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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想。蕭雲卿目前尚無子嗣,想要登位極難,可沒有錢若水的情況下,也不是不可能。
管易也曾為他爭取過數次,可最後還是被杜恪辰給否了。
“管大人,你說這要叫什麼事啊”蕭朗元忍不住跟他抱怨,“一女不侍二夫,這簡直是有辱斯文。納也就納了,卻被封為後,這乃大魏開朝以來頭一遭,真不知後世子孫會如何評說。”
管易道:“這是陛下自己的事情。”
“可那是一國之後,豈是什麼人都能坐得上去的。”蕭朗元吹鬍子瞪眼。
簡颯落在後頭,把他的話都聽了進去,冷冷一哼,“照蕭大人的意思,蕭賢妃就配得上中宮之位”
“蕭賢妃乃是陛下發妻。”這是蕭朗元的唯一倚仗,也是能把蕭雲卿捧上後位的資本。她乃是今上髮妻,是他在潛邸時的正妃,理應坐上中宮之位。
簡颯快步上前,“你也知道她是今上的髮妻,可她至今無子,如何有資格封后”
“她”蕭朗元無可辯駁,“她賢良淑德,恪守婦道”
“我看未必吧”簡颯站在宮門口,望著三千太學生已倒下大半,仍舊不休不止,心中滾過一陣厭惡。雖然他也是出身寒門,但他好歹也是世族,不過是沒落了,但根基還在,風骨不衰,卻沒見過如蕭朗元這等不要臉的行徑。他清了清嗓子,“蕭大人,蕭賢妃在涼州做過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口中所謂的賢良淑德,恪守婦道,你捫心自問,真的問心無愧嗎”
蕭朗元豈會就範,“蕭賢妃乃是後宮內命婦的表率”
“當年,我奉廢帝之命入涼州,被今上囚於地牢之中,是蕭賢妃把我放出去,然後嫁禍給如今的錢皇后,想讓今上誤以為她與我私奔,對她心生厭棄。如此歹毒的心思,又豈是賢良之舉。依我看,這個賢妃之名,她只怕也是擔不起的。”
“你你有何證據”蕭朗元就是死不認帳。
“有啊”簡颯面對他,“冉續就是最好的證據,需要傳他入京對質嗎”
“你們你們”
簡颯挑眉望向跪在地上的太學生,面色微凜,“你最好是適可而止,否則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你想要更多的權利,但是我也不視而不見的。你想要的,我同樣想要。”
管易望著簡颯斷然離去的身影,勾唇淺笑,對蕭朗元說:“簡颯向來坦率。”
“可是,蕭賢妃沒有做過的事情,豈能如此”
管易冷冷地打斷他:“當初錢皇后初入涼州時,是她與我勾結,偷去今上的兵符,調集死士刺殺錢皇后,而致錢皇后命垂一線。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錢皇后才有機會與今上培養感情。對了,不要問我有什麼證據,我就是最好的人證,若是蕭朗元不介意的話,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不僅僅是蕭賢妃,連你的官位也不保。”
蕭朗元受到雙重威脅,心中更是不滿。在他看來,後宅爭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誰爬到最高的位置沒有耍盡手段。只有像錢若水那樣一嫁再嫁的,才是罪不可恕。
管易回了魯國公府,雖然他如今已是中書令,位高權重,已能分府而居,但他至今仍未成親,孤身一身,魯國公便不許他出府。
魯國公病了有些時日,每日清醒的時間不多,總是暈暈沉沉,看見他的時候總要生氣。管易也就不再在他清醒的時候過去,等到了入夜時分,他飯後貪睡,才會過去坐上半個時辰。
可這些日子,他連探視魯國公都不曾逗留太久,匆匆看過一眼,便又離開。
霍青遙住在管易的聽濤小築已有三月有餘,自夏辭西叛亂,夏府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他怕傷及她腹中的胎兒,危及她的性命,便把她帶回國公府。初時,霍青遙是不肯的,她已為人婦,又有孕在身,委實不適合寄居旁人家宅。可舉目京城,她無親無故,錢若水那時又沒有回來,錢忠英又是自身難保,為了保住性命,她毅然隨管易進府。
她知道管易對她餘情未了,隨他左右,必然能保全性命,她的性命保住了,孩子就不會有危險。
不得不說,霍青遙是在利用管易對她的感情,可是為了保住雲家的血脈,她只能出此下策。
“這幾日還好嗎”
霍青遙已有六個月的身孕,腹部隆起,行動不便,走不出幾步便氣喘吁吁,以往英姿颯颯的女子,像是換了一個人,讓管易焦慮萬分,請了太醫三日便來診一次平安脈,就怕她出了意外。那份緊張程度,不亞於孩子的父親。可這個孩子註定沒有父親。
霍青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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