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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是哪個院的?我聽說他們是從西院進來的,死的可是西院的人?”
王贊搖頭,“有兩個是恆春院的人,有兩個是府中粗使的雜役。”
“恆春院與地牢不在同一方位,這些奴僕跑到這裡做什麼?還有雜役,雜役的活動範圍不是在廚下和浣衣軒嗎?”錢若水走到半路,折了回來,“府中前日可有什麼人進出過?送菜的?送瓜果的?還是送花卉之類的?”
王贊想了一下,“沒有過。”
“或者是送香料的?”錢若水記得夏辭西給她買了不少的玩意,這幾日都陸續送來了。
王贊仍是搖頭,“前些日子京裡倒是送了開春的御品,都是給太妃和王妃賞玩的。”
“對了,太妃和王妃是什麼時候走的?聽說她們去了龍山寺祈福。”
“天還沒亮便走了,說是那日大師開壇佈施,要趕上早課。”
錢若水前腳跨進橫刀閣,眸光愈發地陰冷,“幾時可還記得?”
“寅時三刻。”王贊記得很清楚,他親自調派的人手,怎麼可能會忘記。
錢若水開啟書房的門,“你先不忙把人處理掉,過幾日再說。”
王贊領命,沒有再跟進去。
錢若水燃了燭臺,在書案後坐了下來,案上是和她一同被扔在王府大門前的簡颯親筆。她拿起來仔細察看,墨是他慣用的新桐松墨,紙是夾江竹紙,也是他愛用的紙品,並沒有什麼新奇之處。
她把信紙放下,眸光一閃,大叫:“王贊……”
。。。
☆、第183章:春天,適合耕種。
杜恪辰頭痛欲裂,不得不承認自己不勝酒力,下次定然不能逞能。他翻了個身,伸長手臂去尋錢若水,可另一側的床榻是冰冷的,枕上平整如昨。
此時,天還沒亮,萬籟寂靜,只聽到風颳過窗欞的嗡嗡聲。
他輕嘆一聲,復又躺在床上,久久難眠。
錢若水進來的時候,天已矇矇亮,晨曦微露的光掙脫薄霧,親吻大地。她的動作很輕,生怕把杜恪辰吵醒,躺進被窩的瞬間,她還是朝他的方向挪了又挪,找到一個最溫暖而又舒適的姿勢把自己貼近他的體溫。杜恪辰似被吵到,翻了個身,面朝向她,正好把她穩穩地納入懷中。她順勢又靠近了一些,冰冷的腳擠進他的腿間,雙手搭在他的腰側汲取溫暖,最後霸道地枕在他伸長的手臂上睡去。
杜恪辰眯著眼望著她的發頂,無奈地搖搖頭,把她摟得更緊。
醒來的時候,已近晌午,杜恪辰還在睡,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半撐著身,打量起他的睡顏。他總是比她早醒,要回軍營晨操,天還沒亮便上路了,很少有這樣的時候,能在睡醒後第一眼就看到他。以前,她不明白兩個人一起賴床的意義何在,如今卻有些明白了。在入睡前看的人是他,睜開眼看到的人也是他,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的感覺,無端叫人眷念。
“看夠了沒?”杜恪辰的鼻音很重。
錢若水慌亂中躺回榻上,重重壓在他伸出的胳膊上,惹得他一陣倒抽氣。
“都枕麻了,還要往上壓,你想廢了我不成?”他的語氣揶揄,動了動胳膊把她晃醒。
她不悅地看著他,“你裝睡”
“我看你睡得正香,怎麼敢吵醒你。”他抽出手臂,“你看,這衣袖上都是你的口水。”
“哪有”她緊張地檢視,哪裡有水漬,分明就是騙她。
他憋著笑,無辜地眨著眼睛,“我就是說說罷了,你還真信。”
她磨刀,掐他腰側的軟肉,他怕癢,往裡躲去,她不依,步步緊逼,把他逼入絕境,他順勢抱住她,翻身把她壓下,封住她的唇親了下去。
錢若水不肯受制於他,抬起膝蓋掙扎,可越是掙扎越是糾纏得緊,如同藤蔓一般與他四肢交纏。
他翹開她的齒貝,長驅直入,與她抵死纏綿。
午後,天陰了下來,春雨簌簌而下,積雪消融的地面又多了幾分泥濘,空氣蔓延著泥土的腥味,就像是江南的春日,陰雨綿綿的天氣。
她窩在他的懷中,長髮糾纏在了一起,微露的香肩圓潤白皙,與他麥色的結實胸膛形成鮮明的反差。
“下雨天,最好睡覺的好時節。”
杜恪辰聞言嚇住了,把她下滑的身子拎了起來,“過午了,你不餓嗎?”
她睡眼朦朧,“睡著就不餓了。”
“那也不行,必須吃飯。”杜恪辰把她抱起,指尖皆是油膩的觸感,剛剛平息的躁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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