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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倒是讓不少溜鬚拍馬的晚輩們很是惦念。
姚青今天是最後一天擔當主廚的角色,明日他本應該按照規矩,流轉去別的酒樓掌勺,但因為李飛白親自來請,他自然不能不顧全洛郡王的臉面,所以應允帶他們去找自己的師父。
想起谷不沾,姚青手上捏著的手勺頓了一頓,火候不過是偏差了些微,可是對於他這種完美主義的人來說也是不能忍受的錯誤。
他皺了皺眉,將一鍋子的清炒河蝦仁面不改色地倒進了殘渣桶中,然後繼續取過新鮮的河蝦仁,上油,下鍋,翻炒。
縱然姚青這一串動作再利落乾淨,也讓旁邊跟著學的學徒們不由得一驚,心裡頭都只有一個想法:師父居然也會炒過火???
可姚青對著那些望著他的小幫工們依然面部僵硬,指揮著他們一個個去洗菜切菜,自己則到後院中站了半天。
臨松閣和西域風情酒樓不過是一牆之隔,雖然當中有一條足夠三駕馬車並行而過的長巷,可此刻,對面西域風情酒樓的馬頭琴聲傳來,伴著舞姬歌唱之聲,讓本來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的姚青更加的難以冷靜。
突然想到了王寶釧,那天她的表現其實可圈可點,尤其當自己嘗過了她做的菜之後,再也不敢那麼託大覺得自己天下無雙了。而且這些天,王寶釧的菜彷彿在舌尖味蕾上停留不去,那種口味的豐富感受讓他不由得產生了危機感,也讓他在那日遇到王寶釧的時候總是不能平靜地沉下氣來。
這種感覺,只有在遇到極大挑戰的時候才有,所以他的態度才會那麼惡劣,完全不像平日的自己。
卓閣老說,或許不久之後,王寶釧能超越自己也說不定,他想應該是這麼回事吧,那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卻天生對食物有與生俱來的敏銳觸感。
思及此,姚青又皺緊了眉頭。
隔空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噴嚏聲,王寶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後院裡大喊了一聲,“靠,是不是有人在罵我?”
姚青突然輕笑了一聲,這會兒竟覺得秋天的風也不是那麼蕭瑟了,而去找谷不沾也似乎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曾記得谷不沾對自己說過,被別人激怒,只是說明自己的修養不夠。
大概,也許,那個老頭兒偶爾還是會說那麼一兩句人話的。
☆、最新更新
廚藝修煉小分隊終於是在十一月十一日這一天正式上路了,王寶釧特地做了一個蛋糕慶祝開路成功。
李飛白問,“你不是說你們那裡只有在過節或者過生日的時候才會吃蛋糕的嗎?”
王寶釧睜大眼睛拼命點頭道,“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節日呢。”
“什麼節?”李飛白裝作很好奇的樣子問她。
“光棍節。”王寶釧微笑,然後繼續大口大口吃著蛋糕,自己做出來的完全無新增無汙染的奶油就是比較好,只是發泡不夠均勻,但是口感絕對一流。
李飛白雖然不知道光棍節是什麼意思,但是王寶釧說他也屬於光棍節的惠眾,於是也用筷子戳了一口蛋糕。
正要塞進嘴裡,就看到姚青冷漠地往蛋糕上瞥了一眼,他努努嘴,可姚青卻一轉頭,跟著看窗外去了。對於這車裡多了一個第三者的李飛白來說,姚青既然能當空氣那是最好不過,於是也沒介意,繼續自顧自地吃著,或許是心理作用,反而覺得這蛋糕也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油膩了。
司舟很是興奮地在後面一輛車裡上躥下跳,李飛白說是自己要保護王寶釧的安全,所以同她共坐一輛車。
本以為可以過個二人世界的,可是遲鈍的王寶釧卻抓著姚青說要討教廚藝,又把姚青拉來了。
車輪不停轉動,他們終於啟程,剛坐上車的時候,王寶釧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要去秋遊的小學生,很是開心地東張西望。李飛白怕她摔出去,拉住她的手就把她摁了下來,可是王寶釧依然忍不住地好動,不時掀開窗簾來看看外面的景象。
看著長安城在不斷倒退,她就像即將出籠的小鳥一般愉悅。
“哇,那個是什麼?”因為她和姚青算是坐在同側,她指著窗外一個小孩手裡拿著的五顏六色的玩具問姚青,可姚青連看都沒有看她,只是狀若無意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王寶釧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發的人,於是又指著一個胡人的奇怪髮飾道,“姚大廚,你看那個胡人,你能想象他怎麼沐發麼?”
不勝其擾的姚青終於在李飛白的目光威逼和王寶釧的堅持不懈下開口道,“我聽說——”
王寶釧和李飛白的目光同時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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