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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了!”
幕木隔著門板好心解釋道:“是沙發撞到你了!”幕木說完不管他砸門的舉動,輕而易舉的找到自己的房間——放水洗澡,換件讓他滿意的家居服。
一望無際的庭院裡,子逸遙看著自己的男人:
四十五年一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軌跡,一個跨越了兩種生命尋求無知的女子,一個為了自已自私的從不付出的女人,一個任性的除了自己誰都不想愛的媽媽,她幾乎擁有過一切,她曾因為生活膽怯,因為身份自卑,因為不想死利用過兩個男人,還因為自私的想要愛吻過子墨,可是留在她身邊的看著她大禍小禍慢慢走來的只有這兩個男人,前塵往事如煙,曾經的愛戀困苦都離自己遠去,漠然回首留下的還是這兩個比例不協調的男子,一個高大英俊,一個瘦小丑陋,一個成就了她的少年,一個見證了她的官場,兩人共同構造了她的婚姻,她的生活何其有幸、她的幸福何其不易,她又何必執著於子逸和欣然,她有何苦惦念心中的自私於自利,四十五年啊!這兩個男人為了她,走過了生命中最光輝的時光,四十五年啊,無悔司空再沒機會站在東清帝國的終端遙看歡呼的民眾!四十五年,一個錯誤的靈魂鑄造了太多哦錯誤,就因為她的自哀自憐,因為她總是躲在角落舔摸自己穿越女妾室出的身份,她霸住哥哥、勾引司空,無賴的招惹無悔,任性的掠奪蘇故,可到頭來她竟然還有幸福,到頭來她得到了無盡的寵愛,是她不懂事是她自私的,自私的讓嫂子獨守空房,自私的讓側側沒有父親,自私的害了蘇故,私自的把傲傲纖纖留給千清,她只顧了自己的人情債,卻故意忽略了傲傲看她時的留戀,她不是好人,她自以為是的擴大自己那點小心思認為全世界都欠了她抱著自己可笑的理由,不負責任的生活,她該千刀萬剮的,她該被扔了躲牆角哭的,子逸望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往事一幕幕的回望,往昔點點清晰,往日慢慢浮現,她想哭,莫名的想哭,記憶深處的虧欠和對自己的鄙視讓她感覺活的窩囊,到頭來都拉著兩人男人,她根本不配當女人,她根本不該得到的過多,她是個濫人還濫情,子逸的眼中不經意的飛過沙粒,朦朧中她伸出手,晶瑩的淚滴掛在眼角遲遲不願滴下,她嘴唇蠕動,聲不成音的動了口型:“醜謙、悔悔……”
無悔擔心的快速上前,使勁握住她的左手,手忙腳亂的看著她:“靠!你怎麼了!蒼蠅誰TM欺負你了!老子滅了他!”
司空也上前,輕輕攥住她的右手,一枚戒指悄然劃入她的無名指,對著那枚古樸的戒指淡淡道::“我希望你無心時依然讓我愛!”
無悔一腳踢過去,子逸眼中的淚水驚訝的看著他:怎麼了,她正聽告白呢!靠!告白啊!懂不懂少女心事啊!
司空促不及防的閃開,看無悔的樣子有些不悅。
無悔指著司空的鼻子道:“又比老子快!你TM就是整老子,說好跟老子一起為子逸帶!你敢騙老子!敢耍老子!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說完利落的轉身火焰刀頃刻而出憤怒的向司空劈去。
司空聞言忍著翻滾的火氣,好好的氣氛都被這個白痴破壞完了。
“老子一定要滅了你!”
寒銀絲瞬間出手。
無悔熟練的躲避,常年的‘作戰經驗’他進步最大的就是功夫,火焰刀利落的劈下,司空皺著眉足尖點地輕鬆移動,司空皺眉決定代表心情欠佳,如果他心情欠佳時一定不會讓無悔收手,他會耗盡他的內力讓他三天沒精力碰子逸,而現在他火了,他不是聖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氣,沒人樂意自己告白時殺出個陳咬金,他決定打的他一星期下不了床,看他還怎麼拽!寒銀絲光芒大盛,司空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七條久違的巨蟒驟然出現,赤橙黃綠青藍紫如七條寬廣的大蛇掩蓋了原本寧靜的別墅區。
——嘶嘶——、——嘶嘶——
無悔一看這陣勢,直覺想到了仁光帝十二年,,那年他才知道司空碰了子逸,那年他也剛知道子逸昏迷就是司空爭風吃醋後下的毒手,他瘋狂的從戰場跑回來企圖向這個偽君子奪回自己的愛人,他傾注全力真氣逆轉誓死要跟他同歸於盡,但當時司空就是這個樣子,不痛不癢的放出他家‘特產’,手中寒銀絲亮的詭異,當時就是被他一招,是的就一招,那屈辱的一招,一向自負的無悔被一個有奪妻之恨的男人一招擺平,那是他的人生噩夢,是他死都會記得的恥辱,可是如見情景再現,事件重演七條巨蟒貪婪的瞪著比他還大的牛眼望著他,無悔鬥志頃刻盈滿,他好想、很想、非常想再次見識司空家獨步天下的絕學——厝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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