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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本王妃不過想要給你們立威,讓你們知道對主子不敬是什麼下場而已,你們卻落井下石,互相詆譭,真是一群人渣,就憑這些,你們都不配來本王妃的院中伺候。更不配在王府中伺候!”
“彩綠,看好他們,一定要將他們個個打二十大板,然後逐出王府。”說完,李宛如無視一屋子哭喊求饒的奴才們,直接回了屋子,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王妃,饒命啊!”
“王妃恕罪啊!!!”
李宛如向來都是這樣,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這一群奴才,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不然怎麼會一挑唆就跟著景粟後面這樣無視她呢?
一想到這些奴才的原因,李宛如才認識到,自己的身邊如今除了彩綠,就無其他人了,這可怎麼行?
這一世,再不如上一世了,她不要做被人主宰的人,而是要做主宰別人的人!
這麼想著,李宛如心下已經有了主意,那就是要擴大自己的勢力,首先從身邊的人挑選起,如此想著,李宛如再也沒有想起慕容軒的事情,開始琢磨自己日後在這裡長久的打算了。
彩綠帶著王府的護衛隊杖責了那些奴才後,紛紛逐出方法。
這一動靜,自然震動了整個王府。
不一會,那些奴才才剛打完二十大板,管家老陳便匆忙的來了,手中還拿著那些奴才的死契望著彩綠,不禁又氣又恨問道:“王妃切切不可趕走奴才啊,這些奴才可都是服侍王府有些時候的人了,怎麼能說趕走就趕走了呢?再說都是死契賣入府中的人,自然也無去處,如今這麼打死,趕出府,必定要哀聲怨道啊!”
彩綠望著老陳,哼了一聲:“王妃做什麼事情,難不成還要過問管家不成?”
老陳一聽,連忙搖頭,苦口婆心解釋道:“哎呀,彩綠姑娘,老奴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只是這些人若是趕出府,一時之間王府之中的奴僕就更少了,其他的奴僕更是惶恐不安,王妃若是立威,處罰一個便是,處罰這麼多人,個個都是杖責二十大板趕出府的,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鬧到官府可不就難看了,沒準還會惹出更大的事情來呢!”
管家說的沒錯,若是沒挨板子趕走也倒好,還能有個去處,可是挨板子個個身負重傷,十天半月的都動彈不得,就這麼趕出府,勢必會有那柔弱的挨不過去,就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彩綠聽得,也不禁擔憂,望著老陳這才解釋道:“管家有所不知,這些奴才個個都不敬王妃,以下犯上,尤其是為首的景粟姑姑,更是仗著服侍過太子側妃,又服侍過王爺,完全不將我們王妃放在眼裡,和王妃吃飯回來,我也頭疼的難受,王妃特意恩赦讓我在房中休息,王妃也在屋中休息,直到天黑都無人掌燈安排膳食,倒是個個吃飽喝足自己休息了,還說是王府規矩主子睡了,他們就可以休息了,哪有這樣辦事的?管家你說,這些人王妃如此處罰可是對的?”
管家老陳一聽,畢竟也是在王府掌管十多年的管事的,還是有兩下子的,當即臉色不由得陰狠了許多,轉過身子望著那些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奴才們,厲聲問道:“你們這些奴才,是不是真的不敬王妃了?”
那其中還有力氣說話的立馬喊冤:“管家明察啊,都是景粟姑姑教唆我們這樣的,說王妃無用讓我們不用管,什麼事情都由她擔著的!”
一聽這話,老陳心中自然有了注意。
望著彩綠說道:“彩綠姑娘,這些奴才照顧王妃不周,實乃該死,可是十幾號人處置起來,怕會招惹事端,那些奴僕也說了,都是那景粟教唆才會這樣,不如就把那為首的景粟趕出王府,其餘人全部貶為三等侍女侍從,去王府後院幹粗活如何?”
彩綠一聽,這管家明顯就是要插手管這事情,當即說道:“王妃主意已定,已經生氣睡下,難不成管家非要辯護這些奴才麼讓彩綠將王妃再叫起身嗎?”
“老奴不管,只不過——”老陳望著彩綠不悅的神色,一時之間確實不知道說什麼。
只可惜現在戰勤和王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若是真要如此處罰,恐怕會出事情,到時候對靖王府不好可就麻煩了。
就在老陳猶豫間,忽然戰勤推著慕容軒走到了院子門口,望著那些被打的人,慕容軒的臉色有些難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本王半日不在府中,府上就鬧得雞犬不寧了啊?”
老陳一看見慕容軒回來,當即上前彙報:“老奴見過王爺,萃錦苑的奴才們不敬王妃,王妃盛怒罰沒人杖責二十然後逐出府上,老奴以為杖責二十,再將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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