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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王妃帶走了。”
“那天也是王妃拿來的?”
申大夫說:“應該是吧。”
“水呢?也是王妃的侍婢端來的?”
“沒錯啊。”
阿晴是蕭雲卿的家生奴婢,自幼便跟著她,從京城到西北,沒有可能會害自己的主子。也就是說,這藥丸從一開始便是有毒的,目的是致錢若水於死地。
可是這也是說不通的。試想一下,高敏能在水裡下藥,那就一步到位,何必多此一舉,等到她中了癢癢粉之後,再給她止癢藥丸。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是她害死了錢若水。
“你出去之後,查一查這些東西都是誰賣給高敏的。”
申大夫面有難色,“錢側妃,我不過是個大夫。”
錢若水睨他,端了茶盞在手,淡然地抿了一口,“你在涼州多少年了?”
“四年多。”
錢若水微微一笑,“聽說你再過一年便要回京城去了?”
“小人現下便去查。”申大夫嚇得魂飛魄散,他再熬一年便能與家人團圓,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橫生枝節。
錢若水醒了以後,蕭雲卿時常來看她。有時候一個人來,有時候和樓解語結伴同行。蕭雲卿話不多,與錢若水說不上三句便要冷場。倒是樓解語性子直爽,妙語連珠,常常把錢若水逗笑。
樓解語是王府女眷中唯一一個能自由進出王府,而不需要知會蕭雲卿的人。而在當日,是她搶過管易的那杯藥摔在地上,才讓蕭雲卿逃過一劫。錢若水有理由相信,樓解語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雖然她表現出直爽的一面讓人忍不住與她親近,可錢若水不相信,一個沒有夾雜其他心思的人,會有如此厲害的社交手腕,與胡商交好,讓杜恪辰倚重她。
然而,另一個人也讓錢若水不得不防。這個人便是管易,當日是他執意要讓錢若水用止癢藥。管易對錢家的憎恨已是無需贅言,藉由高敏的手殺了錢若水,歸咎於年幼無知,厲王府便能置身事外。而在她昏迷不醒之時,他一度想把罪責推到申大夫身上,替高敏脫罪。
不管這個人是樓解語還是管易,錢若水委實想不明白,到底這樣做的目的何在,難道那藥丸的毒性不是殺死她,還是有其他的作用?
是以,錢若水醒來後,才會裝出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先把自己保護起來,再慢慢觀察。
。。。
☆、第14章:錢側妃不正常!
“姐姐也不能一直關在屋子裡,越悶會越難受。”樓解語去碰錢若水的手,被她尷尬地躲開,“等太陽下山了,我帶你出去散步可好?”
錢若水斷然拒絕,“不去。”
蕭雲卿忙打圓場,“樓妹妹喜歡熱鬧,可錢妹妹身子還未大好,不能到人多的地方去。”
“我以前在京城時,常見錢姐姐的馬車招搖過市,只要是熱鬧的地方總能看到姐姐的身影。”樓解語年長,可位分比錢若水低,這聲姐姐叫得並不輕鬆,可她卻叫得極是順口,並無半點不悅。
錢若水垂了眸,“那是在京城,很安全。”
樓解語臉色微變,“王妃,你看看,都怪敏兒,把人嚇成這樣。”
蕭雲卿揮著團扇,把目光轉向窗外,依舊是甲士往來巡查,在院門外葉遷面容肅穆,從事發那日,他便不曾離開。誰都知道,在這厲王府中,能代表的杜恪辰的有二人,一是管易,一是葉遷。杜恪辰能把葉遷從他身邊調離,專職鎮守錢若水所在的東院,其目的不言自明——這個女人不能死,至少現階段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鬧了這麼大的一場,自然是容不得再生枝節。蕭雲卿明白杜恪辰的暗示,可府中的亂局,也該是時候有一個結論。
蕭雲卿揮退侍婢,“妹妹預備如何處置敏兒呢?”
錢若水的手下意識地輕顫,故作鎮定地說:“我與敏兒妹妹不過初識,她為何要如何待我呢?”
“其實敏兒不過是孩子心性,與你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妹妹……”蕭雲卿頓了一下,面色尷尬,繼續又道:“敏兒也是無心的,不曾想過要加害妹妹。妹妹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小孩子一般見識。”
錢若水聽明白了,“王妃的意思是,不與敏兒妹妹計較?”
蕭雲卿點頭稱是,“敏兒的兄長為救王爺身亡,王爺待她如親妹,她在王府多年,已是厲王府的一份子,且太妃向來寵她……”
樓解語拍桌,“不能因為太妃寵她,她便能無法無天。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王妃若是再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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