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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在這個出口的旁邊又開了一個人高的門。”
南宮峰的臉由白變青再變黑,複雜過調色盤。
紅腫的屁股,滿嘴的廢渣,一臉的汙垢……
怨念驟然爆滿,在瀕臨爆發的前一刻,沐小狸笑笑道:“這麼強大的怨念,不知道軒轅渝會不會感應到。”
怨懟戛然而止,生生逼出內傷。
南宮峰小心翼翼的收斂情緒,眸子卻緊緊攫住沐小狸戲謔的表情,尚算清秀的臉,怎麼笑起來怎麼惹人嫌呢?明明比我還小,怎麼就敢自稱老孃呢?怎麼越接觸越想蹂躪她呢?可是她是郡主,蹂躪起來會有麻煩。
叮!
南宮峰突然靈光一閃,眼睛發亮,隨即,陰測測的笑,湊到沐小狸耳邊,陰測測地說:“十年前,東辰和北涼聯姻只成功一半,想必軒轅玄夜很樂意再次和北涼聯姻!”
他眼底的威脅之意異常明顯,沐小狸乍一聽有點呆愣,隨後,也陰測測的俯到他耳邊,道:“正好東辰該玩的大臣和王爺都玩完了,早就想去北涼見識見識,奈何身份不高,容易玩死自己,不過皇妃的身份,嗯,很合適!”
南宮峰小臉一僵,意味不明的笑漸漸凝固。
想想她在東辰的所作所為……
娶回北涼,他會成為千古罪人吧!
兩人皆不再言語,只剩無聲抗議。
南宮峰:沐小狸,我詛咒你!
沐小狸:丫的,跟老孃鬥!
扒開一叢灌木,便是永和殿主臥軒轅玄雲的住房。南宮峰剛要說話,聞見房間有聲音傳出,相視一眼,兩人悄聲飛身落在了房簷一角的暗影處。
濃郁的血腥味再次傳來,永和殿院內,十數名宮女僕人橫七豎八地躺在血泊裡。
沐小狸淡淡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人,按住南宮峰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伸手輕輕拿開了手下的一片瓦片。
瓦片被輕輕拿開,露出房間內的情形,沐小狸對南宮峰瞥一眼,他意會,與她一起低頭向下看去。
一個身穿淺藍宮裝的女子一手撐在桌面,一手拽住胸口,纖細的背影微微顫慄,感覺正在經受痛楚,羸弱不堪。
她的脖子上還架了一把劍,那劍緊緊貼著她的脖頸,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順著劍身滴落,染紅地面上的青石板。
是靜語公主!
沐小狸第一時間扣住南宮峰的氣脈,只要他輕舉妄動,她可不在乎廢掉他這隻手。
南宮峰瞬間湧上腦門的衝動在沐小狸警告兼安撫的眸光下褪卻,咬咬牙,看下去。
順著劍柄向上,看到了一隻握劍的手,骨節分明,再向上挪,是一襲印有龍紋的明黃色錦袍,之後,是軒轅渝一張冷峻異常的臉。
鋪上淺白桃花的桌面的另一端,老皇帝僵硬而坐,對著軒轅渝怒目而視。
而老皇帝面前,鋪著一塊印有龍紋的明黃色聖旨,由於視線問題,沐小狸只隱約看到幾個字,大意是傳位於賢王。
“父皇,這可是您心心念念好幾年的女人,就忍心看她在您面前受萬箭穿心的痛苦?還是說在您心裡,皇權終究重要過美人?”軒轅渝冷笑道,“靜妃,你今日可真切體會到我父皇到底是多麼寵愛於你的!”
老皇帝臉色微變,大罵一聲:“孽子!”
“孽子?哈哈,這可不是被你逼的嗎?”軒轅渝劍尖怒指老皇帝,“我是你的第一個兒子,你可曾用心抱過我,疼過我,看過我?自從我有記憶以來,你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我以為你天生如此。可當四弟出生後你卻萬般寵愛,難道只有他才是你的兒子嗎?”
老皇帝眸光微閃,卻也未曾躲避軒轅渝的逼視。
“還記得那年的狩獵嗎,我耗費一天一夜將一隻熊追到筋疲力盡,卻在眨眼間被四弟捕獲。我向你討公道,你卻說,不論手段以及過程,熊在四弟的手上,就是四弟的。這件事後我就知道,原來奪到手裡才是王道,所有倫理教條,都是廢話。”軒轅渝輕笑,劍刃回到靜語公主脖子上,“現在,我要的就是你的萬里江山!不擇手段!”
“包括,弒父!”
陰風從極遠處的吹來,揚起地上枯黃的落葉,在半空中打著旋發出類似悽鳴的呻吟。
二十多年父子最終落得兵戎相見,該道為父無情,還是為子無孝。
老皇帝一頓之後,眼睛發紅,勃然大怒:“孽子,如此大逆不道,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為父的咒自己的兒子,教出的兒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