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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資格無辜兩個字嗎?我奶奶;我叔叔不無辜嗎?”秦學兵冷笑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但如果秦老爺子想要如此報復;他絕不會手軟。
“求你;放過我丈夫吧;他已經知錯了;當年的事。我們可以補償。”中年婦女突然跪了下來。
“補償。人都已經死了;你們那什麼補償?”秦學兵冷笑著。
“我們可以給你錢;所有的錢;求你放過我老公吧。”中年婦女哭求著。
“錢?有錢很了不起嗎?有錢就能買命嗎?”
秦學兵哼了一聲;突然笑了起來:“慈善家;殺人兇手;這兩個詞彙聯絡在一起;相信媒體一定很感興趣。”
“求你;放過我爸吧。”年輕人也跪了下來;他也算認識到秦學兵有多狠了。不但要殺他父親;還要毀掉他父親的名譽;成為公眾唾棄的對向。
“兒子;別了。我這是罪有應得;怨不得別人。”
楊文泰嘆了口氣:“你想讓我怎麼死都可以;但我請你放過我的家人;他們跟這件事沒有關係。”
“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你應該知道自己當年犯下的是滅門。”
秦學兵冷笑一聲;道:“當年你們一共有四個人;其他三個在哪裡?你們有沒有聯絡?”
“我求你放過我的家人。。。。。”楊文泰似乎抓到秦學兵的痛腳。
“你是準備威脅我?”秦學兵一臉戲謔。
“求你放過我的家人。”楊文泰重複著。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被人威脅;因為我也想知道人的嘴巴可以硬到什麼程度;好好享受吧。”秦學兵微笑著。畫了一道靈符。
楊文泰無聲無息地倒下;但並不是昏迷;而是承受者難以想象的痛苦;卻口不能言;只能抱著腦袋;抽搐著;口吐白沫。
“爸;爸;你怎麼了?”年輕人抱著父親;著急、心痛。
“求你。放過我老公吧;氣你了。”中年婦女朝著秦學兵磕頭。
“放心吧;他死不了;只是方便他實話而已。”
秦學兵不急不慢;過了五分鐘才化解靈符。微笑著:“楊先生;我想你可以實話了吧?”
“我。我都。”
楊文泰驚恐無比;那種滋味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就算是魔鬼也要喪失抵抗的勇氣:“他們三個分別是曹武德、苗冬瓜和苗奎;當年我們在鷺島打工認識的。但發生那件事後;我們就各奔東西;從此在沒有聯絡。”
秦學兵皺起眉頭;只知道名字;這也太籠統了;且全國同名同姓的太多了;根本沒法進行推算:“想清楚點;他們有什麼特徵;是哪兒人?”
“曹武德家在東北冰城;比我大兩歲;臉上有一顆大痣。苗冬瓜和苗奎是一個地方的;但我也不知道是哪的人;當年他們好像都很忌諱提老家的事;也從來不跟我們提起。”楊文泰道。
“讓相關部門先查一下曹武德;然後順藤摸瓜;看能不能把苗冬瓜和苗奎兩個人挖出來;沒問題吧?”秦學兵看向美女蛇。
美女蛇點頭道:“回頭我就讓那邊的相關部門抓人;楊文泰;走吧;你已經被正式拘捕了;走吧。”
“我能跟家人幾句話嗎?”楊文泰乞求道。
“我們在樓下等你十分鐘。”秦學兵笑了下;眼中滿是戲謔。
“老婆;兒子;對不起。”楊文泰嘆了口氣;他能想象到這母子以後的生活肯定不好過;將會從慈善家的妻兒變成殺人犯的妻兒。
“老公;你快走吧;從窗戶上爬下去。”
中年婦女拉著丈夫就往窗邊走;不過楊文泰卻掙脫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走了;秦學兵絕對會殺了他的妻兒:“沒用的;你也知道他們是特殊部門的;一旦較其真;沒有人能從他們手裡逃走。”
頓了下;他又道:“當年是我殺了他的家人;無論承受什麼後果都是罪有應得。所以你們要記住;千萬不要想著報仇;記住了嗎。”
“爸……”年輕人愣了一下;他還沒想起這茬;可是;殺父之仇能不報嗎。
“老婆;你一定要看著兒子;別讓他做傻事。”
楊文泰鄭重地道:“我是殺人犯;差點造成滅門慘案;是罪有應得;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報仇。”
事情告一段落;楊文泰被帶進拘留所;秦學兵等人則進入軍區。正好狼牙小隊和飛鷹小隊的對抗已經結束。眾人可以齊聚一堂;喝個痛快。
“第一杯敬秦老弟;讓我們體驗了一次神奇之旅。”飛鷹舉起酒杯;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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