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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能走,姐姐要走了,娘要揍我的。”
“可是……”
錢若水回頭,杜恪辰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來了,扛著一根不要的木樁,抱著李家老三坐在他的肩膀上,“留下吧,入夜我送你回去。”
錢若水聲音悶悶地,“不用你送,我這就走。”
“讓你留下就留下。”杜恪辰痞氣上來了,“就知道氣我,有你這麼當人媳婦的嗎?”
“誰是你媳婦啊,你媳婦不是蕭雲卿嗎?”
杜恪辰把木樁往地上一扔,李家老三一看形勢不對,立刻從他肩上下來,揹著弟弟跑得老遠。
他雙手一空,俯身把她扛在肩上,大掌重重地落在她的臀上,疼得她齜牙咧嘴,“杜恪辰,你敢打我”
“這不是你說的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瞧瞧你這醋勁,整個牧場都聞到那股子酸味兒。”
“許你做,還不許我醋啊”錢若水掙脫不開,雙手握拳砸在他的背上,他的背後已經汗溼,渾厚的男性氣息混雜著他的汗臭味鑽進鼻尖。
“老三,告訴你娘,我要好好管教媳婦。”
李家老三似懂非懂地點頭,拔步開跑,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娘,主帥和姐姐要做羞羞的事情了……”
錢若水的臉噌地刷紅,狠狠地他腰上掐了一把,“快放我下來。”
杜恪辰哪裡肯依,扛著他進了原先她住的木屋,腳下一勾,門板重重地關上,擋去耀眼的光線。
“杜恪辰……”錢若水話還沒出門,人已經被扔到榻上,她滾了個身,抬眸卻見他脫了衣裳,露出精壯的上身,一步步朝她走來,“你要做什麼?”
杜恪辰睨她,“我覺得你應該做點媳婦該做的事。”
錢若水捂住前襟,“你別過來,別以為這樣我會就範。”
他在榻前止步,俯身與她四目相對,滿意地勾了勾起,“我怎樣了?”
“你……”他線條流暢的肌肉就在眼前,蜜般的光澤散發著令人著迷的氣息,她深深地嚥了咽口氣,咬住下唇,暗罵自己沒出息,又不是沒見過光膀子的男人。
他突然靠近,輕啄她的唇,柔聲道:“別咬,咬壞了我心疼。”
錢若水沒有志氣地又臉紅了,哽著脖子側過臉,不願叫他得逞。
杜恪辰微微挑眉,“本王看你是欠收拾。”
說著,捏著她的下頜,硬是把她的臉掰了回來,霸道地襲上她的唇。
曠日持久的故作疏離已蕩然無存,蝕骨的相思才是夜夜入夢的煎熬。
他不在乎她為何而來,只要她願意陪他一生終老,他可以當作一切都不曾發生過。要留住她,並不難,可他並不願意用那些手段和計謀,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
雙手不由自主地向上攀爬,在他頸後交纏,身子以盤坐的姿勢被他抱在懷裡。
她嚶嚀出聲,他含笑看她,羞得她一躍下地,無處可逃。
巾櫛罩在她的頭上,他大喇喇地遞給她一個銅盆,“本王要擦身。”
錢若水五官皺成一團,“擦……擦身?”
杜恪辰板著臉,“你怎麼做人媳婦的,連伺候郎君都不會。”
“不會”錢若水揚起下頜,把巾櫛扔回他臉上。
杜恪辰被糊了一臉,默默磨牙,“這樣吧,本王示範一次,你就會了。”
錢若水還沒回過神來,杜恪辰已經扒開了她的衣襟,笑嘻嘻地說:“你可以看仔細哦”
她下意識地抬腿踹過去,被他輕巧地閃開,順勢捧著她的腿,脫了她的鞋襪,露出白玉般的腳趾。他湊上前聞了聞,神情微醉,窘得錢若水無處躲藏,又無力抗拒,只能任由把腿扛在肩上,壓她在榻。
天矇矇亮時,正是睡意深沉。杜恪辰酣聲微響,錢若水扶著痠軟的腰肢起身,目光落在他深邃的側臉,他長得極是俊郎,若不是當朝的王爺,也會是女人想嫁的俏郎君。有時,他很霸道,掌握著主動權。有時,又像是個孩子,只知耍賴蠻橫。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為了心愛的女子可以拱手讓出他一手打下的大魏江山,遠離朝堂。
會羨慕嗎?會。
會嫉妒嗎?會。
然而,此時此刻,陪伴他的卻只有她。
她應該高興,可喜從何來。十年約盡,他身側最重要的位置,仍是為她保留,而那她又該去向何方?
陽光透窗而來,杜恪辰睡眼迷離地摸索著,可空出的位置除了冰冷,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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