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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面子大得很,得請老爺親自過來跟你對話才行。”青兒說著就轉身假意去請老爺。
劉管家把青兒叫住。
“料你也不敢假傳老爺的話。”轉頭看向另兩個彪形大漢,“兒子,割了他的舌頭,我在外面候著,免得等會哭天搶地喊爹喊娘,最見不得這種髒東西了。”劉官家把金絲扔給那兩個彪形大漢,就摔門出去了。
青兒看了一眼冬子,走到他跟前,“你還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從今個起你就再……再也不能說話了。”
冬子嚇得哈喇子流了一地,但面上還是欣喜的,“謝謝,謝謝二小姐,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如果有,就只說一聲對不起,以前跟著三小姐,做了很多陷害你的事,這就是報應,報應,沒想到,怎麼也不會想到,過去,我竟然在陷害自己的恩人!”冬子折騰了這一會子,披頭散髮。
青兒輕輕拍打著他的背說,“我求老爺了,以後你就跟著我罷,住在棠影閣,你可願意否?”
冬子點點頭。
青兒擦擦眼角,“我在外頭等你。”便轉身出去了。
剛在外面站定,就聽到裡面傳來慘叫的聲音,像是在宰殺動物。
慢慢的,慘叫聲越來越輕,越來越沙啞,或許是太痛了,已經耗費了所有的力氣,沒有多餘的力氣喊叫了,青兒蹲下身子,雙手捂在臉上,直覺渾身被一種悲傷包圍。
☆、第四十一章 捉蛐蛐
淺紅鈺就這麼死了,淺秋素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冬子在棠影閣待了已經有兩日了,他經常發呆,青兒吩咐老精靈每頓都做一些容易入嘴的細碎子飯,好讓他下嚥,或許是那日受的刺激太大了,冬子一連幾天都是一個人杵著,不吃飯也不睡覺,大概過了兩日這才好些,胡庸醫每天幫著看看舌頭尖,好在沒有感染。
想當初他剛被帶回來的那日,嘴巴里滿是血,幸虧青兒知道有一種叫大薊的藥材可以止血,偏偏這個大薊又是一種花,棠影閣的舊園子裡剛好就有,連著往他嘴裡塞了好幾回,這才止住了血。
冬子也好像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偶爾給大夥一個憨厚的笑,他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手勢,跟大夥做些簡單的交流倒是沒什麼問題。
“小姐,”棋君子從外面跑進來,“剛剛接到老爺的令,府上要開始忙碌熱鬧一陣子了。”
“什麼新鮮事?”雀兒探著腦袋問。
棋君子喘著粗氣,“你們猜?”
“這憑白無故的怎麼能猜得準,你倒是給個信兒。”青兒說。
“好,我就給一個,就是胡庸醫喜歡的一樣東西。”棋君子神秘的說。
“我?跟我有什麼關係?”胡庸醫本在一旁揀那些剛從山上採回來的藥,忽聽得提到自己,便湊過來問。
“胡庸醫,你喜歡什麼啊!快說,快說!”大夥兒一下就把他圍住了。
“哎呀呀!”胡庸醫被大家堵在中間,不得不仔細想,“我嘛,無非就是喜歡喝幾口酒——”
“酒?”嬌娘唸叨著,“難不成是府上發善心,要賞大夥兒酒喝?”
“不對不對,”棋君子搖頭,“再猜再猜!”
“胡庸醫,你好好想,還喜歡什麼?”
“菸斗,女人,”胡庸醫說了一連串。
“去你個死鬼!”一夥兒紛紛啐他,“沒個正經!”
“哈哈,都不對!不對!”
“好沒意思,猜不出來了,你還是說了吧。”
“莫非……是蛐蛐?”青兒冒出一句。
“哎呀呀!”棋君子猛的鼓掌,“答對了!還是小姐聰慧,看看你們,猜了半天,還什麼女人,菸斗,酒?老爺發的令中何時跟這些有關了?”
“可是老爺的令從來也沒有跟蛐蛐有關的啊,”老精靈說,“我待在這淺府已經三十多年了,從沒聽說過這檔子事。”
“老爺說了,後天,各閣裡每人必須要上交九隻蛐蛐,才能過關。”
“這倒是件新鮮事,只是捉了這個做什麼用?”啞妹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清早老爺剛從外面回來就下了令,看樣子應該是個大事件,老爺還說了,捉的蛐蛐越多,越勇猛,就打賞,若是不夠數量質量,就要責罰,關進謹訓堂半月。我途徑鳳棲閣的時候,裡面亂哄哄的,估計淺秋素早就吩咐了下去,整個府裡的人都炸鍋了,什麼花園小徑,蹲著的全是下人奴婢,都在那捉蛐蛐想要立功呢。”
“那咱也不能落後啊,胡庸醫,你不是最擅長這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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