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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只覺腰間一熱,已經被他攬住,他的聲音就在耳旁,有些低沉,有些沙啞:“你這無法無天的小狐狸,原來也知道羞。”
說著將她板過身來,抵在牆上,一邊看著她硃紅的嘴唇吻了下去一邊解開她的長褂,隨著紐扣一個一個被解開,露出了她弧線極柔美的肩頭。
白天裡,一舉一動都被看的清楚,墨婉自覺地羞澀到了極致,伸手去推,卻別他一擒,反手扳到她的身後,低身吻上她的耳後,惹的她一抖,已到嘴邊的輕哼卻被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他明顯感覺到她的反應,更撩起他熱度,幾下便撤掉她那泛白的長褂,身上只剩尺來見方的的月色蘇綢,怎麼也遮不住她胸前的丹珠;被他隔著輕薄的織物揉捏著,她終於不自主的扭起了身子。
她的呼吸漸促:“皇上,她們會回來……”
他壞笑的問:“怕了?”
她咬牙看著他,:“你若不怕我還怕什麼。”
他未停止動作,只說了聲:“不會有人來。”
墨婉一下子明白過來,咬住了下唇無聲的解開綃紗長衣的紐扣,如蔥的玉指摩挲著他堅實的上身,逐漸往下去,解開他腰間明黃的腰帶。
他已經解開掛在她脖子上的紅生繩繫帶,柔滑的蘇綢滑落,露出她白淨的身子,他忽然將她一橫,抱上涼榻,倒身壓了上去。
墨婉摟著他的脖子,一口吻到他頸下,他一抬頭,眼裡帶著警告又好像要噴出火來,伸手撈起她一條腿,讓她一驚,竟讓她停下了吻著他的嘴,他滑到她的中心,撩撥著她的敏感,讓她停了呼吸,半張著嘴,被他捕捉到她口中丁香,眯著眼睛:“看你還敢玩花樣?”腰間一動只闖了進去
她倒吸了口氣,終於長長的哼出聲來。
墨婉緩緩張開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喘息著:“我,要你給我一樣東西……”
他不停動著,半晌才回她:“說。”
“我要你便給嗎?”
他緊緊抱著她,看著她媚眼如絲的瞧著自己,低頭點吻著她:“朕叫你說!”
墨婉只覺得一陣火熱在全身漫散開來,咬著牙說:“我,要你的一顆心……”
她只覺得他身體一滯,續而加快了速度,在她炙熱的抖慄中釋放了自己。
墨婉覺得自己心臟就快要停止了,恍惚中一切都遠去。
中午雖然做了“激烈運動”,但下午還是要正常上班。
當敬事房的小太監託著銀盤站在東暖閣門前時,皇帝依然未抬眼,只抬手說了聲:“去。”
半個月,十多天,皇帝皆是叫去,後宮不淡定了。
儲秀宮裡,常在清雁正和惠嬪閒聊,因住同一個宮裡,清雁每日必來請安,也就與惠嬪熟識了,並不拘謹,兩人對坐在炕上,惠嬪道:“如今天氣越發熱了起來,妹妹那裡可有什麼缺的,只管說話,我差人給你取去,內務府那些奴才眼睛都是長在鼻子上的,勢力的很,眼見著誰要是得了寵,就一點不敢怠慢,要是不得寵的他們是能推就推,能擋就擋。”
清雁笑著說:“我這裡有姐姐照看著倒是什麼都齊全的,我雖入宮以來從未得聖恩,好在皇上是極看中咱們這儲秀宮的,量那些奴才也高看咱們一眼,我們也是沾了姐姐的光。”
惠嬪聽她這樣說,心下歡喜,隨手開啟炕桌上朱漆長方匣子,取出青花纏枝西洋小鏡照了照,笑著說:“咱們萬歲爺也是念著我生下了個阿哥才常來這裡瞧瞧,入宮這些年,想是我這張臉皇上是看也看膩了。”
清雁看著惠嬪手中的小鏡,道:“姐姐這鏡子瞧著稀罕,以前我來怎麼沒見?”
惠嬪邊把小鏡遞給清雁邊說:“妹妹好眼力,這是剛出了正月,皇上說要去南苑,就先來瞧瞧我和胤眩��拖呂湊飧鑫餮笮【怠!�
清雁接過小鏡翻來覆去的瞧著,惠嬪眼盯著清雁:“這東西不比銅鏡,稍稍磕碰就壞了,嬌貴的緊。”
清雁識趣的把小鏡小心翼翼的遞給惠嬪,說:“姐姐好福氣,皇上對姐姐總是這樣好。”
惠嬪笑著把小鏡裝進匣子,像是想起什麼,猶豫了半刻,說:“好是好,可……”
清雁問:“可是什麼?”
惠嬪道:“也沒什麼,只是我聽說皇上這些日子總是叫去……”
清雁雖入宮兩年有餘,卻從未承過聖恩,聽惠嬪如此說頓時紅了臉,半晌才說:“許是朝堂上有什麼棘手的事呢?”
惠嬪點了點頭:“妹妹說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