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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食言。”沐小狸好笑地摸摸天機狸的腦袋,“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圓嘟嘟的,就叫‘圓球’。”
“吱吱……”圓球齜牙咧嘴。
“就叫這個,不許抗議。”
“吱吱吱……”圓球就地打滾,控訴。
“這名字多形象,再抗議就沒收你的雞。”
“吱……”圓球噴薄吐出,短促嘹亮。
沐小狸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耳朵都被震麻了。
走出房門,晨光普照。
來往僕人對沐小狸恭敬有禮,誰不知道谷主閉關三日不眠不食,為其研藥。說不準幾日之後就是谷主夫人,自當尊敬以待。
被人引到一片竹林,但見那白衣男子,手執竹枝,正在逐風舞劍。
衣袍寬大,被晨風吹得獵獵飛舞,勾、撩、劈、刺,一招一式瀟灑飄逸,剛勁與優雅共存。
浩淼天空,青天一色,淡竹清香瀰漫之中,漫天秋葉隨劍風漂然如蝶,葉葉曼妙。而斯人從容揮灑於萬蝶共舞中,片葉不沾身,不謝風流。
雲逸風翩然收劍,秋葉成股交纏急速沖天,嘩啦啦的落下,隔著這一落葉之簾,沐小狸斂去一瞬的痴迷,要被這玉孔雀知道自己看痴了,不知道怎麼笑話人。
“爺,帥不帥?”
“帥,聖醫園谷主,多少雲英女子的春閨夢中人啊!”
“我只要做你一人的春閨夢中人。”
“我不做春夢!”
“咦,怎麼可能?哦,我知道了,那是因為狸兒的葵水未至,等狸兒哪天來葵水,便會有需要,便會做春夢了。”
“……”沐小狸額頭抽搐,果然,比不過雲逸風的臉皮。剛才,怎麼能被他的表皮給迷惑了呢!
沐小狸走到一邊的簡易涼亭裡,竹桌上擺放著茶壺和幾盤糕點,是她的口味,她便不客氣的往嘴裡塞。
雲逸風坐到她旁邊,不言,不滿的瞥瞥她,欲言又止。
“說”沐小狸在他第三次瞥過來時吐出一個字。
“楚王死了!”
“咳……”一塊糕點嗆住喉嚨,沐小狸猛的一番驚天地的咳嗽,迴音在靜謐的竹林久久不歇。
雲逸風臉色一垮,不顧沐小狸眼眸的懇求,抱走茶壺,扭身背對她。良久,終於過意不去,把茶壺憤憤地推給她。
沐小狸紅著眼提壺,對著壺嘴猛灌,好一會才平息。
這死孩子!
“他真的死了?”沐小狸打心眼不相信,可他說的這四個字就像根刺,橫在心口。
“狸兒很關心他,對不對,狸兒難道想做楚王妃嗎?”
沐小狸翻個白眼,心底暗暗舒口氣,雲逸風這是看出了什麼,在試探她呢。
“我好不容易解除了跟宣王的婚約逃脫皇家,可能再神經失常的往裡面跳嗎?”
“真的?”
“自然。”
“狸兒為什麼很討厭皇家?”
“不是討厭皇家,而是討厭做皇家的女人。”古代人和現代人畢竟有所不同,沐小狸不想糾結於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從我被焦尾反噬受傷開始,發生了什麼?”
雲逸風在聽到沐小狸不屑做皇家的女人時,心情陡然變好。
“你被焦尾反噬昏迷,所以這次的比賽作廢,啊,怎麼能作廢呢,明明你贏了,爺就名正言順的跟你回家了。”
沐小狸一記眼光飛刀,雲逸風輕咳一聲,繼續道:
“因為楚王在靈法寺呆了十年,所練的內功心法有凝神靜氣的效用,應對焦尾的燥氣最適宜,所以當晚就由楚王幫你療傷,不能受任何干擾,所以我們就與賢王在正殿賞歌賞舞,你都不知道那歌舞有多爛,我……”又遭到一個白眼,雲逸風訕訕迴歸正題,“後來侍衛回稟有刺客,我和你哥都往你們所在的房間跑,結果發現你們都不在房間。然後就整個賢王府的找,於是就在花圃看到你們打成一團,確切的說是你打他躲,最後,你一匕首扎進楚王的肩胛,整個刀身都沒了進去。”
“然後呢?”他的神醫之名,不是浪得虛名,一定察覺到她並未痴癲,無需偽裝驚訝或惶恐。
雲逸風見沐小狸神色坦然,心裡的鬱結一鬨而散,矯情道:“狸兒,這麼間接承認你當晚是偽裝的,我真高興。”
當時他從她的脈搏能探出內息不穩由一股真氣造成,而且,從他認識沐小狸開始就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狡詐強悍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瘋癲,全天下人瘋了也輪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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