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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恩人不是也知道嘛!我瞧您也不簡單啊!”
“我哪有什麼學問?”算上這次,他與言有意不過見過三回面,可每一次都是那般巧合。胡順官自覺他們算是有緣人,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我怎能跟你家四小姐相比,順官本是安徽人士,幼時家貧,靠著幫人放牛為生。年紀稍長,才被一位遠親薦到杭州信和錢肆當學徒,我雖勤奮,也虧得肆主賞識,擢升為跑街。這一跑就跑了好些年,說白了就是一個錢莊的夥計。字認識得不多,書讀得更少,知道那麼點史實,全是從書場聽來的。”
“那書場裡有沒有說,現在是什麼年……我是說年號之類的……”
“咸豐十年啊!”胡順官好笑地望著他,“言兄這是怎麼了,連哪一年都不記得了?”
廢話,一個現代人初到古代,天知道哪個皇帝什麼年號——言有意尷尬地笑笑,掩飾自己的情緒。
可是,可是咸豐十年是哪一年?
咸豐?咸豐……
他反覆想著,仍理不出個頭緒來。他是讀經濟管理的,肚子裡那點歷史知識在高考過後全都扔給了高中班主任,誰還記得咸豐是清朝的第幾任皇帝,反正不是最後一任……可會不會是倒數第二任啊?那他還不是活不長嘛!
言有意記得電視劇裡有演,慈禧太后一死,大清朝就快亡了。
“慈禧太后還健在吧!”言有意眼睛瞪得大大的,直鉤鉤地瞧著他的胡大恩人。
“誰是慈禧太后?”胡大恩人直鉤鉤地回望著言兄。
“你不知道誰是慈禧太后?”那只有一種解釋,慈禧太后還沒登上歷史舞臺——他瞬間鬆了一大口氣,“看樣子平平安安的日子還能過上好一陣呢!我不用擔心馬上死於戰亂了。”
“太平?這日子可不太平。”胡順官接著他的話茬往下說,“長毛軍折騰好一陣了,眼看著就快鬧到杭州來了。”
長毛軍?是八國聯軍還是英法聯軍,言有意腦子裡完全沒印象。想那麼多也是白想,他兀自感嘆:“要是再找不到活幹,不等那什麼長毛軍鬧到杭州來,我跟四小姐就該雙雙餓死,以謝江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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