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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肚兜也是特別縫製的,採用中世紀歐洲宮廷式的繫帶束腰,在背後多加了數條看似簡易卻又繁瑣的帶子,與她白皙的肌色形成強烈的反差,造成視覺衝擊,繼而誘發撕扯的心理暗示。
她並不知道杜恪辰今夜會來,但她從入府的那一日起,便已經時刻準備著他出現的種種可能,格外注意這些細節。
在她第一次中招的時候,她特別設計了泡藥湯的環節,還讓她的侍婢在杜恪辰面前因為無力而把她摔在地上,半遮半掩的凌亂衣裳,欲露還露的透明膚色,都能引發一個正常男人對她的憐惜之感和蹂躪的渴望。
高敏對她的拖拽實屬意料之外,但也起到了不小的成效,讓她我見猶憐的形象更加入木三分,成功地引起杜恪辰的注意。
否則,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以馬伕的身份出現。
然而,她要的不僅僅是本能的衝動。
杜恪辰的每個毛孔都張開著,叫囂著,枕於腦後的雙手慢慢團握成拳。他試圖平穩自己的呼吸,可每一個吐納,都讓肌肉繃得更緊,儼然處於暴發前的隱隱蓄勢。
不,不該是這樣的。
他只是開個玩笑,他沒想當真。
可眼前是她如緞般細滑的肌膚,觸手可及。
他蠱惑般地撫觸她的背,粗蠣的老繭輾過她光潔的柔軟,細膩的質感從指尖直抵心尖。
那份粗糙的質感,讓錢若水身子微微顫抖。
她回眸,髮絲低垂,唇瓣輕啟,柔魅的一笑,眉間硃砂鮮豔似血。
他的手指攀至她的臉頰,細細撫觸,周遭變得極靜,連肆虐的北風彷彿也停止了瘋狂的咆哮。
“你真的願意?”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
錢若水闔了眼,輕咬下唇,低聲說:“妾身是王爺的人。”
他極力控制即將脫疆的*,啞聲問道:“你曾經說過,不屑和別的女子共享一個男人,現下是改變主意了嗎?”
“妾身會讓王爺沒有機會想別的女子……”錢若水不再遲疑,順勢躺進他的臂彎,獻上柔軟的雙唇。
他被強吻了!
這是杜恪辰首先想到的。
應該是他主張才對,不是嗎?
怎麼自己成了被撲倒的一方,她什麼跨坐到他身上的,他已經沒有時間思考,只能跟著她柔軟的雙唇吮吸舔噬,汁液交纏,渾然忘我。
突然,一陣光亮闖入,房門被輕輕推開,“錢側妃有何吩咐,奴婢睡得太沉,沒看到屋內點燈。”
是冬雨。
錢若水趴在杜恪辰身上,快速拉過被褥蓋住自己,斜眼望去,冷聲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奴婢……”冬雨看到榻上一派旖旎風光,大著膽子說:“奴婢值夜。”
“出去。”杜恪辰不再沉默,對這種不識相的侍婢非常惱火。
可冬雨卻沒離開,反倒舉起燭臺走進來,“今夜並非側妃侍寢,為何會有男子留宿,側妃可知通姦是大罪。”
蕭雲卿給她的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難道本王夜宿於此,還要提前敲鑼打鼓,廣而告之嗎?”杜恪辰抱著她坐起,兩人的身體貼得嚴絲合縫,撩人姿勢叫人臉紅心跳。
冬雨膝蓋一彎,跪倒在地,“求王爺饒命,奴婢不知是王爺,王爺恕罪。”
“還不快走!”他厲聲喝斥。
可那冬雨仍舊跪在原地,“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錢若水不勝其擾,撫了撫額角,“不把她拉出去,她會一直跪著。”
“你屋子的人怎麼如何不懂事?”杜恪辰煩躁了,那告饒聲就像是蜂蜜嗡嗡直叫,穿透力太強。
“不是我的人,是王妃新給的。”她自然不會錯過上眼藥和吹枕頭風的機會。
“王贊。”杜恪辰沉聲呼喚。
話音剛落,王贊已出現在門外,一身黑衣隱於夜色之中。
“拉出去。”
屋內重新恢復安靜。
錢若水望著緊閉的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王贊他,剛才……都在?”
杜恪辰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他與葉遷,一人在明,一人在暗,平日隨侍本王左右。”
“所以,他什麼都看到了?”錢若水捂緊被褥,只露出一顆腦袋,不滿地皺著眉頭。
“回側妃,屬下什麼都沒看到。”王贊低沉的聲音驟然在屋外響起。
錢若水推開杜恪辰,神情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