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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面含著淚水,讓王寶釧心疼不已。想著那個黃鶯跟翠兒也是一樣大的年紀,卻被趙堂生蹂躪致死,王寶釧的雙目閉了閉,想象出來的那般慘狀畢竟與親眼所見相差太遠,她憐惜地執起翠兒的手道,“司舟是我徒弟,很本分,也很仗義,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說完,看了看司舟,司舟彷彿為了表決心,拼命地點頭,眼眶都是紅紅的。
李飛白在王寶釧先前示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轉身去了隔壁房間取了點錢財,有三十兩黃金,外加幾貫錢可以隨身用,交給了司舟保管。
司舟和翠兒兩個人又是磕了一番頭,感激涕零著說著謝意。李飛白未免夜長夢多,連忙出門去找了花前來聯絡自己這邊的司法參軍吳大人。那吳大人一接到這個命令,立刻在家中騰出了上好的廂房,李飛白又找了個何時的時間,由花前和月下安排,帶著司舟和翠兒趕去吳府安排他們住下,一直折騰到半夜。
等安排完了司舟二人,正逢吳大人處有一些訊息要同他稟告,道是最近趙堂生在到處打壓異己,李飛白安排的人雖然他不敢動,但是幾個一直保持中立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壓,一部分畏於強權都不得不表面上順從趙堂生。
李飛白和吳參軍說話的時候,月下又進來帶了個訊息,說是趙堂生察覺巴州有其他勢力在,所以開始要司兵參軍嚴格執行宵禁的禁令。
本來巴州地處偏遠,宵禁也不是那麼嚴格,雖然到了晚上市集都關門了,可是如果偶爾有人在街上走動卻不是什麼大事。趙堂生這麼做,無非是從宵禁開始,限制巴州的言論,順便更進一步的把控巴州。
李飛白聽了冷哼一聲,吳參軍也算是老江湖了,笑道,“也不過就做做樣子,我怕的是,他後面還會有別的想法吧。”
月下依舊躬身垂立,李飛白的手指磕著桌子,對吳參軍道,“無妨,就讓他放開了去做,我倒想看他所有把戲都被揭穿的那天。”
吳參軍微笑點頭,兩個人又閒扯了片刻,李飛白道,“那麼這次可要勞煩吳參軍了。”
“什麼話,能為郡王爺分憂本是卑職分內的事。”吳參軍生性豪爽,兩個人就像好兄弟一般握手道別。
回到客棧的時候,王寶釧還在大堂裡坐著,小二都已經睡眼朦朧了,可是王寶釧依然聚精會神地看著孫邈邈賣她的那本《千金翼方》。王寶釧在油燈的燈影搖曳中,側臉顯得特別的柔和,李飛白的腳步聲驚動了她,王寶釧霍然抬頭,見李飛白一臉輕鬆且是三個人一同回來的,終於是舒了口氣。花前和月下很有眼色地同王寶釧道了晚安,匆匆上樓去了,把樓下的空間獨留給李飛白和王寶釧。
“怎麼樣?”王寶釧湊了上去,隨手還從桌上拿了碗酸酪。
李飛白接過酸酪喝了兩口才道,“已經安排好了,過去是當客人般待著,這位官爺和花前老闆很熟,都是生意上有來往的,跟那個人關係也不好,所以很樂意當這麼個好人。”
王寶釧點點頭,這才放心了下來道,“那就好,唉,我還是有些傷心的。”
小二因為被吵醒,不安穩地抬頭看了眼,見李飛白回來了,終於有了些熱情,湊了上來忙前忙後幫著打點。
等晚上一切都安頓妥了,李飛白才到王寶釧房中,他們二人算是從寒窯一直到這裡,沒有那麼多男女之妨,李飛白握著王寶釧溫潤的素手道,“放心吧,雖然他是你徒弟,但是他總有一天也會是個男人。”
王寶釧被他的聞言軟語安慰了,雖然依然有些傷感,卻終於不再多想,安安穩穩地去睡了。
李飛白卻站在自己的廂房中,透過那扇不怎麼結實的窗,無論如何都沒有了睏意,他默默地想著王寶釧和邵軒之間的那一幕,內心的酸澀感幾乎要將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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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堂生府上走失了一個小丫鬟本來應該算是一件半大不小的事,可是死了一個丫鬟,卻比原來這件事要大上那麼一點。
黃鶯的死在府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浪,黃鶯不像翠兒,原來也算是巴州城裡平民的女兒,可是為了家中生病的老父,黃鶯被迫賣入別苑中當丫鬟。
這別苑原來是城中富戶錢老闆的,那錢老闆有兒有女,來別苑的次數不多,看在黃鶯身世可憐,就將她安置在別苑。
誰知趙堂生的馬車經過這別苑,登時就被這別苑的樣子給吸引了,巧取豪奪了過來,又裝飾了不少他從戎州帶來的珍奇異寶。光是這些珍寶的搬運就動用了整整三個車隊,浩浩蕩蕩地運到巴州,路途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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