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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趕路了,他們必須在十二月之前趕到益州,否則天寒路凍更難行走,怕是一個耽誤就遇不到谷不沾了。
司舟對於再有幾天就能趕到目的地異常的興奮,晚上住店的時候都不安分,隔著一堵牆還能聽到他的磨牙聲。
王寶釧每天的心情也隨著日益接近益州而越發愉悅起來,她這般的好心情感染了萬年冰山姚青,這冰山臉的表情這些天也略有鬆動,而李飛白卻最是老神在在,只是偶爾在王寶釧無聊的時候充當一會兒教書先生打發旅途時光。
顛顛簸簸行行趕趕了約莫一個多月,一行人終於看到益州城頭的旗幟,益州城在傍晚的落霞餘暉中,赫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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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在天寶年間被改名為蜀郡,但是這裡的人還是習慣稱之為益州,王寶釧由此認為,這裡的人都是很念舊的。作為巴蜀重鎮,自古以來益州的商貿就極其發達,而更為讓王寶釧流連的是益州之美。
李飛白說這蜀郡又稱錦官城,讓王寶釧想起了李飛白給她念過的一句詩,“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雖然她也曾去成都旅遊過,但是千年之後生態的破壞讓街角巷陌的繁花錦繡早已不復存在,而城市綠化的普及讓每個城市看上去都那麼雷同,再不復這唐朝時的風韻,實在讓人扼腕。
因已是十二月了,所以芙蓉花早已凋謝,可蜀地溫潤的氣候卻又讓山茶花開得此起彼伏,山城美景美不勝收。
比之來時官道上小縣城裡的客棧,益州的大客棧於城中不時錯落,繁華富庶不言而。,姚青帶他們去了一家價位實惠環境也乾淨的客棧,那老闆好像與姚青是熟識了,見了他們一行人,二話不說就騰出了最好的幾間房間來,又讓小二奔進奔出地幫忙打點行李。
司舟畢竟還小,雖然經過舟車勞頓,精力卻依然旺盛,嚷嚷著要出去吃東西。王寶釧卻早已是累得不行了,雖然也有抵達目的地的興奮之情,可是此刻她更想做的是好好洗個澡補眠。
李飛白對於司舟這隻小麻雀很無奈,打發了他一點零錢出去了,抓著王寶釧吃了頓晚飯,然後各自回房休息。
終於抵達,讓王寶釧的內心踏實了不少,這一覺香甜無夢,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下了樓卻見李飛白和姚青正面對面坐著喝酪。
王寶釧慚愧著自己的懶惰微微臉紅,同他們打了招呼,坐下吃已經涼了的早點。
“等下打算怎麼走?”李飛白抿了一口酸酪,這裡的酸酪比長安城的味道要清淡些,他看著姚青,姚青卻很淡然道,“找人。”
“你不知道人在哪兒?”王寶釧驚訝,她這一路沒怎麼關心過這件事,以為到了益州自然就能見到谷師父了。
“他很忙。”姚青的回答依然簡略。
“怎麼找?”李飛白問得也直接。
“青樓。”姚青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王寶釧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李飛白皺眉問道,“你確定?”
姚青看了看他,然後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額,我就不去了吧?你們兩個誰去?”王寶釧就算對青樓再好奇,也不敢跟著這兩個大男人真的去逛窯子啊。
“我去。”
“我去。”
李飛白和姚青異口同聲,不過一個是猶豫,一個是冷淡,說完卻都看了彼此一眼。王寶釧嘿嘿一笑道,“你們去,你們去,我跟司舟去逛逛。”
感覺到了怪異的氣場,王寶釧起身要溜,卻被李飛白一把拉住,在懷裡塞了一把銅錢。
王寶釧的臉微微一紅,跟著笑嘻嘻地上樓去找司舟,卻聽李飛白在身後悠悠道,“你只能自己去了,那傢伙昨晚吃壞東西,拉了一晚上,早上剛剛找醫生看過。”
王寶釧無語轉身,默默從李飛白他們的桌前走過,李飛白又叮囑道,“不要亂吃東西。”
王寶釧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李飛白微笑點頭,只是王寶釧覺得他這點頭裡的意味好像不是認同。
前腳王寶釧剛走,後腳李飛白就問姚青,“你覺得會在哪家?”
姚青似乎沒有為自己師父的劣跡隱瞞的意思,很自然答道,“最大,最貴,最漂亮。”
在姚青面前李飛白沒有必要再掩飾,打了個響指,花前和月下立刻飛奔進來領命。姚青看著李飛白,忽然不自在地別開了臉去,獨自品著酪沒有再說話。
巳時的益州人聲鼎沸,沒有在長安城中那麼多規矩,益州所散發出來的活力讓王寶釧熱切地投入到shop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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