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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可是突然聽到師父說出自己的身世,雖然身份尊貴,可是依然被人陷害為很讓世人唾棄讓皇室唯恐躲之不及的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兄妹,差點被處死,恐怕再淡定的人這時候也不會淡定了。
想到那個耳根子軟,毫無主見的父皇,居然聽信寵妃的鬼話,還要親手處死自己親生的長子,還是太子的兒子,南穆雲就渾身發冷。要不是師命難為,自己的母親也是個可憐的女人,為了自己的孩子,心甘情願的被囚禁了整整十八年,只為了有生之前再看到自己一眼。他絕不會踏上朱玉國半步的。
蘇洋洋看到師兄的眉毛皺的在眉心結成一個大結,知道師兄離玉城越近,心裡的心結就越來越不能釋懷,那種經歷讓他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心口讓他痛的無法呼吸。
蘇洋洋無聲的拍了拍師兄的肩膀,安慰的說道:“師兄,是不是越到玉城,越覺得你的父親越不能原諒,咱們這次來是看望你的母親,你的母親為了你見你一面,身體已經不能再等了。”
看到南穆雲聽到提起他父親時,眉頭皺的更深了,眼睛裡是滿滿的厭惡,蘇洋洋心裡也像堵了塊大石頭一樣,哪有這樣的父親,聽信自己寵愛的妃子的謠言,就要處死自己的兒子,虎毒還不食子呢。
師兄在自己的印象中,一直是處事不驚,內斂沉穩的,可是此時看到師兄痛苦的神情,蘇洋洋覺得這樣對師兄太殘忍了,心有不忍,輕輕說道:“師兄,要不我們在這休息一天,明天再進城。”
師兄突然像做出了重大決定一樣,冷聲說道:“我沒事,我們現在就進城。”蘇洋洋看到南穆雲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痛苦了,面色深沉似水,眸光堅毅冷冽。起身往外走去,蘇洋洋趕緊上前結清房錢,緊跟師兄,牽出坐騎,也飛身上馬,向玉城方向馳去。
中午時分,兩匹馬就進了玉城,玉城不愧是朱玉國的都城,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叫賣聲不絕於耳,到處一片繁華景象。
來到一家客棧,看著懸掛著悅來客棧的字號,地理位置在市中心也是極好的,店夥計正在裡邊忙碌著,看到門口有兩個年輕公子往裡張望商量著,再看看這兩位公子的衣著考究,氣度不俗,風塵僕僕,就知道從外地來的,滿臉賠笑的出來招呼道:“兩位公子是要吃飯還是住店,我們悅來客棧是百年老字號,你們不管吃飯住店都是最好的選擇。”
蘇洋洋暗笑,這個夥計的口才真好,打起廣告來也不用打草稿,不知道每天要對客人說多少次。蘇洋洋看著這家店挺乾淨,很不錯,就對一直有點心不在焉的南穆雲說道:“師兄,我們就在這先住下吧。”南穆雲這才回過神來“好。”
蘇洋洋說:“小哥,來兩間上房,再讓人把這兩匹馬好草好料好好招待。”店夥計高興地說聲,“好嘞,客官請放心,我們客棧裡有上好的細料,一定會把你們的馬喂的膘肥體健,毛光發亮的,還有專門的人會按時拉它們出去溜溜的。”蘇洋洋笑了笑。
有人過來牽過馬匹,拉到後院飲喂去了。蘇洋洋和師兄抬步走入客棧,客棧一樓是吃飯的地方,樓上是住店的,他們先上樓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然後到樓下找了個靠近視窗的位子坐下,點了幾樣菜,慢慢的邊吃邊看向外邊。
就看到從外邊進來了幾個人,一進門就罵罵咧咧的,夥計趕緊上前招呼他們坐下,倒上茶,只見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人粗聲粗氣的罵道:“簡直不讓人活了,我那個豬肉店,竟然每個月要交二十兩銀子,老子一個月才能掙十兩銀子,辛辛苦苦幹了一個月,竟然還吃不飽飯,不幹了,不幹了。”一塊進來的另一個年輕人也苦著臉說:“現在做生意真是太難了,要交很多的稅不說,還要收保護費,不然就砸了你的店。”
這幾個人一直大聲的抱怨著,另外一個人看起來膽子有點小,小心的看看周圍的人眼睛都注意他們那桌,悄悄地在一旁勸說:“趕緊別說了,我們吃完就趕緊走吧,這兒人多嘴雜,小心招來無妄之災。”另外幾個人仍然抱怨聲不斷,可是聲音明顯的小了很多。
蘇洋洋招手把那個熱心的小夥計叫過來,問道:“那幾個人說生意難做,是什麼意思?最近玉城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那個小夥計很是熱心,看到蘇洋洋問他,就壓低聲音說道:“朱玉國皇上現在正在為太子爺修建府邸,太子爺要在新府邸修一座攬月樓,樓高達十幾層,聽說站到樓頂,伸手可以攬月,國庫的銀子不夠,所以現在的稅賦很高,很多做小本生意的都無法堅持下去了,只能淪為苦力,去修這攬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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