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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便已知曉王妃是有備而來。而她想做什麼,閔雅蘭卻沒有提前知曉。到了橫刀閣,看到屋內的場景,她當下明白一二,附和著蕭雲卿。只是沒想到,那霍青遙竟然是女子。
那麼,這個局便是個笑話,匆匆趕來的她們都脫不了嫌疑。
“姐姐,我什麼都不知道,是王妃讓我來的。”閔雅蘭當即反轉,投向錢若水,“王妃說來橫刀閣看一場好戲,我便隨她來了。”
關鍵時刻遭遇背叛,蕭雲卿真是腹背受敵,藏於袖下的雙手微顫,“本妃也是被人引來的。”
錢若水忍不住想笑,“那麼這個人又是誰呢?”
“錦衣。那夜引本妃去西院的人,也是錦衣。”
錦衣被請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院中,“王妃饒命,奴婢只是見不得錢氏專寵於王爺,又屢次被她懲誡,心有不甘,才會在飯食裡下了藥。”
霍青遙嘖嘖稱奇,“這王府連個侍婢都敢興風作浪,王妃是如何管理內宅的?不要說這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有人陷害側妃,可你不問青紅皂白便一頓發落,差點草菅人命。”
“本妃承認,因錢妹妹專寵於王爺,心生怨恨,所以才會偏聽偏信,只想發落妹妹。”蕭雲卿爽快地承認對錢若水的嫉妒,能屈能伸的行為頗為大氣,語氣平穩,似乎方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事後本妃會向王爺請罪。”
錢若水沉默著,看著蕭雲卿如此把戲演下去。
“來人,把錦衣壓下去,找人牙婆子過來,把她發賣了。”蕭雲卿鄭重地向錢若水道歉,“妹妹,是本妃的錯,本妃不該因為妒忌妹妹而有失偏頗,以致於讓人有可乘之機。”
錢若水望著面無波瀾的蕭雲卿,不得不敬佩她處事的周詳和果決。
“等等。”錢若水卻不敢善罷甘休,“既然你說是你下的藥,藥從何來?”
從被高敏下了藥起,錢若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王府的女眷是不能隨意外出的,奴僕也是如此,需要經過管事嬤嬤的同意並記錄在冊。在此之前,她曾經夜探過王妃的南院,翻過那本記錄冊,高敏和她的丫鬟環兒並沒有出府,可她卻能拿到癢癢粉。她懷疑過樓解語,可樓解語最後與高敏的關係可謂是你死我亡,也便不了了之。
錦衣一個侍婢,想出門也要經過批准,她的管事嬤嬤是柳氏,難道是柳氏是假意奉承她,只等她不備給她致命的一擊。可這也說不通。近日廚下送來的飯菜,她都沒有用銀針試過,柳氏有很多的機會可以下手。
不對,霍青遙是蕭雲卿請來的。
錦衣是蕭雲卿的人!
錢若水再度望向蕭雲卿,微微蹙眉。
“藥是奴婢買的。”錦衣一力承擔。
錢若水又問:“在何處買的?”
錦衣語塞,“這……不是什麼好地方,奴婢不能斷人財路。”
“倒是有幾分良心!”錢若水冷笑,“你不想說也可以,這王府你也別想出去了。葉遷,把她的腳筋給我挑斷了。”
錦衣花容失色,急切地看向蕭雲卿,“王妃,王妃饒命,王妃把奴婢賣了吧,賣到青樓妓館都行,只求不要廢了我。”
“求王妃沒有用,王妃保不了你。你害了我,還想出府逍遙地過日子,你未免想得太美好。”錢若水露出晚娘面孔,威脅道:“你要是不說,你的雙腿可就保不住了。”
葉遷持刀上前,錦衣跪著往後退去,沙石磨破了膝蓋,疼得她滿臉淚痕。葉遷的刀高高揮起,銀光畢現。
“我說我說。”錦衣泣不成聲,“奴婢是在天香樓買的。”
天香樓!
可卿?
錢若水腦海中一閃而過可卿那雙湛藍的眼睛,如天之遼闊,又有海之深邃,卻充滿了隱藏不住的畏懼和怯意。
她有點亂,天香樓和蕭雲卿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這時,杜恪辰從書房行出,厲聲道:“王贊,帶人封了天香樓,把老鴇和可卿帶過來。”
王贊領命,正欲離開,卻被一記清冷如霜的聲音攔住了腳步。
“不必了。”是醫女楚瑜,她坐著木製輪椅,笨拙地移動著,面無表情,只是目光緊緊地跟隨錢若水,“迷藥是我讓錦衣放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她今日很美,穿了一襲天青色的煙籠紗,眉眼也仔細描繪過,若非她坐在輪椅上,會讓人以為她是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清秀雅緻。
“這又是誰?”霍青遙嘴角抽搐,“王府的牛鬼蛇神可真多。”
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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