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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路上,柳絮好幾次在我身邊來來回回,但每次都沒開口。我知道她想問的是我和劉叔談話的最終結果但又礙於我現在的情緒,怕我不想回答。
“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們,但在我說之前,我希望得到你們的保證。”就在柳絮又一次繞到我旁邊時,我停下了腳步並開了口。
“如何保證?”
“以我的名義發誓,接下來我所說的事不能透露給任何一個人。若透露給其他人,我落暖暖將不得善終。”
“不行,怎麼可以發這樣誓!”柳絮立馬否定。
“是啊,你說的事我們不說出去就行了,何必拿你自己來開玩笑。”嫵情也是一臉錯愕,沒想到我會開這樣的口。
“沒什麼不行的,只要你們不說,那我不就沒事嘛。這只不過是我自己給自己的定心丸而以。你們是現在唯一可以幫我的人,請你們按我所的做吧。若你們不想幫我,那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我故意把話說得絕點,希望藉此逼迫她們。
“好,我們照你說的做!”經過艱難的抉擇後她們最終還是同意了。隨後她們各自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我嫵情,我柳絮現在以落暖暖的名義發誓,若將今天她說的話告訴其他人,落暖暖將不得善終。”
“接下來,我開始說了。第一,像劉叔之前說的,這兩天發生的事不可再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為蕭雨塵輸血這事。第二,過完今晚我決定離開山莊,你們需幫我順利出莊,這地方我實在不熟。就這些,沒了。”
“你真的要離開!要是莊主或總管問起來我們該怎麼回答。再說,輸血這事,第一次的時候莊主和祁公子也在場,縱然我們不說,他們也會和總管說起的。”對於我的決定,嫵情很是吃驚。
“你們什麼都不必多說就說不知道。等蕭雨塵醒來還需一兩天,你們就說我這兩天都在劉神醫那從未回來過。我想那個劉神醫自然會擺平的。順帶的,在他醒來之前他也會搞定另外那兩人的。”
對於這點,我是很肯定的。既然都開口讓我離開了,不可能沒做好應對的準備。不過我也有點報復的念頭在裡面,才把事情全推在他身上。蕭雨塵他們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想要草草打發他們並不是易事。
“暖暖你不要走,我們現在就回去找他算賬!”柳絮拉著我就要往回走。
“如果我說,我要是留下來我會死,你信不信。”
“什麼,你要是留下來那個庸醫居然還想毒死你,太卑鄙了。”
柳絮的理解能力大大超過了我的想象,其實我的意思是我會悶死,可她居然想成那樣。不過這樣也好,事情可以更順利點。也就當給劉叔將我請出門的“謝禮”。
“憑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在人不知鬼不覺得情況下讓我在這世上消失,而讓你們任何人都懷疑不到他身上,你說我還應該繼續留下來嗎?”我順著柳絮的話誇大其詞往下說道。
“我們先回去再從長計議,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嫵情環顧四周謹慎說道。
等一切都計劃完畢,夜已深了。柳絮和嫵情相繼回房休息。四周一下靜了下來,想起剛柳絮吩咐我準備行囊時,我才發現這裡沒有任何東西是屬於我個人的,就連現在身上這身衣服也是蕭雨塵給的。想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是不可能了。
就在我準備脫衣就寢時,門“吱”的一聲就開了,祁軒風塵僕僕的跑了進來。難道我忘了鎖門?
祁軒二話不說來到我身邊,自顧捲起我的衣袖,說道:“怎麼休息了兩天,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你半夜三更到我房裡幹嘛?”自從那晚把我送回來後,他就沒再出現過。今天看他似乎很疲憊。
他也不回答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小瓷瓶,掀開蓋子就往我手上抹。
一股熟悉的味道在我鼻內蔓延開來,上次受傷時蕭雨塵給我用的就是這個了。當時祁軒大叫心疼說這個萬金難求,可今天看起來,他給我用的時候可沒見他手軟。
一直到塗完我手上所有的瘀傷他才開口道:“今天要糾正你一個問題,這不叫跌打損傷化瘀膏,它有自己的名字,它叫‘雪現’。”
雪現,好好聽的名字,可和它黑乎乎的外表實在是不合適。
“它的神奇就在於用完後,肌膚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就像初雪時的純白無暇。所以要是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叫它化瘀膏什麼的,你就等著吃我的手工‘栗子’。”他故意伸出兩個彎曲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晃。
“我要走了,這兩天內都不會再來山莊。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