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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逃開,可卻嚮往他掌心的溫度。
“倘若你是因為……因為我說過有隱疾的事情而有所顧忌,那,那,那……”杜恪辰舔了舔下唇,乾脆眼睛一閉,抓起她的手往身下的某處探去,“我保證,我絕對沒有隱疾,該有的我都有,也都能用。”
這畫風似乎轉得太過詭異,錢若水被那燙手的物件給震懾了,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你下流”
可杜恪辰卻厚顏無恥地答道:“下流總比你守活寡好。”
“你……你……”
杜恪辰親上她的臉頰,笑得像是饜足的老鼠,她總算也有不淡定的時候,果然還是無恥一點比較好,那要不要順便霸王硬上弓一下,趁著她還沒緩過神來。
心動不如行動,行動不如
不動
他的腿還真他孃的疼
錢若水緊張地起身,“很疼嗎?軍醫就在外面,先讓他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不看行嗎?”他弱弱地問。
錢若水繃著臉,“你說呢?”
他眨著無辜的眸子說:“我看你就好了,止疼。”
錢若水的臉又紅了,飛快地下地去找大夫。
杜恪辰精心準備的婚禮最終沒能舉行,因為他只能躺著靜養,不宜站立行走,至少在他的傷口癒合前,他只能乖乖地躺著或是坐著不動。
杜恪辰的傷不重,沒有傷到骨頭,但他的右腿膝蓋有舊疾,導致整條腿的力量比左腿要差,也就是他右腿成為攻勢弱點的主要原因。他為了搶回錢若水,全力追擊,以致於失血過多,造成右腿的失去知覺,再加上天寒地凍,加速了腿部肌肉的麻木,若是再晚一些,只怕這腿就要廢了。
管易對錢若水很不放心,找到機會就在杜恪辰面前晃悠,有時候一呆便是一整日,錢若水不趕他,他也就心安理得地賴著不走,拿一卷書,可以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式。最後,杜恪辰嫌他礙眼,趁錢若水和夏辭西去牧場確定牲畜的數量時,把幾日沒穿的靴子砸向管易。
管易名士風範,寵辱不驚,被砸了也不惱,繼續看著他的書,並未將杜恪辰的憤怒看在眼裡。
“咳咳。”杜恪辰重重咳了兩聲,可管易連眼皮都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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