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被人揉捏的小臉……
丟了回不來,只剩下活著,我一定要活著,不能讓她哭。
我開始餵養它們,身體無法滿足它們時,就從臉上割,總之不是我把它們撐死,就是它們把我咬死,鹿死誰手大家走者看!心裡陰影初顯。
爺爺把我們隔離,我自己在一個峽谷裡,沒必要知道這是哪,只明白一年後活著就可以出去,而我想活著,我妥協,我選擇修煉--厝骨。
活著就要付出代價……
在此我竟呆了三年,忘了兄弟姐妹的樣子,忘了吃飯曾用碗筷,忘了衣要蔽體,忘了家族冷暖,忘了人性和物性的區別,我習慣吃走獸,習慣用物語對話,習慣用身體呼吸,習慣四肢同行。習慣走到哪,都能看到“朋友”。
三年後我看到了爺爺,他來不來無所謂了,我坐在地上,差點忘了他是誰。
他笑,我把“夥伴”放出來,它們爬滿整個山谷,呲呲吐訫。它們開心我就開心。
我也笑,他抱起我,接我出去……
我有了夫子,有了侍衛,他還送我一個像天仙一樣的夥伴,但他強調--她是下人。下人嗎?下人都比我們好看,臉上早生不出新膚,不去照鏡子、不去想自己的樣子。
我以為她會驚叫,像遙遠記憶中的我見到大哥一樣。
她沒叫,沒有驚訝,沒有恐懼,她笑,好溫柔的笑。像孃親般讓我懷念。
她教我作息,教我生活中的瑣事,我有七個夫子,分別傳授不同技藝,我發現這時的我很聰明,他們講的話我可以全部記住,紙上的字從沒有忘記。
一年後他們離開,沮喪的離開。
那時我不知道他們是四國頂尖智者,更不知道他們在這個家族也是下人。
除了必要的功課,完成爺爺交待的任務。我經常看著綠兒發呆,她也練功,卻不會傷及容貌,她好美,所學中竟然挑不出詞語用她身上,語言恐都辱沒了她的容貌。
難怪她會不喜歡她,也許太美是打擊。
如果沒有後來的她我也許會有另一種未來……
九歲,爺爺為我敷張人臉,他反覆試驗了好幾次,無論多精緻的麵皮放我臉上都沒有質感可言,“爺爺臉上也是假面。”他嘆口氣:“謙,付出的總有收穫。”
我知道,以後我要帶著他生活,誰都不會看到我的樣子,誰也不可能知道我們共同的秘密,這張臉早已不在乎。可是她名目張膽的叫時,我很想把她掐死,比任何人都討厭她,深入心血的憎惡。
離開禁地,人山人海,他們跪著,臣服恐懼,我清晰的聽到他們呼吸,感受他們身上與別人不一樣的氣路,不用我出手,我有把握殺了他們所有的人。
走出時,我不知道這裡跪著的出去後--翻雲覆雨!
爺爺牽著我的手,我成了唯一生存的孩子,我成了司空家下一代主人……
我看到孃親,看到父親,爺爺不准我靠近他們。他們看我心生恐懼,我牽著爺爺跟爺爺離開。
相公賦 司空謙(二)
(今日卡了《賢妻》我準備明早或者今晚更,這片的更新也會補上謝謝)
九歲時,爺爺帶著我見到了千清。
他坐在龍椅上,小小的身軀堅定如山。
我明白了爺爺為什麼帶我見他。他會是一個好帝王、一個勤勉為民的仁光帝。
爺爺把我留在東清,我沒反對,我喜歡的故事在這裡,不介意輔助這個國家。
母親一樣疼我,但有些東西不一樣了身份地位,四年的等待可以改變很多,她沒因我變得不醜陋而忽略我,我已感激。但我多了一個弟弟--司空務。
他就像以前的我,喜歡圍著母親撒嬌,喜歡吃飯時坐在父親腿上,喜歡晚上讓母親哄著睡。
我搬出父母的院落,和爺爺住在一起,他不太注意我,我不刻意接近他,只要我不出現,府裡幾乎忘卻我這個人。
子墨活的最真實,因他有一個他全心要疼的弟弟,他放學就往護國書院跑,那個時候他從不對千清行禮,那個時候他最單純,最簡單,那個時候他的口中只有沈子逸。
我久聞大名,卻沒興趣深究。
我試著接近司空務,孃親很高興我陪他,我站在務旁邊,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我們常常好久凝視,然後以他大哭結束,子墨騙了所有人,他讓我對弟弟憧憬,結果並不是所有的弟弟都能像他的弟弟那樣讓他牽念。
我不想坐帝王、不想名垂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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