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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他,皇上竟在柳太妃的身上種蠱,而他身為人子,卻要母子代他受苦,他恨不得把蠱引到自己身上,才不至於看著母親發作時的痛苦煎熬。
有時候,他會後悔自己最初的決定,可有些事情已經變成事實,他目前也只能是坦然接受。
“母妃。”他的甲冑未除,走動間鏗鏘聲聲,顯得那般急切而無奈,“為何會這樣?是誰惹母妃動怒了?”
“奴婢不敢說。”鄭嬤嬤低頭不敢多言,默默看向正在侍候太妃的蕭雲卿。蕭雲卿陪伴在榻前,寸步不離,也是為了等待杜恪辰歸來的這一刻,把他從錢若水身邊帶離,第一時間見到的是她和柳太妃。
柳太妃強撐起身,“辰兒,你總算是回來了。”
杜恪辰扶著太妃,“兒臣回來了,母親可放寬心。”
“我如何能放寬心,我兒被狐媚所迷,心裡如何還有我這個母親”柳太妃臉色蒼白,已經受了多日的煎熬,正是心情鬱結之時,見到自己的兒子,更是委屈難耐,“辰兒,不如你一刀殺了母妃,讓母妃少受些苦,你也好做你的大事,不要讓母妃變成你的負累。”
杜恪辰撩袍跪地,“是孩兒不孝,讓母妃替兒臣受這等大罪,兒臣豈能為一己之私,而背上弒母之名。”
“如果母妃要你殺了錢若水,你可願意?”
“母妃要兒臣殺人,總要給兒臣一個理由。”
柳太妃語氣嚴厲,“她裝病不出,與葉遷終日不離,有違倫常,如此不貞不潔之舉,你能寬容忍受,我卻看不過眼。”
杜恪辰急急辯解,“母妃誤會了,葉遷是兒臣派給她的侍衛,自然與她形影不離。”
柳太妃問:“這侍衛之職應在何處?”
“自然是主上在何處,侍衛便在何處。”
“若主上是女子,侍衛又該如何?”
“男女有別,侍衛該在屋外護衛,並將屋門開啟,以便隨時瞭解屋中的動向。”這是杜恪辰自己定下的規矩,也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厲王府的一干人等。
柳太妃喚來蕭雲卿,說:“王妃,你告訴王爺,你當夜所見。”
蕭雲卿跪拜行禮,杜恪辰只是冷眼旁觀,眉間蹙得極緊。
“妾身得知錢氏病重,不顧禁足前往探視照看,可葉遷不許妾身進屋,妾身生怕錢氏有個三長兩短,難以向王爺交代,故而一直守在橫刀閣外。那夜,大雪漫天,妾身與阿晴寸步未離,而葉遷一直與錢氏呆在屋內,也是沒有離開。”蕭雲卿等的就是這一刻,“錢氏病重,葉遷此舉也是無可厚非,可府中尚有奴婢候命,還沒有淪落到讓他一個侍衛去照顧錢氏的道理。”
杜恪辰深深吸了一口氣,“葉遷也是奉命行事,怕無法向本王交差。只是這錢氏為何會病重,本王離開前,她只是一夜未眠,略有些疲倦罷了。”
“這……”蕭雲卿看向太妃,繼續道:“錢氏回府時,身上仍著祭服喪衣,太妃對她言辭嚴厲了些,她便巧言令色,強詞奪理,惹得太妃罰她長跪不起。”
“長跪不起?”杜恪辰聲音發顫。
“她自知有錯,甘願認罰。”蕭雲卿接著說了下去,“可是葉遷竟不顧長幼尊卑,硬闖恆春院,對太妃諸多不敬,更是讓太妃不能接近錢氏,若是有人敢動錢氏,他一定不會跟他客氣,就算是太妃也不例外。他把錢氏從雪地裡抱走,進了橫刀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隔日,妾身見她沒有出現,特命為太妃診治的楚瑜前往問脈,可也被葉遷攔在門外,還揚言要殺了楚瑜。殿下要知道,這府中誰都能死,唯獨楚瑜不能死,她要是死了,誰來為太妃醫治。可葉遷的眼中只有錢氏,沒有尊長,更沒有主上。他一口咬定這是王爺之命,妾身倒想問問王爺,到底這錢氏是什麼身份,能夠凌駕於妾身與母妃之上。而葉遷又是受了什麼命令,能夠如此囂張跋扈,誰也不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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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王爺命你即刻搬回東院
面對蕭雲卿的質問,杜恪辰竟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反駁。葉遷對錢若水的維護,他早就看在眼裡,本來這也是他的命令,葉遷只是盡一個侍衛的本份。只是葉遷對錢若水的袒護之意,已然超出了一個侍衛對主上的職責,他亦是親眼所見。不把葉遷調離,是因為他知道,只有葉遷才能在他不在的時候,盡力保護錢若水,不受到任何的傷害。然而,在此之時,太妃並不在府中,一切尚是遊刃有餘。有他的命令在前,又有葉遷持刀於後,錢若水自己也能出面解決。是以,從未出現大的紕漏。
然而,太妃回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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