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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這樣;要不然怎麼翡翠是個暴利行業呢。”
羅傑指向櫃檯裡相鄰的兩個戒面:“這兩個戒麵價格相差一倍;但他們的區別很大嗎?”
“其中一個戒面多了幾絲綠色。”秦學兵確實不覺得這兩個戒面有多少區別;多出來的綠也僅僅幾絲而已;對翡翠似乎沒有多少影響。
“翡翠的顏色以綠為貴;綠色越多;價格就高;差一點綠;價格就相差巨大。”羅傑笑著道。
“對了;這兩個戒面透明度也很好;是什麼種?冰種?”秦學兵又問道。
“水種”
“水種;應該是僅此於冰種的吧?”秦學兵發揚打破砂鍋的精神。
“玻璃種、冰種都是指翡翠的質地;只要透明度達到;不管是哪種顏色;都可以標定為玻璃種、冰種。但水種則不然;準確地;水種應該是色和種的結合;它是指種水近似於冰種;但顏色比較淡;或者沒有顏色的翡翠;屬於中高檔產品。”
羅傑很耐心地解釋道:“一般來;水種有四種;無色的稱“清水”;具有淺淺的均勻的綠色;則稱“綠水”;具有均勻的、淡淡的藍色;稱之為“藍水”;具有淺而勻的紫色的;稱為“紫水”;價格以清水、紫水高;而綠水、藍水次之。還有;因為市場上的叫法不同;有些地方則喜歡把水種稱之為芙蓉種。”
“這也太負責了吧?”秦學兵聽著有些暈;明明是種;卻又是種與水的結合;概念也太亂了。
“翡翠這一行本就複雜無比;不過你也不用著急;剛入行多聽多看少出手;很快就能摸到竅門。”
羅傑帶著秦學兵繼續逛鋪子;給秦學兵補充了一大堆翡翠相關知識以及市場行情;然後才道:“走吧;到樓上看毛料去。”
翠玉軒上面是樓房;翠玉軒的主人買下相鄰的兩套;打通後作為倉庫使用;也是一個小型加工廠;不過今天並沒有開工。
秦學兵等人上來時這裡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站在一堆毛料中間東看西瞧。羅傑則很熱情地迎了過去:“王老弟;今兒我可是帶人來給你捧場了。”
“是羅老哥啊;這麼早就過來了。”
中年人從毛料堆裡跳了出來;看到美女蛇時眼神不由一亮;但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人;又常年經商;很快就掩蓋住情緒;走了過來;招呼道:“你好;我叫王天雷;歡迎你們來翠玉軒做。”
“王先生你好;我叫秦學兵;她是我朋友;殷柔。”秦學兵開口道;美女蛇則微微點頭;似乎不怎麼想跟對方打交道。
“羅老哥;你們是要先看毛料;還是等大夥一起來?”王天雷問道。
“還是等大家一起來吧;不能因為我帶人來了就壞了這裡的規矩。”對於王天雷的氣;羅傑也顯得很識趣;畢竟這是大家一起約好的;如果他先看毛料;等於是別人買他挑剩下的;很容易得罪人。
“先到那邊休息吧;喝杯茶。”
王天雷把大夥引到旁邊簡陋的小會廳;一邊喝茶;一邊問道:“羅老哥;聽你這次東北之行可不怎麼順利啊。”
“何止不順利;簡直倒黴透了。”
羅傑是個直腸子;而且這次被抓進去大有人在;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秦老弟也一樣;當時秦老弟還撿了個漏;可是沒能把漏帶回家。”
“老弟也是古玩行家?”王天雷眼神一亮;倒是有些好奇;秦學兵年紀輕輕竟然已經開始涉及古玩、賭石兩個行業了。
“我那是運氣好;應該是運氣不好;不撿那個漏;我還不至於糾結。”
秦學兵開起玩笑;並不忘揶揄美女蛇:“怪就怪那些條子;眼睛比狼賊亮;鼻子比狗還靈敏;那種環境都能摸上門。”
“那隻能;你們不如條子聰明。”
陰柔當即還擊;竟然還得到羅傑的贊同:“只能鬼市老闆沒有條子聰明;大軍壓境竟然一無所知;活該被槍斃。”
“這次要被槍斃的應該不少吧?”秦學兵問道;他對案件的發展並不是很關注;很多資訊也都不瞭解。
“地下鬼市首腦;室內擺攤的;幾乎都逃不出死刑。”陰柔道;圍捕過後她就把工作重心轉移到藏寶圖上;並不怎麼關注案件的發展;但也能猜出大致情況。
因為地下鬼市首腦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對盜墓這一違法行為祈禱推波助瀾的作用;再加上那些人參與文物走私活動;被判死刑那都算輕的;只可惜這些人沒有十條命。
至於在室內擺攤的那些盜墓賊基本上都曾數次盜墓;幾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