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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宮女的照舊做宮女。而且皇帝開始翻牌子了,墨婉開始鬱悶了。假想過千百次,然後說服自己千百次的事情這會真的擺在眼前了。在此之前墨婉完全自信的覺得,自己已經不鑽那個什麼“一生一代一雙人”的牛角尖了,可這會兒她確實有點鬱悶了。
憑什麼啊?他就可以隨便想睡誰就睡誰,我就不行啊?不公平啊。
可康熙實在冤枉,臨幸後宮那是他工作內容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這會兒沒有計劃生育這一說,而且嬰兒的死亡率很高,就算是皇帝的孩子也一樣,生得多,死的也多,所以更應該多多的生,不辭辛苦的生,加班加點的生……皇室應當開枝散葉才行嘛。
墨婉:優生優育你不懂嗎?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
要麼說思想決定行動,思想境界不一樣,那就對事物的理解持有不同看法。這兩位的思想算是沒辦法同步了。唉~都是穿越惹的禍。
鬱悶歸鬱悶,工作還是要做的。天還沒亮,墨婉就捧著明黃地彩雲金龍妝花緞貂皮朝袍隨著一行太監魚貫而入,進了西暖閣。待到宮女把衣服給皇帝穿戴好了,這會子天才剛剛放了點光。對康熙的這股子孜孜不倦的勤政勁兒,墨婉實在不能不佩服,而且是打肚臍眼往外佩服。
出門之前康熙習慣到那面西洋鏡面前照一照,一抬頭卻見鏡子裡映出墨婉來,她遠遠的立著,正看著鏡中的自己,在鏡中四目相對,他不覺柔和了目光,墨婉卻低下頭去。他未多想,抬手又正了正燻貂朝冠方跨步出了門
康熙去乾清門上班了,換個說法就是去上早朝。說它是早朝,還真夠早的,辰時初刻就開始了。在京廷當官,而且是在康熙眼皮底下當官,這官還真不好當。早上七點就開始上班,那時候雖然沒有什麼打卡機,但是記錄考勤的可是康熙,皇帝都在上面坐著了,然後你遲到了,顛顛的跑進來,你要怎麼說?這時候道路交通狀況還算良好(主要是車實在不多),你都找不到遲到的藉口。所以官員們早早就從家出來,家離著皇宮遠的就出來的更早,天還沒亮就已經踏上了通勤車。
(每天通勤的妹紙你心裡有沒有點平衡呢?)
起個大早也不能白來,有事兒的說事兒。朝廷上下、中央地方,都有啥事?說,我來拿主意;都有啥情況?說,我來分析;我有啥事要辦,告訴你們,給我辦去。這就是皇帝的工作。
雖說康熙十四歲成親之後就親政了,可那時候的親政只是表面意義上的,實際掌權的依然是那四個輔政大臣,如今的康熙早就除去了鰲拜,算是正式的親政了。可朝廷內外,全國上下,那麼多事兒,遇到自己拿不定主意的,還是應該跟家長商量一下才行。所以康熙每日往慈寧宮請安還有另外一層意義。
跟在康熙身邊的除了馬慶福,還另有一個小太監,叫李德全。雖然如今他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跟在馬慶福身後身後的跟班小太監,可墨婉真心覺得——李德全,你有發展!絕對是個潛力股!
總算佔了點穿越的便宜,墨婉可要好好利用,有事沒事的多多向李德全靠攏,搞好群眾基礎其實很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十、皇帝很忙碌
墨婉打簾子出了門,被陽光晃的眼睛一眯,手搭涼棚朝遠處望了望,碧藍一泓,叫人心裡透亮的很,不由得深吸了口氣。天雖晴好,卻還是冷的,冷氣順著哽嗓直入肺腑,真好像喝了一碗清冽的泉水,墨婉頓時精神了許多。
春瑩從廊下經過,正巧瞧見墨婉,一個月沒見著面,上前施禮不對,不施禮又不對,腳步就不由得頓了頓。墨婉自是透徹的人,便先開口道:“春瑩,這是往哪去?”
墨婉這一開口,春瑩也就有了臺階,忙說:“這不是墨婉?梧州新進貢的六堡茶,昨兒萬歲爺吩咐了,讓往寧壽宮送了些去,我正要往四執庫去取呢,可巧就遇見了你。”
這個皇太后雖說不是親媽,可康熙對這個後媽還真是孝順的很,有什麼好吃的好用的都少不了她的份。
兩人閒說幾句,春瑩也不像往常那樣與她打諢,春瑩望了望日頭,又說:“眼見著午時快到了,不說了,估摸著這會子萬歲爺就去給皇太后請安了,我先走了。”
皇帝的早上總是忙碌的,因為已經入春,雖然天氣還不算暖和,但是行經筵儀也已經開始了。早朝之後康熙便乘著肩輿往文華殿聽講官進講,努力學習才能天天向上嘛。
文華殿的掌事太監見康熙已面南坐定,便向身旁的小太監點了頭,小太監高聲唱傳諭百官進入。話音一落,一個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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