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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緩緩說道:“是啊,曹大伴,若是那些滿朝文武心裡常記得這些,朕又怎麼會如此辛勞?”
曹化淳突然哭了出來,跪下去抱著崇禎的腿泣道:“皇爺爺近來清減不少,奴婢這,這心裡……”
崇禎正在若有所思的端詳手裡的青色宣窯九龍杯,聽到曹化淳說話,沉默不語片刻才說道:“起來吧,曹大伴的忠心,朕是知道的”
曹化淳聞言趕緊起身,再不起身想演一場溫情的大戲,只怕崇禎立馬要翻臉了,崇禎帝的脾氣他早就知道,少變通,剛愎敏感,性情多疑,反覆無常,與這樣的主子相處,不能疏遠心懷怨恨,也不能太過熱切,期間的尺度並不容易把握。
曹化淳完全知道崇禎帝招他是什麼事情,但他假裝不知道,等崇禎帝先提。
站在旁邊伺候的幾個太監和宮女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只是偷偷打量著皇上面部的表情和他端詳杯子的細微動作,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回避了,但還沒有皇上的話語。他們也不敢自動的迴避,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眼色的群體之一,因為沒眼色的只能去倒馬桶,洗衣服。
看到皇上的眼睛離開了杯子,一個宮女上前一步。用雙手捧著一個堆漆泥金盤子把茶杯接過來,小心地走了出去,崇禎剛抬手,其餘的宮女和太監們都在一兩秒鐘之內躡著腳退了出去。
文華殿沒了旁人,崇禎帝站起身踱了幾步,才微微皺著眉頭說道:“曹大伴。登萊監軍宗元方此人聽說是你舉薦的?”
曹化淳趕緊跪下來道:“回皇爺爺,宗元方的確是奴婢舉薦,皇爺爺莫非還不知道吧?宗元方也是信陽舊人呢?”
崇禎大為吃驚,微微張口道:“啊,是嗎?”
曹化淳點頭道:“是啊,當年王老公死後。奴婢也受了些牽連,被逐出京師,門下眾人眼見奴婢淒涼,都作鳥獸散,只有這個宗元方隨身侍奉,忠心是有的,奴婢也曾猶豫過。登州平定之後並無大事,高起潛又調關錦督兵,奴婢當時是這麼想的,登州殘破,正是要個忠心之人替皇爺爺盯著,其他人奴婢也不放心。”
崇禎點點頭,對於曹化淳的安排很滿意,當年曹化淳受魏忠賢逼迫,弄到南京守皇陵,當時誰都以為曹化淳會老死那裡了。這個宗元方居然還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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