扶著皇上坐起來,尖聲尖氣地道。
皇上此刻哪還有半分病容,目光裡全是森冷的殺機,“此地無銀。”
【5】
“母后,咳咳咳咳咳……”皇上面色蠟黃,奮力掙扎著要起身給太后見禮。
太后連忙按住他,道:“皇上,你病體要緊。”
“是,孩兒多謝母后。”皇上眼中淚光閃爍,虛虛地又咳了幾聲。
“哎,皇上如今的身體,可京城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人心惶惶,國不安穩啊。皇兒,你可要快些好起來,燕國的江山還在等你。”太后慈愛而又擔憂地看著皇上,輕輕地拍著皇帝的手。
“多謝母親關懷,可孩兒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曉,孩兒怕是……怕是……”皇帝一臉的哀慼,還有藏不住的不甘心。
太后眼睛一閃,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皇上,你會好起來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好了,哀家不打擾皇上休息,這就回去了。”
“是,張德英,送母后。”皇帝粗喘著氣,無力地揮手。
“不必了。”太后拒絕,腿腳很是靈快地走了出去。
“太后可真是心急啊,這黃文山前腳剛走,太后後腳進門,看來訊息比皇上還靈通。”張德英俯著身子,冷聲道。
皇帝靠著軟枕兀自思索了一會兒,把張德英喚到了身邊,低低地吩咐了幾句。
張德英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第67章 綜章 二
【1】
已近晌午,越奚鶴一身硃紅官袍,眼角挑了一抹笑,從門口晃晃悠悠地進來。正想著回房去看看自己的媳婦兒,卻被一個死板臉的中年人攔下了。
越奚鶴嘻嘻笑,湊過去道:“喲,四叔,這是怎麼了?”
那中年人臉色不變,平淡的眼睛看著他,“大哥叫你過去。”
他口中的“大哥”自然就是越奚鶴的父親越老爺子。
說罷,中年人轉身就走,越奚鶴摸摸鼻子,也只好跟在後面。
“皇上上朝了嗎?”越老爺子眼睛盯著越奚鶴。
越奚鶴搖頭,“沒有。”
越老爺子噌地站起來,大聲道:“昏聵啊!”
越奚鶴無語,天底下敢這麼罵皇上的,老爺子怕是獨一份兒。
“皇上病了。”越奚鶴辯解。
“病個屁!”越老爺子怒氣不小,只要繼續罵,就聽越老夫人道,“皇上不過是給咱祖宗面子,敬你幾分,你可別出言不遜,再連累了兒孫。”
越老爺子對越老夫人一向是沒脾氣的,本要罵出口的話囫圇著嚥了回去。“皇上今日有什麼吩咐嗎?”
越奚鶴琢磨著有娘鎮場,就是捱揍應該也能保個全屍,偷偷往後依了一步,振奮了一下精神,道:“太子廢了。”
越老爺子震驚地一拳頭砸在小几上,砸得桌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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