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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生不出來,就不讓你生。”魯國公火氣又上來了,“他生不出來是因為皇后不讓他碰,朝中大臣屢次覲言,因為齊國公守著大魏的北境,也不敢提廢后,只是建議讓今上廣選後宮,以保證國本。可徵北軍的不堪一擊讓齊國公的聲望日下,前些日子朝臣們紛紛上疏。汝南侯一系希望國有儲君,才能名正言順,不致於辛苦這一朝為子孫打下的基礎化為烏有。而錢忠英一黨趁機制造混亂,今上焦頭爛額,皇后也是敢怒不敢言。”
“那麼,依國公之言,幕後的黑手是今上?”杜恪辰小心求證,“我和他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杜家這一脈僅存的子嗣,若是我們有個什麼萬一,這江山就要易主了。他不會這麼蠢,置祖宗家業於不顧。”
恩怨是他們兄弟的,卻不是整個清河杜氏的。在有生之年若是不能得子,唯有從旁支過繼。可是,杜氏自奪天下以來,日漸衰微,唯剩帝系一脈僅存。也就是說,曾經輝煌的清河杜氏只剩下他們兩兄弟。
“那還會有誰”魯國公氣得臉都紅了。
管易出來打圓場,“這事不急,老杜還年輕,以前是有人下毒,如今查了出來,不愁沒有子嗣。查是要查,但也不必太過著急。”
“老杜是你叫的嗎?怎麼為人臣子的”魯國公抬起柺杖又打上了。
管易躲到杜恪辰身後,魯國公就不敢動了,只能瞪著眼睛。
“本王和老管還有事要談,就不打擾魯國公。”
魯國公恭敬地行禮,退了下去,臨走時還狠狠瞪了自家嫡長孫,警告他要老實點。
管易回京後,入了文淵閣,沒有實職,跟著蔣青彥的父親編纂大魏的史書,說清閒也清閒,可成天埋首做學問,也是一件極累心的事情。
蔣家向來是大魏的清流,從不結黨營私,因這一輩的蔣青彥入了鎮西軍,心向著杜恪辰,連帶著蔣松也有偏向舊臣一系的跡象,對管易私下的活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魯國公走後,管易整個人也鬆了下來,往椅子上一癱,和杜恪辰全無君臣之別。
“怎麼這麼快就回京啊,說好的最少再過一年。前幾個月你還來信說,不回來了。這一天一變的,我可真是受夠了,年紀大了,心臟受不了。”
杜恪辰睨他,“還沒成親的人都是孩童。為了裴語馨你多年不娶,為了霍青遙,你難道想一輩子不成親啊?”
“她不是還沒成親嗎?我聽說夏辭西也未必能娶她。”管易眉心微蹙,“我就奇怪了,他一介商賈有什麼可挑的,霍青遙是他撿來養的沒錯,可也不能這麼欺負她。”
管易的私事他不管了,五年來他也無法成全他帶走裴語馨,因為他們都有自己的執守,不會因為一個女人一段感情而改變。可退一步講,管易就算要帶走裴語馨,放棄管家之於他的重擔,杜恪辰也不會反對。
“好了好了,你那些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我想問你,你進宮見過雨燕兒沒了?”杜恪辰背身以對,立於階前,確定周圍沒有管府的僕從走動,回了京之後就不比涼州,需要時時刻刻保持警覺。
管易搖頭,“沒見過,我不過是館閣,哪能見到皇后。倒是見過幾次她的那個異父兄長陳少嚴,他倒是時常進宮。”
“我聽說他是皇商了,宮裡的香品都是他的香識齋調製的,可有此事?”
“這也是我想與你說的事情。”
杜恪辰轉身面對他,神情嚴肅而認真,“真的是她?”
“聽他的語氣,不離十。可陳少嚴此人,心思謹慎,滴水不漏,卻不知為何偏偏要漏口風與我。”
“這是雨燕兒的行事風格。她與陳少嚴不同,她處事張揚,從不怕讓人知道是她乾的,且處處把事做絕做狠。”杜恪辰瞭解她,而造成她這個性格,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年少時給寵出來的。
“你怎麼辦?錢若水……”
杜恪辰無奈,“她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蕭雲卿的所有行徑在她看來,都是雨燕兒授意的。”
“可是她……”
管易的話還沒說,他的侍從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不好了,汝南侯帶著人去錢府,要錢……也就是厲王的側妃錢氏殺人償命,一命還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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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又要賜人啊?
長安街是王公貴族和京朝三品以上官員的居所,除了紅白事必有的喧囂之外,平日裡只有馬車轔轔而過的聲響,至於如此大陣仗的吵鬧叫門聲,是從來沒有過的。
錢府的鄰居是禮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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