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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避諱?”杜恪辰笑了。
“你我都心知肚明,又有什麼好藏著掖著。”錢若水扔了筷子,“若是我告了狀,王爺又該如何處置呢?這是內宅之事,王爺向來是不插手的。若是插了手,我便成了眾矢之地。不過,以我在王爺心中的位置,王爺想必是不會插手。既是如此,我也沒有必要裝出委屈的樣子,博得王爺的同情。”
杜恪辰陪她吃慣了清淡的飯食,突然看到一桌子油膩的菜色,下意識地排斥,倒了杯茶喝了起來,揶揄道:“真不想讓本王插手?”
“嗯。”她不想再橫生枝節,引發更多的事端。當下之勢,不變應萬變,在拿下杜恪辰之前。
“需要本王做什麼?”
杜恪辰難得的配合,不由得讓錢若水額角一跳,事有反常則為妖。
她試探道:“陪我出府?”
。。。
☆、第47章 :洞房可是要喝交杯酒的
入秋後,關外的胡商都陸續進了涼州城,城中的互市異常活躍。し到了夜裡,酒肆人滿為患,胡商們通宵達旦地縱情聲色。舞姬們迷人的舞姿,葡萄果酒的馥郁甘純,都是這群離鄉背景的商人,在異鄉全部的慰藉。
王贊和葉遷找了一間熱鬧的酒肆,二人先進去查探一番,沒有發現異樣才把杜恪辰和錢若水從馬車上請下。
錢若水卻一臉的不高興。
她被杜恪辰用斗篷蓋住了她,呼吸困難。
進了雅間,她奮力掙脫風帽,抗議道:“妾身又不是沒出來過!”
杜恪辰冷冷地掠過她那張精心打扮過的臉,微挑眉峰,“現下已是入夜,良家婦女都該呆在家裡。”
錢若水理了理微垮的髮髻,“好人家的兒郎也不該到這等風月場所。”
“夜晚出府,除了風月場所,本王想不到其他地方。”
錢若水好奇地往樓下望去。
樓下的波斯舞姬膚若凝脂,細腰如柳,比中原女子高挑的身形,讓她們的腿看起來頎長筆直。堂下鬍渣叢生的胡商們,已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恨不得上了臺去,抓一個狠狠蹂躪,一解離鄉之苦。
蔓延在酒肆內的酒香,勾得錢若水腹中酒蟲蠢蠢欲動。
錢若水輕噘紅唇,扯了扯杜恪辰的衣袖,可憐巴巴地說:“我要喝酒!”
杜恪辰自然是不肯的,“你的傷剛好,大夫說了忌酒。”
她不依,“我只喝一點,就一點!”
杜恪辰才不相信她。他還記得,夏辭西送她的東西中,最多的就是葡萄果酒,足足有三十壇之多。在錢若水臥床養傷的時候,酒坊的人又送來了三十壇,說是夏公子的吩咐,每月三十壇酒送到府中給錢側妃。
每月三十壇,一日一罈正好喝完。
這不是酒鬼又是什麼?
所以,杜恪辰絕不相信她的話。
“我們到底是出來幹嘛的?”錢若水聞著酒香,口水直往肚裡流。
杜恪辰目不斜視,“吃飯。”
西北的菜色大都口味偏重,現下又以胡商為多,時令的菜多以肉食為主。他吃了四色小點,清淡的口味很適合錢若水。
錢若水眼眸微動,波光瀲灩間已勝卻人間無數,“王爺,今日是妾身初次侍寢,也算是你我的洞房花燭,這洞房可是要喝交杯酒的。”
杜恪辰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所以?”
“雖然妾身只是側妃,可世間每個女子莫不希望自己是郎君一生珍之重之的人,就算是一個小小的細節,也足以讓人一生難忘。”錢若水語聲哽咽,嬌羞地朝杜恪辰靠近,“不知王爺願否成全妾身?”
西北的秋日好比京中的初雪,入了夜更是凍得手腳冰涼。可杜恪辰現下心中卻有一團火熊熊燃燒。
不得不說,錢若水為今夜的侍寢還是下足了功夫。
原先在府中沒曾細看,現下她坐得太近,一垂眸,便能看到她刻意拉低衣補襟下的春光無限。
她的鎖骨纖細而精緻,從他角度能看到深陷弧度散發的盈白光澤。鎖骨之下是山巒疊嶂,起伏的曲線連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而最致命的是,她微微貼服在他臂邊的溫熱觸感。
“王爺……”她仰起頭,直咬下唇,潔白的齒貝與嬌豔的紅唇如同撕破天際的閃電,狠狠地撕開他已然堅固的心牆。
他想推開她,可掌心似有羽毛輕輕拂過,那份綿軟的酥癢直抵胸腔。
“咳咳。”杜恪辰清了清嗓子,“葉遷,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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