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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那之後,他未再踏進京城半步。
魯國公想盡各種辦法逼他回京,他就是不肯中計。
在錢若水離京前,聽聞魯國公請旨離京,要抓回逃孫,被皇上駁回。
“和管先生相親的是哪個姑娘,我是記不得了。但是那張欠條我還留著呢,還特地叫人裱了起來。”錢若水不太記人,她喜歡記帳,尤其是欠她錢的人。
“那間酒樓是錢家的?”這不可能,他記得很清楚,他從來不到錢家名下的產業。
“確切的說,是我的。”錢若水瞥見杜恪辰從書房出來的身影,忙道:“管先生要是不想這麼快被抓回京城,便請先生免開尊口,該如何行事,我自有主張。先生與王爺親如兄弟,自然不想看到王爺受制於人,不管錢家與鎮西軍有何舊怨,你我現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先生對我有成見,可以理解,但此時並不是計較之時。待此計過後,先生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唯今之事,請先生放過我的鴿子。”
隔日。
杜恪辰以被打傷為由,不再到涼州大營練兵。營中諸將對錢若水也就更加地不滿,原本對錢忠英的恨,悉數轉嫁到她身上。
一大清早,他從書房狹窄的美人榻一身痠疼地起身,晃進他的寢室,把裹成蠶蛹的錢若水從榻上擰起,“憑什麼你睡床,本王卻要睡書房。”
錢若水掀開一條眼縫,“書房也有床。”
“那怎麼能是床呢!要不,本王與你換換。”
“不要。”錢若水斷然拒絕,“你是男人,皮糙肉燥的。”
“就不能睡一張床嗎?”杜恪辰貪婪地看著那張溫暖的大床,高床軟枕,說不盡的愜意。
錢若水目光轉向他的腹下三寸之地,搖頭道:“王爺不舉,還是不要與我同床共枕,有傷男性尊嚴。”
那目光是*裸的嫌棄。
杜恪辰一口老血卡在咽喉處,“這府中都是皇上的眼線,你我若是一直分室而居,早晚會被識破的。”
“好吧,有床你不睡,偏偏要睡地上,我也是愛莫能助。”錢若水鑽出被褥,伸了伸懶腰,“你放心,我會命人鋪得暖和一些,絕不會讓著涼。”
屋內的暖爐燒得極旺,錢若水睡覺時只著了一件褻衣,翻來覆去已是衣襟大開,露出傲人的雙峰,如同綿延的雪山之巔,高聳挺立。
杜恪辰突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到自己腳的感覺,哐噹一聲,疼得鼻中熱浪翻湧。
“王爺,你流鼻血了!”錢若水遞了錦帕給他,神色如常,“昨晚海馬酒喝多了,該下下火。”
“你知道本王喝了那什麼酒,還穿成這樣?”杜恪辰後悔了,為何要說自己不舉呢!
“難道王爺穿衣服睡覺?”錢若水掩了掩衣襟。
這不掩還好,那根本遮不住的單薄褻衣,將她嬌花的高聳擠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讓杜恪辰的鼻子又是一陣熱流,他仰起頭,舉著錦帕堵住鼻孔。
太丟人了!
錢若水接過他的帕子,溫柔地拭去他鼻頭的鮮血,一臉真誠地問他:“王爺,要不要找申大夫給你把個脈,開幾副藥瀉瀉火?”
杜恪辰嚴辭拒絕,“不需要。”
“以後我會住在橫刀閣很久,穿的衣服也不會太多。”錢若水存心捉弄他,“你要是想與我同處一屋,甚至是同床共枕,我怕你忍不住會衝動,一衝動就會流鼻血,這鼻血流多了,對身體不好。你想啊,你現下裝病不去大營練兵,必有一身精力無力宣洩,而你又那什麼……長此以往,王爺還能飯否?”
杜恪辰咬牙切齒,恨不得狠狠地甩自己一記耳光,打臉這種事他不常做,因為沒人敢探究他所謂的不舉是真是假,只當與他有了共同的秘密,與他有了進一步的關係,對他更是言聽計從。可偏偏遇到錢若水這麼個不識好歹的,既不知順從,也不知討好,一味地踩著他的痛處,並且樂此不疲。
“說不定衝動幾回,本王便好了也說不定。”杜恪辰到底是自小與管易逛遍京城各大青樓的紈絝,也曾有過那些年少輕狂的荒唐歲月。
眼下,正是棋逢對手,他焉有不應戰的道理。
“若是王爺能好,便是再好不過了。”錢若水竊喜,嘴角上揚的弧度像是偷吃了腥的貓,“若有那時,王爺是不是該好好地感謝我,是我讓王爺重新找回當男人的威風凜凜。”
不,本王現下就要威風凜凜!
杜恪辰的心在流淚。
“不用太多,隨便給我幾萬兩銀子酬謝,便是了,不必把我當恩人叩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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