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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你的意思,寧國公次子不該殺嗎”
“他”華清咬唇,“寧國公府是我祖母的孃家,是至親,你就不能為他們打點一二。”
簡颯耐著性子,與她道:“這不是我能打點就能解決的事情。先前寧國公府與柳家乾的那些齷齪事,這點懲罰已經算是小的了。太上皇只令禁足,可前腳剛出京,寧國公府就先不安寧了,陛下正愁無處發落,這下有了出頭鳥,不打白不打。再者說,我能力有限,雖是位極人臣,可這都是太上皇看中,若是一心偏私,這輔政也落不到我頭上。”
“這怎麼能叫偏私”華清振振有辭,“世族莫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多少姻親,多少血緣在這裡頭。”
“郡主怪我不盡人情,子初無語可說。但子初能保的,僅僅是郡主給太皇太后送信,以致太后差點喪命時,能保住我孩子的母親罷了。子初所圖,不過是一家安穩和樂,若還要顧忌旁的親戚,怕不僅是保不住你,連自保都難。”
華清羞愧難當,當時她拿了飛鴿傳書便與父親商量,父親二話不說進宮稟了太皇太后,也就成了汙點。自杜恪辰回朝,宜和駙馬提心吊膽,可遲遲沒有發落,她還想是杜恪辰顧念駙馬是他的姑父,網開一面,不曾想卻是簡颯的功勞。一時間,她心下複雜,不知該以何面目待他。
“郡主與子初是夫妻,夫妻同心乃是正道。我也知郡主對子初諸多不滿,可到底做了多年夫妻,郡主有再多有委屈,子初在這裡陪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郡主也不該再生事端。千錯萬錯,都是子初的錯,能保郡主與岳丈的性命,本就是我這個當夫婿應盡的責任。但保寧國公府,怕是子初力不能及了。”簡颯上前,輕撫她的鬢髮,“以後,但凡是這些事情來找你,你儘管拒了,有事我來擔,不必怕虧欠了人情。如今我已有足夠的資本,能讓你不用看人臉色。”
夫妻間把話說開,也不是你死我亡的仇恨,多年的心結不過就是因為簡颯與錢若水的那一層。可錢若水高高在上,掌著天下人的性命,華清唯一能仰仗的也只有簡颯了。
錢若水未嘗不明白,杜恪辰在出徵前不把太皇太后亂政一案辦結,是為了給她立威的機會。他這一走,平安沒有根基,就得靠她全力維護,而他特地不讓錢忠英回朝,就是為了讓錢忠英保持實力,不牽扯進這些爭鬥之中。
他剛一走,有些人便耐不住寂寞,錢若水若是繼續姑息,也對不起杜恪辰費心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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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處置柳家
寧國公的次子是槍打出頭鳥,活該。大家都在家裡窩著,就算是想知道今上的心思,那也是聽著朝政的風向,才敢小心試探。可你還沒打聽清楚,就大搖大擺地走出府門,叫羽林衛逮了個正著,這還有什麼冤屈可喊的。
寧國公想進宮為兒子求情,那也是一步都不敢踏出大門半步。已經有了一個抗旨不遵的,他若是再出了門,那就是又一個明知故犯的。
宜和駙馬倒是能在外走動,可宜和公主死得早,他又繼了弦,雖有駙馬的頭銜在,卻很少進宮。先時先帝還在的時候,偶爾還會叫這個妹夫進宮說話。廢帝即位後,對這個姑丈很冷漠,宜和駙馬還領著工部的差事,大朝會上,廢帝連好臉都沒給他一個。杜恪辰回京後,對他倒是客氣,可照樣還是讓他在工部待著,一個掛名的侍郎多少年了,也不給他一個尚書之位。
是以,宜和駙馬對現狀是不滿的,太皇太后正是看準了這一點,宜和駙馬看太皇太后好,便回家和自己老孃提了,讓他老孃去做舅家的工作,寧國公的榮耀還是立朝之初的事情,多少朝沒有出過傑出的人物,於是也有了翻身的念想。
也就是說,寧國公府會有今天,與宜和駙馬脫不了干係。
駙馬的請見比普通的朝臣容易一些,遞了牌子就能面聖,說起來平安還要喊他一聲姑祖父,這輩份也是挺尊貴的。老杜家子嗣單薄,沒幾人直系血親,宜和駙馬還算是比較親的一個。
平安在勤政殿見他,錢若水正好給如意送些新鮮的果子,這孩子還不會走路,但已經會說話了,單音節地使喚人,前些日子霍青遙讓人送了些新鮮的楊梅,她十分喜歡,吃完了一直和平安說:“紅紅,紅紅。”
平安起先聽不明白,後來看到她滴了一身楊梅汁才恍然大悟,便和錢若水說起這事。
錢若水便又讓霍青遙送了兩筐進宮,雲氏商社的果子總比州府進貢的要新鮮,她沒敢讓如意吃那些在路上耽擱許久的東西,這孩子逮著什麼都吃,萬一吃壞了,還不是折騰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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