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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葉遷去休息,這裡有我,麻煩夏公子出去外面守著,發現異常立刻來報。”
王贊和葉遷都知道她的決定十分合理,沒有置疑便分頭行事。
“為何葉遷去休息,我就要守門啊?”夏大公子也是忙了一夜,眼睛都沒闔過。
錢若水只能老實說:“因為葉遷的戰鬥力比你強。”
“看看你們鬧的,他們要什麼給就是了,非得弄成這樣。”夏辭西很是惱火,指著昏迷的杜恪辰說:“這傢伙真是死腦筋,不就是三日而已,非說你在他身邊才是最安全,不讓人把你帶走。”
錢若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們這不是都回來了嗎?就是受了傷。”
“你還知道要回來嗎?”夏辭西還在生氣,甩袍出了營帳。
她追上來,羞愧地垂眸,自知理虧的她,語調放軟,“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王爺要是沒去追,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來了?”
她眨了眨眼睛,沒說話,只當是預設。
“既然回來,也就是說你選擇了厲王,你會繼續留下來。”夏辭西替她下了決定,“我能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待你。”
“他若是假意,我倒還自在,至少不會虧欠。”她悵然若失,神情悽楚,“現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夏辭西輕聲嘆息,“那就真心待他,以真心換真心。他以性命相護,你還在猶豫什麼呢?這世間,能得一人傾心相待,是極奢侈的事情。可你遇到了,就要珍惜。”
天已吐白,周遭一片縞素,唯有這處營帳喜慶洋溢,大紅的喜字經過一夜風雪的洗禮,依舊鮮亮如新。
李霖照顧妻子通宵未眠,晨起發現杜恪辰受了刀傷,驚詫不已,伏地向錢若水請罪。
她突然明白杜恪辰沒有當場發作的原因,他是怕驚擾了百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和傷亡。
“只是皮外傷,你無須自責,王贊已去請大夫,應該快回來了。”錢若水扶他起身,“聽說嫂夫人生了個大胖小子,還沒來得及恭喜你。”
李霖面色凝重,“不知昨夜發生何事?為何王爺……”
錢若水不想多談,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一點意外,讓賊人鑽了空子。”
“要不要差人通知管先生?”李霖思慮良久,以杜恪辰的身手還會遭人敵手,對手肯定十分了得,必然不是一般的賊人。且杜恪辰還帶了王贊和葉遷,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還會被對方重傷,可見情況並非她所說的一點意外而已。
錢若水輕揉額角,遲疑了片刻,說道:“這個就不必了,王贊已去了土門關,會調兵過來保護王爺。”
這時,營帳的簾子拉開,一束雪芒鑽了進來。
錢若水轉眸望過去,一道高挑清瘦的身影進了營帳,輕袍緩帶,外罩一件天青色的斗篷,頗有幾分道骨仙風的感覺。
“錢側妃這是想封鎖王爺遇刺的訊息?”管易一開口便是咄咄逼人,唇邊帶著一絲譏諷的笑意,“你可知主帥受傷是大事,就算只是被賊人襲擊,也不能以簡單的意外處理。”
錢若水沒想到管易來得如此之快,再望向隨後進帳的王贊,她便有些清楚了。
管易在杜恪辰離開涼州城後,便到了土門關慰問守城的將士,正好王贊前來求援,他驚聞杜恪辰受傷,便承受王贊一同前來。可還沒進門,便聽到錢若水拒絕讓他知曉杜恪辰的傷情,更是讓他火冒三丈,脫口而出的話帶著三分的敵意和七分的疏離。
“還是錢側妃根本就是與那賊人勾結,欲取王爺的性命。”
錢若水完全怔住了,繼而失笑道:“管先生這是何意啊,我要取王爺性命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舉,露出破綻。”
管易卻是有備而來,“我聽說側妃就算雙手被縛依然可以靈活運用雙手脅持那賊人,並救王爺於危難。這不免叫人深思,側妃早不救晚不救,偏偏等到葉遷和王贊趕到時,才肯動手。是因為看到形勢不對,只能另行對策,不得不將那賊人制服,既然是可以制服的人,為何不一刀殺了,還要留下後患。”
“我覺得我沒有必要解釋,管先生認為我有嫌疑便是嫌疑了吧。”錢若水也不與他理論,解釋就是掩飾,她就算有需要解釋的地方,也是對杜恪辰,而不是對他。
管易卻不肯放過她,“我還聽說側妃與葉遷夏公子一同出行,卻讓夏公子拖住葉遷,自己獨自閒逛,才會被綁架。這難道不是一早就策劃好的圈套,可將殺害王爺的責任推給賊人,而你則以被害者的身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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