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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待就是十天,總算讓胖子等到了張魯來大營。
他早就打聽過,張魯每隔一段日子就會到軍營裡夜宿,除了結交人心,也是要跟閻圃商討軍機大事。
如果不算上前來寄宿的馬家兄弟,閻圃可以說是張魯手下第一大將,只是張魯身邊除了閻圃,胖子也沒聽過其它武將了。
這人的身家,寒酸的可以。
不過正因如此,張魯對閻圃是關懷備至,隔三插五就會派人送酒送肉過來,這還不夠,明明討論軍機,張魯只要一個命令就能叫閻圃過去,偏偏他卻要自己親來。
胖子想到這,臉上就不禁笑的銀蕩。
「張魯這是自投羅網,老子就不必麻煩的跑來跑去了,今晚打聽好他睡在哪,張魯你可得洗乾淨屁股等著,老子這就去找你了!」
第五章 超人也得被人操
蜀川是天府之國,天府的稱號,不只是因為蜀中奇景美不勝收,豐饒的土壤,適宜耕作的氣候,更是務農人的天堂。
夜風吹的涼爽,經過一日疲憊的操練,大營裡的巡邏守衛,多半在偷偷打著盹兒,只有幾個讓惡夢嚇醒的,會保持一會清醒,然後又悄悄入眠。沒人發現,在一個個的營帳間,正有個黑影快速穿梭而過。
「沒人?怪了,張魯的營帳不是在這邊嗎?怎麼沒人在帳外看守。」
黑褲黑衫黑衣人,胖子穿著夜行衣,把自己綁的塊叉燒一樣,準備夜探張魯,除了談妥合作事宜,還要治好身上的病根。
胖子在帳外不遠處左看右瞧,確定眼前營帳就是銅頭說的主帳,可沒看到守衛,心裡倒有些發毛,他躡手躡腳的踮步前行。
他眼前的大帳,是這營裡最為奢華的一頂,胖子悄聲來到帳旁,不敢從門口貿然進入,只好抽出腰間鋼刀,準備從帳旁開個小縫先瞧瞧裡頭,張魯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
鋼刀對準牛皮營帳,就在胖子一刀要插下時,肩頭突然被一隻手拍上:「你是誰?」
胖子頭皮立刻發麻,他不知道這人是誰,但這人如此接近都沒被胖子察覺,這人的功夫比起胖子,絕對只高不低。
胖子轉頭,看到來人穿的一身黑,胖子不自覺叫出了兩個字:「刺客!」
「刺客!你是刺客!」黑衣大漢也以為胖子是來當刺客的。
胖子頻頻搖頭,正要說明,那大漢就吼道:「哼!好大膽子,敢在老子面前當刺客?你當我閻圃死人,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是閻圃?張魯手下大將閻圃?」
眼前這穿的跟個採花賊一樣的傢伙,居然是閻圃?胖子額頭一皺,閻圃穿這樣,是打算去偷看小弟洗澡,還是去找張魯搞斷背山?
不管閻圃到底是怪癖還是興趣,胖子一看閻圃抽出身後的雙鐵棍,就急著要解釋:「慢著!將軍聽我解釋,胖子來此是想……」
話還沒說完,閻圃已經一棍揮來,胖子屈腿一蹬,險險閃過閻圃鐵棍後,就聽閻圃哼聲說道:「刺客來這裡,當然是殺人!
殺人,得先問過老子!」
胖子連叫屈都來不及,閻圃手上的雙鐵棍已經挾帶刺耳的破風聲襲來,逼不得已,胖子只能提刀相抗。
「孃的,閻圃這傢伙是作賊心虛還是身上有屎?都不讓人開口的!」
儘管心中胡亂猜測,但閻圃攻勢兇猛,讓胖子不得不提起萬分精神,小心應對,雙刀對上鐵棍,只一下交擊,兩人孰高孰低立馬分清。
內傷未愈加上臨危應敵,胖子本來就處劣勢,面對閻圃勢在必得的一擊,雙刀撞上鐵棍,立刻被撞出一嘴腥血。
閻圃雙鐵棍色黑如炭,在黑夜中使來,就像兩條索命毒蛇,胖子根本看不清鐵棍攻勢,勉強擋過一擊後,胖子不敢讓閻圃搶在前頭出招,緊握刀柄,雙刀隨即攻上。
只是他的刀快,閻圃的鐵棍更快。
胖子人像餓虎撲羊一樣躍至半空,雙刀就要當頭劈下,但閻圃卻一點都不在乎,胖子只聽到兩耳邊風聲大作,閻圃鐵棍不守反攻,似乎要跟他來個同歸於盡。眨眼間,兩人已經到了你死我亡的階段。
胖子心中大駭,提氣就準備放出虎鬚怒張護身,伶玉幻化成白額黑虎,內息注入全身要穴,就在虎鬚怒張即將發出時,突然一股腥味從胃部傳來,胖子忍受不住,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虎鬚怒張立刻崩潰瓦解。
華陀說的生機枯竭,在這個緊要關頭髮作了!
沒有無敵金鐘罩防身,胖子不敢硬擋,上身在空中迴旋,想閃過鐵棍橫掃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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