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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嬪妃與他鬧過幾回,杜恪辰也解釋過,可她終歸是不信的。杜恪辰這樣一個正值壯年的正常男人,怎麼可能可事實勝於雄辯,彤史的一片空白足以證明杜恪辰對她一片赤誠。而她那時候,與冉續在關外,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
杜恪辰道:“那時才登基,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我時常在御書房批奏摺,通宵達旦,哪裡還有心思去後宮再加上母后那時候總要讓我把這個升位分什麼的,我不勝其擾,就直接沒有再入後宮。”
“對不起,當初是我太任性太自私,沒有想過你的感受。”她認為他該是強大無比,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把他打垮。
他搖頭,“無所謂了,只要你回來了,我就什麼都不計較。”
“我想,在你心裡,是不是在怪我”錢若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是靜靜地站在他身後,“那時候你總對我說,回西北去,永遠不要回京城,離開那些人世紛擾,可我卻把你一步步地推向九重宮闕。”
“別傻了,一個沒有準備的人,怎麼可能被推上帝位難道你以為趙匡胤皇袍加身,真的是被部下推上臺的嗎我在京城早就部署好了自己人,隨時都準備回朝,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杜恪辰安撫她,“只是遇到了你,讓我的全盤計劃改變了而已,我更希望和你遠離京城,沒有陰謀和防備。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或許是我命中就是要坐上那個位置的人,不會因你而有所改變。”
“其實我和冉續什麼也沒有。”
“不用說了,我信,你說什麼我都信。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沒有遺憾。”杜恪辰把她拉到身前,讓她坐在對面的位置上,輕撫她的臉,“你也無須自責,命中如此。”
沒有什麼比兩個相愛的人能相守在一起更重要的,就算他們曾經有過猜忌,有過指責,甚至不再相信對方,可他們仍然深愛對方,願意為了深愛的人與天下為敵。
“這一次回京後,我也不再御駕親征了,這種事情就留給平安去做,他不小了,也該歷練歷練。等我的傷好之後,我陪你逛遍這大好河山,讓你親眼看一看,我為你打下的江山有多美。”杜恪辰鄭重地許下承諾,“以前我答應你的,一直沒有做到過,這事我絕不食言。”
錢若水說:“我就怕平安到時候會生氣,不理我們。”
“他敢我還是他老子呢”
二人相攜歇下,緊握的手一直沒有分開。過境千帆,終是雨過天晴,再無波瀾。
三日後,蕭騰探得有一對人馬自京城方向而來,領頭之人正是戶部尚書崔嚴生。
錢若水在城頭上遠遠地看到他身後還跟著一輛馬車,那是其普通的車子,沒有繁複的裝修,沒有家族的標誌,無從得知車中坐的是何人。她猜測那人可能會是蔣松,但隨即又推翻了這個想法。蔣松最是滑頭,這個時候他不可能會讓自己出現在這個地方,雖然說馮琰傳書予他,告知杜恪辰已死的事實,但他二人之間應有什麼是她所不知道的,在傳書時沒有能兼顧到,被蔣松發現了破綻也未可知。
錢若水慢慢從城牆走下,杜恪辰已經到了城門口,深秋的天氣還未涼透,他便已經裹了大氅,錢若水完全想像不到,他在被困的日子裡究竟經歷了什麼,讓一個原本強壯的男人變得如此虛弱不堪。
他示意錢若水停下腳步。
城門外,崔嚴生正在向守城計程車兵詢問慕容擎的駐地。夜暮低垂,揚州城城門緊閉,因鮮卑士兵的入城,商鋪早早地關門,大門緊鎖,不再隨意走動。街道上沒有閒雜人等,空曠而又靜謐。
突然,一聲悶響劃破夜空,城門外的交談聲停止了。
杜恪辰朝蕭騰使了個眼色,蕭騰在門後佈防的將士立刻嚴陣以待。
緊接著,城門的守衛被暗箭射殺,頓時殺意蔓延。
杜恪辰面不改色,示意蕭騰暗兵不動,做了一個回撤的手勢,蕭騰將門後計程車兵都撤了下去,跟著杜恪辰快速走進臨時駐地。
“讓你準備的人都準備好了嗎”杜恪辰問謝洲。
謝洲護送施家父女到北境後,一直沒有回京,也算是立了大功,能跟隨杜恪辰是他畢生的心願,如今心願達成,便十分賣力,鞍前馬後無不周全。錢若水坦言,謝洲在她宮裡當差,都沒這個時候盡職,回宮後一定趕走他,免得礙眼。
謝洲道:“末將已經準備妥當。”
“好,都撤下去。” ao。bi。,
一時間,燈火通明,絲竹驟起,身姿曼妙的舞娘翩翩起舞,廳堂上美酒佳餚,芳香撲鼻。錢若水並不知道杜恪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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