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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管理內宅不力,還請王府責罰。”
杜恪辰擺擺手,“說什麼責罰,這一人一命一風水,非你我能預知,只是錢側妃這般病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樣吧,本王那邊還有空餘的屋子,讓她先搬過去住些時日。”
蕭雲卿眼皮微跳,“府中還有幾處院落無人居住。”
“這久未住人的地方陰氣太重了,不適宜給病中之人居住。”杜恪辰答應錢若水要幫她守著東院的門,可讓他搬過來似乎有些困難,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讓她搬過去較為妥當,且他還有另一件事需要弄清楚。
“可錢側妃還在病中,恐會打擾王爺。”
這回杜恪辰倒沒有反對,“王妃所言甚是。”
蕭雲卿暗自鬆了口氣,“不如讓她與妾身同住……”
杜恪辰抬手阻止她,“你讓人把本王的書房收拾出來,免得本王被她打擾。”
“王爺要住書房?”蕭雲卿心中暗驚,面色卻並不波瀾。
“本王也覺得會被她打擾,可是她不在跟前,本王又怕照顧不到。”杜恪辰故意又嘆氣,“不瞞王妃,錢側妃這趟出去,遭了不測……”
“出了何事?”蕭雲卿追問,“莫不是真的與那夏公子……”
“那倒不是,只是迷了路,把自己給摔了,人給嚇著了。見到本王一直扒著不放手,要本王在她才平復下來。本王這也是不得已才與她同住。這事王妃你知曉便是,與旁人只道是東院風水不佳,搬與本王同住。”杜恪辰略帶神秘地壓低聲音,“對了,之前給本王打掃書房的人,還讓他們來,別叫不熟悉的人來,打亂了本王的書目。”
蕭雲卿心中雖恨,卻也不敢有違,只得說:“妾身這便去辦。”
“還有……”杜恪辰叫住她,“這段時間無須探視,這錢側妃啊見人便咬。”
“啊?竟有這等奇事?”
杜恪辰撩開衣襟,露出肩上的牙印,委屈地說:“這便是她方才咬的。”
一圈牙印甚是顯眼,紅腫的痕跡說明是新咬上去的,可這個位置的牙印,只有近身才能,且須是貼身。這便是說,這圈牙印是杜恪辰抱著她咬的。
倘若如他所言,錢若水受了驚嚇人便咬,牙印應是落在他的胳膊或其他位置。以錢若水的身量,只及杜恪辰的胸口,怎麼咬到需要踮起腳尖才能下嘴的部位。
蕭雲卿低垂的眼眸沉得嚇人,這如何是驚嚇所致,分明是歡愛才會有的……
。。。
☆、第30章:尚書千金會使刀
杜恪辰從東院出來,一共見了三個人。管易、石清嫣、蕭雲卿,這三個人都是徹夜未眠,對錢若水的情況甚是關注。也就是在昨夜,這三人都對錢若水的深夜未歸,表現出相同的態度——與夏辭西私奔。雖然表現方式各有不同,但都把苗頭指向錢若水,欲置她於死地。
在這三人當中,管易的行徑是杜恪辰能夠理解的。但凡是鎮西軍出身的人,都視錢忠英為死敵。不論錢若水是否抱著目的而來,她的存在令整個鎮西軍如鯁在喉,欲殺之而後快。什麼父債不該子還,對於浴血征戰的將士們而言,都不具意義。他們只知道,當日的戰敗,令多少人身首異處,馬革裹屍,家破人亡。錢忠英如何還能立足朝野,平步青雲。而他的女兒,也不該成為厲王的側妃,享受鎮西軍拼死搏殺得之不易的勝利。
至於石清嫣和蕭雲卿。內宅的爭鬥,杜恪辰早有耳聞,一個錢若水能起多大的作用,從她入府即被高敏下了癢癢粉差點喪命,便可知一般。她們都視她為最大的勁敵,想要令她身敗名裂,也是合乎情理之中。
杜恪辰無意追究這三人對錢若水的誣陷之詞,但這三個人同時也是能自由進出他書房的人,拿他的信符私自調派死士追殺錢若水,這件事他絕不姑息。今日只是拿信符殺一個錢若水,若是錢若水被殺,計劃成功,日後還能拿他的信符殺人越貨,甚至是謀朝叛亂。他如何能夠視而不見?
錢若水失血過多,沉沉睡去,但她始終留著一絲清明,恍然中有人靠近,她倏地睜開眼睛,防備地看著他。待看清那人是杜恪辰時,她仍是不敢鬆懈,身體僵直,與他四目相對。
日光穿窗而過,似有銀光晃在他的臉上。這道銀光,杜恪辰太熟悉了,就算他已有五年未上沙場,也能清楚地感覺到這道銀光隱藏的殺意。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手,從她隱於身側的手中奪下一把寒光畢露的短刃。
杜恪辰笑意微涼,“你還是不信本王?”
錢若水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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