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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賦。”王寶釧的笑聲如銀鈴一般,撒在路的兩旁,聽得李飛白心絃顫動不已,側過臉,在傍晚的燈火中,他看到王寶釧的側臉,帶著明媚的笑容,一下子暖到了他的心底。
李飛白微笑著,握著她的手,更用了一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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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風情酒樓經過了那麼一場變故,本以為會生意會一落千丈,然而沒想到的是,酒樓的內部事務似乎並沒有引起多少關注,生意一如既往的紅火,杜卜拉撒被驅逐後,兩個胡姬卻為了生活,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阿不思耶爾此時正大堂裡等著李飛白和王寶釧,見王寶釧進來,阿不思耶爾本想衝上來,可是想到杜卜拉撒是他介紹給王寶釧認識的,擔心和愧疚還是表露了臉上,遲疑著沒有立刻走向王寶釧。
王寶釧卻根本沒有責怪阿不思耶爾的意思,與是不同的,阿不思耶爾永遠不會耍心眼,而杜卜拉撒的為拙劣並不因為他,所以也沒什麼好責怪的。
“怎麼了?”走到阿不思耶爾身邊,她的手搭他的肩膀上,李飛白不著痕跡地撇了一眼,然後轉身找郭宏天吩咐事情去了。
聽說王寶釧同隔壁的姚青比試輸了,阿不思耶爾安慰道,“也曾去臨松閣和朋友吃過一次宴席,確實,京城應該算是極好的水準了。”
知道他這是安慰自己,王寶釧柔聲道,“放心,沒有什麼,只是這場比試讓更知道了要什麼。”
司舟一直站一旁聽著,聽到這裡抬頭望了望自己的師父一眼,又低下頭,等客來了又上去熱情地待客。
阿不思耶爾此次來,一是為了安慰王寶釧,還有一個就是他帶來的貨銷量很好,所以他必須要再去採購一批來,這樣一番來去可能就是一年半載,所以他也是來同王寶釧辭行的。
雖然剛開始聽到阿不思耶爾要離開,王寶釧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捨的,不過想到以後未必就不再見面了,所以也就釋然了。
李飛白得知阿不思耶爾要走好像一點也不奇怪,他冷淡地看著阿不思耶爾道,“那些存貨賣得比想象中要慢太多了。”
阿不思耶爾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齊白的牙,害羞道,“自己也覺得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料,可是奉父母之命,沒辦法。”
“還媒妁之言呢,又不是結婚。”王寶釧說笑歸說笑,還是讓準備了酒菜,款待了阿不思耶爾,而且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雖然她和姚青比試慘敗,但是卓閣老的一番話還是讓她對自己有了那麼點信心。
因為杜卜拉撒的事情被擺平了,比試也比完了,幾個沒有負擔,連帶著拉馬頭琴的胡也被抓來一起喝酒,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才散場,其他幾個都已經醉得不省事了,而王寶釧和李飛白一個是因為一滴未沾,另一個則是千杯不醉,所以很自然地成為了善後的不二選。
等把阿不思耶爾和幾個趕不回家的全都安頓好之後,李飛白先去沖涼,王寶釧坐後院中乘涼。
天氣越來越涼了,一件秋衫也顯得越來越不頂寒風了,王寶釧正覺得有些冷,李飛白就已經從浴室裡出來,只著了一件單衣。
雖然王寶釧一直都不讓自己去刻意地留意,可是這會兒水汽讓單衣貼李飛白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標準身材還是讓偷瞄了一眼的王寶釧有些臉紅。
她不自地別過臉去,聽見李飛白走來的腳步聲,更讓她覺得心跳響得無法接受。
“想什麼?”李飛白另一個矮凳上坐下,傾身向她的時候,身上有溫暖的味道,讓王寶釧越發臉紅了起來,她支支吾吾道,“沒想什麼。”
“呵呵。”他的笑聲比夏末的蟬鳴更撩,讓王寶釧突然有些心猿意馬,這是很奇怪的感覺不是麼?然而她只是以為自己被今夜朋友的酒意一同沾染了的關係,閉上眼,深深地吸氣,又吐出,胸前終於不再那麼燥熱。
“好像沒喝酒,怎麼臉這麼紅。”李飛白看著她,她臉頰微紅的模樣實美好,顫動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如蝶翼輕扇,撩動著他的心扉。
“大概是因為太熱了吧。”王寶釧說完就側過了身不看他,她總是喜歡掩飾自己,也善於掩飾自己,就好像現,讓李飛白完全不知道她想什麼,可是她臉頰兩邊的緋紅微有醉意的他看來,不啻是一種折磨。
李飛白沒有說話,王寶釧卻道,“以為應該喝醉了,不過現看來是多慮了,話說確定不是酒罈子?”王寶釧望著他,撇了撇嘴,指了指地上還七倒八歪的酒罈。
李飛白笑得得意道,“總是別的夢裡喝醉。”畢竟這裡都是他自己王府中調過來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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