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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於是李飛白陪著一起喝酪,看著被月光映得姣好的面龐,李飛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王寶釧的臉頰。
看到這般情景,司舟很有眼色地端了兩個盤子找了個藉口開溜了。
“怎麼了?”正抓著油饊子滿手油膩膩的王寶釧愕然地看著他做出如此驚悚的動作。
“唔,油饊子都是油,在你身上擦一擦。”李飛白麵不改色地扯謊。
王寶釧聽完佯怒,滿手的油都擦在李飛白的臉上,惹得李飛白大笑道,“不錯不錯,這算是我揩你的油麼?”
王寶釧鼓著腮幫子不理他,繼續埋頭啃羊排,李飛白挑了顆酸奶|子扔進嘴裡,邊吃邊眯著眼睛看著王寶釧。
卓閣老方才走前同他說起的一件事忽又繞上了他的心頭,如果說最終他必須接受自己的命運,繼承大統,那麼眼前這個女人會願意跟自己進那個她口中巨大的牢籠嗎?
對於答案,他真的沒有什麼信心,所以他一直避免去想這個問題,聚時便知有散,然而他不願散,所以,他應該如卓閣老說的,帶著她去四處走走,增進一下感情,這樣才會比較好嗎?
李飛白端了乳酪喝了一口,終於還是覺得沒有酒來得解愁一些,不由得嘆了口氣。
王寶釧為了準備比試,開始每天抽出早間兩個時辰到東市上挑選食材回來練習,然而從來沒有人指點,她所會的只是一些粗淺的菜色,更高深的食物搭配,擺盤,刀工等等幾乎是一竅不通的。
東市上有一家賣書籍的店,王寶釧進去就問掌櫃的,有沒有關於烹飪一類的書籍,那掌櫃的拿出了一本庖廚隨錄來,王寶釧翻了翻,卻只是記載各種宴會還有一些吃中趣聞的,然而真的要說做法和其他的,卻是一片空白。
等王寶釧再同那掌櫃說自己要廚藝做法之類的書籍,那掌櫃卻雙手一攤對她搖頭道,“不是我不想做生意,你知道寫書的那些文人都自詡君子,君子遠庖廚的道理,怕你不會不知道吧?”
王寶釧聽完了然,在古代,廚師這種職業雖然重要,卻是下三流的,上流的文人墨客只知道品嚐,卻不懂得怎麼做,所以卓閣老雖然也是一個懂得品評的大師,然而真要他做,他說不定也是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會。
這麼一想,王寶釧不由得沮喪,看來速成法是不可能實現了,還是隻有繼續老老實實地去市場上,找新鮮的食材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做得特色一些的菜餚。
因為是秋天了,不少食材獲得了豐收,品質也比以往新鮮,王寶釧看到什麼買什麼,也不管什麼搭配,先囫圇地一圈買下來,回去再想對策。
隨著比賽一天天近了,王寶釧內心也十分焦急,內心的煩躁讓她無暇思考,所以做菜的品質反而有下降的趨勢。
李飛白這天終於抓著王寶釧的肩頭,很嚴肅認真的對她道,“你好好冷靜一下,你要的只是輸贏嗎?”
連日的煩躁讓王寶釧的面色也不太好,她覺得自己內心有一股力量將她壓住了,連呼吸都覺得很難受,掙開了李飛白的雙手道,“我知道的,我自有分寸。”
見她的脾氣上來了,李飛白終於還是沒有多說,徑自走開了。
王寶釧在廚房中面對這一大堆食物發呆,回想腦海中自己曾經吃過的好吃的菜色,宮保雞丁,汽鍋雞,糖醋魚,香辣蝦,孜然菠菜,這些都只能算是家常的菜色,然而這個時代並沒有這種做法。
她佔了一個爐灶,先是嘗試汽鍋雞,因為甑本身就有些類似於汽鍋雞的鍋子,於是她決定先嚐試這樣。
洗乾淨了整雞之後,直接切成四塊放進鍋子中,然後加入調味料,加入了米酒,生薑和蔥,等差不多熟了之後取出來,用手撕開,擺盤。
這時候王寶釧才覺得自己的擺盤功夫果然不佳,一盤雞被放得有些凌亂。
她以前是做點心起家的,點心只要做得好看就可以了,剛開始可能也會做出幾個形狀古怪的,但是做熟了,樣子也就好看了。
後來做西域菜色,本來就講究的是粗獷而不是精美,擺盤都是一大盤一大盤的,又哪兒來什麼講究呢?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看著被擺在碟子上的橫七豎八的雞肉,王寶釧才皺了眉頭,從前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然而如今回想起來,自己應酬的時候,那些江浙菜的擺盤越是精緻,菜品就越好。
而她的這盤汽鍋雞,最多隻能算是家常菜或者農家菜,這讓王寶釧的自信心有些受挫。
秋天的風沒有吹走她的煩悶,反而更吹得她心慌,一直以來太順利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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