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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正好不在。然後,二人就一夜良宵,之後有了宋陌。
裴元歌想起那時候,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其他人都不在。宋志昭又是那個樣子,但是她知道,比起自己丈夫宋志謙,自己好像更在意小叔宋志昭。喜歡他灑脫不羈,風趣幽默,博學多才,太多了。
那天她正好酒醉,然後他亦不清醒,兩人有了這宋陌。宋陌生下來以後,裴元歌不知道以何種心情面對他,然後就一直在逃避,一直在想辦法求得外調。忙了一年終於辦下來了,但是陌兒還小,所以就只能留在盛京,讓父母看著。
現在陌兒要成婚了,他卻不能以父親的身份參與,也是有些遺憾的。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宋志昭看了看手上的平安扣,那是裴元歌給他的。“當年多謝樓主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您,按照他們兩家的情況來看,安國侯府裡的人都會出事的。”
“只是舉手之勞,”樓主說道:“當年,我只能救下來你,那兩個我實在是救不了。因為他們兩個和那老道有仇,不然他也不可能給他們兩個的酒杯了下了那麼多的藥。
他雖然有兩下子,但是終究心胸狹窄。所以,先帝在死的時候,才會要他陪葬。就是不想留下他,來干擾當今陛下的裁斷。”
“那現在的國師呢?”
“他是天機子的徒弟,是我們培養起來的。心胸開闊,不會做出什麼壞事的。”
宋志昭點頭,說道:“還是樓主您適合做這個位子,當時為什麼要離開皇室,反而到這裡做個和尚?”
“一言難盡,”老和尚語義悵然若失道:“人世間的一飲一啄,皆有天定。”
宋志昭不置可否。
“有兩個人,在密室裡,說不定,你會想見見他們。”
“什麼人?”
老和尚用手擰了一下旁邊的獅子頭,忽然牆壁從兩面開啟,裡面路出一個密道來。
“進去吧,他們兩個在裡面。”說著,自己倒是先走了進去。
宋志昭跟在他身後,也走了進去。
密室中,一盞油燈,旁邊坐著一個人。那人身上只一件早已洗得脫了色的緇衣,外面罩了件嶄新的灰鼠皮斗篷,灰白的頭髮胡亂挽了個髮髻,斜插著一支男式的碧玉簪。
玉的水頭是極好的,而且上面還清晰地雕刻了梅花。梅花簪,一般不是男子戴著,但是在他頭上卻是很合適。
若只看背影,可能都分不清是男是女。因為那人很瘦,而且也不高。宋志昭走到他面前,看到了正臉,不由心裡一顫。
看了正臉,恐怕就連那最大膽的人,都要嚇一跳。那人的左臉,從額頭到嘴角,竟然有一塊極大的燒傷。在跳動的燭火之下,已經癒合的面板還有些詭異的顏色,眼睛都看不出來了,看著甚是嚇人。
這人是……
185 文信侯府
宋志昭跟在他身後,也走了進去。
密室中,一盞油燈,旁邊坐著一個人。那人身上只一件早已洗得脫了色的緇衣,外面罩了件嶄新的灰鼠皮斗篷,灰白的頭髮胡亂挽了個髮髻,斜插著一支男式的碧玉簪。
玉的水頭是極好的,而且上面還清晰地雕刻了梅花。梅花簪,一般不是男子戴著,但是在他頭上卻是很合適。
若只看背影,可能都分不清是男是女。因為那人很瘦,而且也不高。宋志昭走到他面前,看到了正臉,不由心裡一顫。
看了正臉,恐怕就連那最大膽的人,都要嚇一跳。那人的左臉,從額頭到嘴角,竟然有一塊極大的燒傷。在跳動的燭火之下,已經癒合的面板還有些詭異的顏色,眼睛都看不出來了,看著甚是嚇人。
這人是……
“很可怕吧。”
宋志昭搖搖頭,說道:“我見過更可怕的。”
“是嗎?”那人露出沒有沒有燒傷的右臉,卻是劍眉星目,俊逸非常,讓人不禁去想象,若他的臉沒有被毀,那會是怎樣的公子。
老和尚問道:“你過來住了幾日了,感覺如何?”
“都是一個人待著,多少年來都習慣了。這裡是人煙稀少,每天晨鐘暮鼓,禪音綿綿,倒是個好住處。每日雖然都是些齋飯,但是也吃得香睡得好。”
宋志昭不知道此人是誰,只是覺得他心特別大。要是自己出了這種事情,很可能會消沉起來。
老和尚坐到他對面,拿起茶壺,然後拿了一個茶杯,自斟自飲,“你這裡沒事情,就不擔心你兒子嗎?”
那人還是一臉平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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