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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她站起身看過去,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傢伙正步履蹣跚在花海中。
玄煜,你別跑遠了,快過來。
她跟孩子說話,孩子似乎並不感興趣,好似袋鼠一樣地站立著,張望四周。
有個男人,正慢慢走過來。她一下子緊張起來,可她只能坐在那裡,怎麼都起不來。
是誰?
男人走到孩子面前,將他抱起,孩子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開心地歡笑。
男人抱著他走過來,一直躲在黑影的臉逐漸顯露而出。
瞬間,孩子不見了,天空變成了血紅殘陽的傍晚,鮮花成了枯萎的落葉,他將她一把捉來,按在身下,不由分說地開始了強暴。
骯髒的女人,我要凌辱你,直到你嚥下最後一口氣。
長而卷的睫毛,慢慢分開,可怕的一切化作炫白的混沌。直到混沌逐漸清晰,她看到了竹子的屋頂。
有人走過來,她側了頭,那個在夢中強暴她的男人,手中端著一碗水。
她的大眼睛了寫滿了疑問,他將她拉起來,將碗口按住她的下唇:“喝水。”
她愣了一會兒,最後開始張開口。清甜的水流入口中,順著喉嚨進入身子裡,是那原本枯竭的身子有了水的滋潤,整個人也頓時清醒了不少。
他給她多墊了一個枕頭,而後放下她。百里安依著,側過頭看他將水碗放在竹窗下的方桌上。
“我怎麼了?”她蠕動嘴唇,費力地問了他。
他淡淡說道:“你病了,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百里安又看了看四周:“這裡是哪兒?”
“一個老友的家中,他有事出去了。”
“我昏迷了多久?”
“四天。”
百里安看著他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重新倒了水,慢慢地喝著。他手中的那個水碗,就是她剛剛喝過水的。
“這四天,都是你照顧我?”
他放下水碗,抬起頭看她。嘴角,一抹冰冷的笑:“你還真敢想,我照顧你?她今早剛走,我不過給你倒了碗水喝。”
百里安垂下眼,是呀,她在想什麼?他怎麼可能照顧她?
躺回去,她的髮絲在身側披散著。她看著它們,似乎比昏迷前更黑亮了許多。
再也沒有說話,一直那麼躺著。醒來後的體力恢復得出奇的快,沒過多久,她就能坐起來。
端木蒼蘭丟給她一塊肉乾和一塊饃饃,她大口地吃著,完全看不出是大病初癒的人。
到了傍晚,她就能下地走動了。
輕輕地走到門口,不禁被外面的景色所吸引。三面雲海,正值黃昏,彷彿燃燒的火焰包裹了這裡。
他坐在懸崖邊運功,她看了他半晌,突然想起來什麼。自己看了他的四周,並沒有發現天機。於是她轉過身,仔細打量著屋裡。
竹屋裡的擺設很簡單,天機寶劍也不在屋中。
是呀,他又怎麼會讓她有機會接觸到寶劍?
肚子咕嚕嚕地叫了,百里安發現竹屋的左邊還有一件屋子,便走過去。
那裡果然是廚房,雖然只是懸崖上的小屋,卻規規矩矩、乾乾淨淨的。
她在籃子了找到了乾糧,拿過來吃。吃著吃著,小手不由得頓住了。
暈倒之前,端木若澤的機關人正從他們眼前走過。也不知道過去了幾天,那些機關人可是已經到了戰場?
想起那個雨天,他帶她去了蘆葦蕩邊,用心地開導她,她就會感激他。
之後小產、引誘莫凝天,都是在那裡,心中又有了對他的愧疚。
三殿下,你現在怎麼樣了?你成了端木蒼蘭的棋子卻渾然不知。那麼多人的死,只是一場空。
128 永遠,骯髒的玩具
斷情崖的六天,百里安有五天是昏迷的,最後一天,端木蒼蘭也一直在崖邊運氣。 她不知道這五天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端木蒼蘭為她做了什麼。
第二日的清早,百里安的身子就恢復如初了。她很奇怪自己怎樣好得這麼快,身子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輕鬆。
端木蒼蘭帶她離開,他著急回去。當他找到由賀音的時候,露國已經潰敗,而他的軍隊也已經展開了攻勢。
雪國腹背受敵,機關人根本無法調回,端木蒼蘭的大軍以破竹之勢不斷攻佔雪國的領地。
那晚,他帶著她來到營地,與自己的人馬會合。軍營中所有的將領都出來迎接,端木蒼蘭下馬,百里安卻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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