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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麼風花雪月的地方。但打戰就不一樣,一個合不來兩國或本國內部就在那真槍實彈了,一點開火的前兆都沒有。要是哪天去哪個國家遊玩,該死的碰上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新聞上不都有報道比如我國公民在某國遇襲等等。
花蝴蝶一臉無語,“要去可以但不可以像你現在這樣。”
“我知道我知道。穿著女裝肯定還沒到大門口就被那些人給攔下了。 我就來個女扮男裝,扮成你的小廝跟在你左右,這樣進去一定沒問題。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我胸有成竹的問道。電視兒科不是白看的。
花蝴蝶點了點頭,“看來我不用多說什麼了,你自己籌劃著,快出發時我再親自來找你。”
“我還有個要求。”
“你不會又有什麼奇怪的要求。”嘴上雖然說的很無耐,可他臉上表現出來的可全是期待。
“你帶我去的事千萬被跟蕭雨塵他們說,說了一切就泡湯了。”
“他們的眼睛可都比我精著呢,你只要往那一站他們就一定知道。”
“所以只有等到了目的地之後才能讓他們看到我,生米煮成熟飯他們也就沒輒了。反正都由你搞定啦。”
“那我辛苦半天能得到什麼好處。”
“感激。”
“這麼虛的東西你也敢拿來說。實話告訴你,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個。”
“那換一個,友情,本人至高無上的友情。”
花蝴蝶立馬拋來一個你沒發燒吧的眼神,“你把自己看的也太重了吧,雖然你本身就比較重。”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那你想怎樣,我能想到的也就這些了。”
花蝴蝶看著我,勾了勾手,示意我上前。
我戒備的看著他,緩緩的上前,他不會想對我用強的吧。雖然本人沒姿色,但男人一旦來了感覺都是飢不擇食的,這可是我室友們的逆耳忠言。她們的原話是這麼說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旦發起情來,不管高矮胖瘦,只要是母的就行。
可能是嫌我速度太慢,花蝴蝶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往他身前帶。
我立馬閉上眼睛大叫,“其他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你,但就這事不行。我守了二十一年的東西是要在新婚夜給我未來老公的。”
“你在那瞎嚷嚷什麼,新婚夜,老公?我只是讓你幫我把頭髮給擦乾,一直滴水我怎麼出去見人。”話落,一塊厚厚的布就出現在我手上。
“你說的只是這個?”我不確定的問了一遍。
“不然呢。”花蝴蝶幡然醒悟似的,“難道你??????”
“沒什麼,沒什麼。”我矢口否認,“我馬上幫你擦。”我連忙跑到她身後,拿起他給的那塊布包住他的頭髮,然後兩隻手用力的相互搓著。
虛驚一場,虛驚一場那。落暖暖,你思想變得“複雜”了哦。都是貓貓她們,經常給我灌輸些不良思想,貓貓是我大學的室友之一,我們寢室5人關於男女之間的事一般都是由她在午夜給我們進行傳播和普及。在潛移默化的作用下,我已經不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了。這絕對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提醒大家開車要小心,交友要慎重,我就是一個血一樣的案例。
“輕點輕點,我知道你有力氣,但也不可以這樣用啊。”花蝴蝶嚎啕大叫,“再這樣下去,我頭髮擦乾時也就是我光頭之日。到時候,你就等著被鎮上的姑娘的口水給淹死。”
“我輕點就是了。”我忍不住在他身後做了個鬼臉。嫌我力氣大那找別人好了,要不是看在幫我的份上,我才不幹呢。沒事把頭髮養那麼長幹嗎,體內營養沒處用。擦起來礙手礙腳的,當然會扯到頭皮。我自己的頭髮我都是隨便弄弄就算數。
“好了,已經擦乾了,再擦下去就要起火了。”我抖了抖開始出現肌肉僵硬的兩手,古代男人養長髮就是為了累死女人。
手稍微放鬆了點,發現那人仍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似乎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於是,我催促道:“你怎麼還不走,不都說了已經擦乾了,我這可沒茶給你喝。”
“你似乎還忘了一件事。”
“ 什麼事?”我應該沒答應他其他什麼要求吧。
“束髮!難不成你要我現在披頭散髮就從你屋裡出去。”
“束髮哦。”我明白過來,“我不會。”
“身為丫鬟連這麼基本的都不會,你是怎麼在這莊裡活下來的。”
“我又不是生來就是為了做丫鬟的,哪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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