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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若澤,我們沒有一輩子。
第二天天亮,他去上早朝了。百里安起來,任由下人們收拾打扮。
宮女換了床單,將昨晚浸得溼溼的那張拿走,她坐在靠椅上吃燕窩。
身子才養好,就被他折騰了一晚上,得好好補補。她要自己強壯,才能戰鬥。
喝過燕窩,她吃了點早飯,進入睡房,就剩下她和由夢嵐了。
昨晚她叫了一晚上,由夢嵐也一定聽到了,所以此刻見了她,還是紅著臉。
“林夫人真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姑娘呢。男人和女人之前,不都是那麼回事嗎?”
她說完,將一小瓶藥水吞入口中。
剛開始沒有幫手,她只能忍受他不斷創造的懷孕的機會,才令她揹負了殺子的罪孽。
現在不同了,她有了可用的人,所以她不會讓這件事再發生,她不會給自己懷上端木若澤骨肉的機會。
由夢庭幫她處理了藥瓶,而後輕嘆一聲,柔柔地說道:“娘娘是怎麼做到的?明明恨著,卻能那般……”
白天安吃著蜜餞,淡淡說道:“當自己死了就行,在天牢中,真正的我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是個報仇的軀殼,我又何惜這副臭皮囊?”
“可如果真得死了,又怎會流眼淚呢?”
百里安愣愣地看著她,良久,才垂下眼。
“我要快些結束這一切……”
秋玄,難道我其實並未看透一切,只不過是暫時矇住了雙眼,堵住了耳朵。等到我又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了,我就會再次沉淪?
蘆葦蕩邊,這片沒有人的地方。百里安靜靜地坐著,她在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
遠遠的,由夢嵐跑過來,她對百里安點了頭,而後將懷中的笛子掏出來。
百里安接在手上,臉上是怎樣懷念的表情,她將笛子貼著臉,輕輕地磨蹭著。
由夢嵐疑惑地問道:“娘娘還沒說,為何對這笛子如此感傷?”
百里安羞紅了臉:“你不懂,雖然它對你來說不過是個普通的笛子,可對我來說,卻是永生難忘的回憶。”
“這笛子,是陛下的?”
“哼,怎麼會是他?我假意迎合他,他還真以為自己多厲害,其實他,一直都不能滿足我。真正能讓我快樂的,就是這笛子的主人。可惜,他不知道去了哪裡,或是逃走了,或是跟著端木蒼蘭離去,或是已經死了。”
“啊……原來是那種事。”
百里安抬起頭,眼眸迷離:“有什麼好害羞的?難道只准男人享樂,我們女人就得忍受?林夫人,你只有林大人一個男人,你不懂的,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樣的。有的索然無味,有的,卻能給你要死一般的快樂。雖然他只是個侍衛,卻讓我有了那種感覺。就是當初端木蒼蘭,也不曾給過我。我多想,能找回那種感覺?天牢裡那幾個不行,出來後又沒機會再找男人了。”
百里安說得自己如何下、賤,她知道不遠處躲在樹後的那個男人,已經恨不得衝出來將她扒、光,盡情玩、弄。男人,尤其是他那樣的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她這種下、賤的女人。
莫凝天,讓我們快些結束吧。
117 被強,我喜歡
百里安說得傷感,對那笛子也是念念不忘,由夢嵐背對著躲起來的莫凝天,她的表情是那樣傷感。
如果換做是她,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也會變成一個如此可怕的女人嗎?
為了她的計劃,為了報仇,可以犧牲一切,甚至連秉性都跟著改變了。
究竟是怎樣的感情,讓她成為現在的樣子?
“娘娘,我真得理解不了。”
百里安轉過頭,一臉的討厭,由夢嵐是按照事先的安排的在演戲,可那表情分明是悲傷的。百里安的心底有了一絲顫抖,可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改變。
“真是對牛彈起,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是。”
由夢嵐欠了欠身,離開了。她的戲演完,百里安卻在等待男主角一起進入高、潮。
她一個人靜靜地坐著,擺弄著手中的笛子,臉上,怎樣迷離的表情,心中卻在盤算著。
這裡沒有人,他也該出現了吧。
果然,不多時,那個男人從樹後走出,走到她跟前。百里安假裝從水中倒影看到了他的臉,嚇了一跳。站起來,躲得遠遠的。
“莫大人……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莫凝天的嘴角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