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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男子的負心。離開後,她發現懷了身孕,無顏隨父同返波斯,在涼州城生下了可卿,以舞為生。在可卿三歲時,身染惡疾,客死異鄉。
可卿被輾轉賣入青樓,以賣笑為生,因相貌出眾,成了天香樓的頭牌舞姬。為爭睹她的舞姿,一擲千金者多如牛毛,卻不見她傾心於誰。
杜恪辰也曾在天香樓會客,卻從未見過這位名揚涼州城的女子。
可卿生得極美,深邃精緻的五官,玲瓏有致的身形,一彎湛藍色的眸子如同碧藍無雲的天空。
可卿聽說是厲王到訪,不敢怠慢,“可卿見過王爺。”
杜恪辰虛扶一把,“免禮。”
“王爺深夜到此,可卿榮幸之至,不知王爺喜歡什麼酒?”可卿款步向前,落落大方地與杜恪辰同榻而坐。
杜恪辰聞著她身上濃烈的香氣,很不給面子地打了三個大大的噴嚏,“不好意思,本王對花粉過敏。”
可卿不愧是天香樓的頭牌,當即脫了外袍扔給婢女,身上僅餘一件堪堪遮住雪峰的肚兜,又往他身上靠過去,道:“外袍燻了太多的香,脫去便是。王爺聞聞,現下可還有。”
杜恪辰側頭望去,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嬌嫩肌膚,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似乎要撐破肚兜。
他也不躲,任由她貼上他的手臂。
褚傳良輕笑一聲,被他怒瞪一眼,忍得極是辛苦,“二位慢聊,我去外面聽曲。”
“王爺以前到天香樓,都沒要可卿伺候,今日怎會想起奴家?”可卿斟了滿杯,“這杯,敬王爺。”
杜恪辰碰了下杯沿,“可卿姑娘今年多大了?”
可卿道:“回王爺,奴家十九。”
“十九,也不小了,可曾為日後做過打算?”
可卿艱澀地一笑,“奴家做的是皮肉生意,只想找個老實的男人,過平淡的生活。”
“汪真確實是老實的男人。”杜恪辰說。
“王爺說的是何人?”可卿一臉的茫然,“汪真?”
“你不認識他?”
可卿搖頭,“不認識,奴家向來記不住恩客的名字。”
“也罷。”杜恪辰嘆氣,“怕是明日本王也會被忘記。”
可卿趁機討好道:“王爺說哪裡話,像王爺這等器宇軒昂的人物,可卿哪會忘記。”
“是嗎?那麼姑娘說說,本王有哪些地方值得被記住的?”杜恪辰把玩著酒杯,杯中酒香四溢,他卻紋絲未動。
“王爺是當世戰神,平叛軍滅蠻夷,戰功赫赫,王爺初到涼州之時,百姓不無拍手稱快,有鎮西軍駐守涼州,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那也就是說,本王的殺業太重,沒人敢在本王跟前造次?”杜恪辰擱了酒杯,神情微凜,肅殺之氣瞬間蔓延。
可卿面露怯意,“奴家也是道聽途說。”
“聽誰說的?”杜恪辰又換了和善的笑意。
“涼州城的百姓都在說。”
“姑娘真的不認識汪真?”杜恪辰又問,笑意盈盈,彷彿只是在詢問明日的天氣。
可卿搖頭,柔聲說:“不認識。”
杜恪辰推開她,厲聲向門外喊了一聲:“進來。”
褚傳良閃身而入,“主帥。”
杜恪辰立起身,冷冷地掃過那張美豔絕綸的臉,“你知道該怎麼做?”
褚傳良摩拳擦掌,唇邊噙著一抹陰狠的笑意走向可卿。
可卿慌亂中無處可逃,“王爺這是何意?”
“你他孃的快點。”杜恪辰淬他,“別給老子玩什麼憐香惜玉。”
褚傳良忍不住嘆息,“這細皮嫩肉的,我都不好意思下手。再說了,離家前答應過俺媳婦,不碰別的女子。我要這是出手,那不就是對不起俺媳婦兒。”
杜恪辰白了他一眼,俯身抓住可卿的腿,邪肆地一笑,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全身的關節已悉數被卸。
他拍拍手,香氣揮之不去,他略有些嫌棄,“剩下的交給你。”
“我不能對不起媳婦。”
“你媳婦在京城,看不到。你好好地問,若是沒問出來,本王會告訴嫂夫人,你上天香樓找女人,還是找的頭牌。”杜恪辰拍拍他的肩膀,“本王這就回去了。”
“你他孃的太不仗義了!”
臨走前,杜恪辰惋惜地看著她悲傷地眼睛,“可卿姑娘,這關節要是分開太久,就接不回來了。你說,誰還願意為一具美麗的軀殼一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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