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難地試著問了句。
無人應答。
房間中應該沒人。
她不再壓抑本能反應也無法壓抑,毫無顧忌地開始大口喘息,只是手指還抓緊被單一動不動趴著,想等身體上令她不適的感覺儘快平息。
下半身傳來的熱度讓紀文心不適,但她隱約還能知道這種感覺有些羞恥。
室內大概是開了空調,溫度比室外讓她感到好受不少,面板上的灼熱有片刻的安寧。
只不過乾燥缺水與熾熱難忍依舊深刻地從她體內一直髮散出來,熱量一路燒到她的腦海,燒斷她的神經,在她意識裡燒得幾乎只剩本能。
她將臉頰放在被單上輕輕摩擦,柔滑上好的被面面料稍稍舒緩了她的不適。
可是這樣不夠,還不夠。
她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臉深埋進被單中,同時雙腿也無意識地將被子夾在腿|心,越纏越緊,到後來慢慢地就著涼滑的被面磨蹭起來。
細密的汗珠冒出被吹乾,吹乾又冒出。纏得人快要窒息的襯衣領口釦子也被用力的扯了開來,室內冷氣一縷縷順著她頸上方一直灌入她領口內部,撫慰著她滾燙的上身面板。
即使這樣也還是無法讓她從人性本能的火海中得到滿足。細碎無助的呻|吟從紀文心口中吐出。
此時此刻她身體中的原始衝動佔據了主導地位,支配著她的行為。
她顫抖著將手撫摸上自己的脖頸。長年累月幹著的粗重活計讓她細瘦的手指不復滑嫩,帶著些微的粗繭摩|挲著頸部還算柔嫩肌膚,帶來又粗糙又有些快慰的奇特體驗。這體驗讓她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接著紀文心的手指沿著自己的脖頸一路向下,劃過灼熱的肩窩堅硬燙手的鎖骨,再然後來到胸前。
隔著布料的撫摩搓|揉無濟於事,只能讓她的身體越加顫抖不已。她將自己另一隻手一同用上,順著剛剛的位置繼續向下來到讓她有些羞恥的地方。
“嘶——”
隔著布料的接觸便讓她無法控制地發出顫音。好像忽然發現了所有難忍火熱的根源一般,她沒有猶豫地將手探進了裡面。
……
這場痛苦又快慰的行動在滿室清幽中進行得悄無聲息,只有紀文心偶爾從齒縫間不經意漏出的細小輕吟和布料摩挲的聲響昭示了屋中人此刻正在進行的動作。
月光穿過窗戶從天際冷冷地灑進室內,照亮了小半邊床鋪。紀文心的面龐與身軀也隨著她在柔軟床鋪上的掙扎動作而在月光下若隱若現。
而程千,此刻正坐在房間內月光照不進的灰暗角落,長腿交疊,手肘搭在一旁的圓形木几上,指節微曲撐著腦袋。他毫無聲響地靜坐在黑暗中,看紀文心沐浴在月光裡,臉龐身軀隨著她的動作半明半昧。
月位漸移,月光傾進室內的光線慢慢偏轉著角度。程千忽然又有了動作。他深吸一氣摘掉自己的眼鏡,接著單手粗亂地鬆開領口被扣得一絲不苟的紐扣。
他也感到體內有無法壓抑的*衝動在流竄。
自從見到“紀文心”這個人的那一日起,他灰暗無光、永無終結的世界彷彿忽然找到了盡頭。
也許再將那種日子持續下去,他都快記不清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年了吧。
錯亂的世界、錯位的時空開始時總是讓他的意識顛倒混亂。
他曾試著在無盡的渺茫時空中找到結束那種生活的方法,那種——不斷輪迴新生、毫不間斷迴圈往復舊日時光的生活,卻總是無疾而終。
在這看似漫長無涯際的時間長流中,他漸漸體會不到新生的喜悅、成功的歡愉、前進的鼓舞,一切都如同被事先編排好的劇本,他按部就班地遵循著時間線進行每一日的日常。
*於他就是無物。
外界的萬千變化難以撼動他的精神世界,他的內心也日復一日地麻木起來,對於感知大千世界的美好與醜惡困難重重。
倘若說*強烈之人,其所感受到的痛苦也就更深的話;那麼徹底否定*、否定求生意志,內心世界便會少去痛苦變得澄澈起來吧?
他從心裡對一切生存與*都看得極其淺淡,他的內心既沒有重巒疊嶂也沒有迷霧繚繞,只是灰暗廣袤的一片荒蕪,死亡只是個離他很近輕而易舉的瞬間。
——便是所謂的生無可戀。
亦或者人可以預設世界上存在的痛苦,不再對命運所決定的痛苦反抗不滿,變得萬念俱灰來否定求生意志。
臨近死亡、痛感無常,他承認一切輪迴往復、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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