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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不會再幫你做這種齷齪的勾當!”
李飛白聽他提到雷家,終於露出了一點興趣來,孫應興還沒有找到那幾個被藏在山裡的人,難道他們是從山裡逃出來的?“我不是雷家的人,但是我知道你從哪裡來。”
“哼,狗怎麼會,會承認,自,自己是狗!”那人顯然不信。
李飛白笑了,他沒有介意那人言語冒犯,也不急著表明身份,只是從容問道,“認不認識趙無亮的徒弟?”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人聽到趙無亮的時候神情越發激動,這倒讓李飛白產生了適度的聯想,繼續把玩著手中的匕首,那是趙無亮打造的一把很普通的匕首,他露出匕首的短柄,上面有代表趙無亮的印記,遞上去給那人看道,“你師父的?”
“你,你想,想怎麼樣?!你把我師父怎麼了?!”那人看到那個印記,又驚又怒,這更證實了李飛白的猜測。
本來以為要大費周折,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他也不再言語,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對那人道,“好好休息吧,明日我會找人把你們送去州府衙門。”李飛白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那人更加憤怒,大聲叫罵,卻被李飛白在嘴裡塞上了一塊布,終於悶悶地發不出聲音了。
李飛白把食指放在唇邊道,“安靜,病人需要好好的休息。”
走出廂房,姚青正站在院中,花前和月下倒是不避忌姚青,一左一右站著等候吩咐。姚青雙手抱胸看著他道,“郡王爺,什麼時候動身?”
李飛白笑道,“等狗急跳牆的時候。”
姚青點點頭,雖然剛一開始他並非自願加入這次拜師隊伍,然而經過這些天相處,卻意外發現了許多值得回味的事。
第二天一早,王寶釧就很興奮地跑去看那三個病人,可李飛白早就讓花前和月下通知了孫應興,州府第二天一早就派人來將他們三個抓了進去,理由是他們是在逃的逃犯。
王寶釧張大著嘴巴直到李飛白拍了拍她的肩膀才回過神來,僵硬地看著李飛白道,“這,逃犯?他們?”
李飛白很自然地點了點頭,王寶釧卻後怕了起來,語無倫次道,“那,我們的財物,那個,額……”
原來她擔心的是這個,李飛白淡然一笑,寬慰道,“沒事,東西都在,什麼都沒少,昨晚我和姚青輪流守在外面,畢竟他們來歷太可疑了。”
正逢姚青走過他們面前,王寶釧印證似的看向姚青,姚青望著李飛白,緩緩點了點頭。王寶釧這才舒了口氣道,“幸好有你們在,不然我小命丟了都不知道。”
本來以為唐代都應該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誰知道居然還有逃犯,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法,王寶釧縮了縮脖子,抖抖索索地回廚房繼續練她的翻鍋去了。
姚青等王寶釧走了,才若有所思地看著李飛白,本是希望他有所交代,可是他卻一點表示都沒有,徑自下山去了。
三個逃犯越獄後再度被抓的訊息不脛而走,李飛白和孫應興碰面之前,就聽酒樓大堂裡幾個客人正在閒聊此事,各種版本都有,然而這個訊息的走漏讓李飛白還是謹慎了起來,孫應興一來,他就先對他道,“讓花前和月下今天幫你把那三個人換了,獄卒也要換。”
本來只是想好好的把他們保護起來,現在看來,雷家可能比他們想象得要警覺得多,哪怕州府裡各重要部門的人員都被汰換乾淨了,可是難保在這些細枝末節不會出什麼紕漏。
孫應興沒有意見,當下就吩咐自己從巴州帶來的舊部和花前一起把這件事情給辦了,最近雷家明顯消停了許多,以前一些積壓著的欺民霸市的案子,孫應興偏偏也壓著都沒有審。李飛白對於孫應興的一些做法很是贊同,二人坐在酒樓二樓的雅間上,卻聽樓下突然有人大聲嚷嚷了起來。
“雷景文個狗賊,抓了我徒弟,給西涼人當走狗,當心天打五雷轟,要遭天譴哪!新來的刺史也不知道幹什麼吃的,孃的,也不管事,隔壁王老六以前被雷景文逼債差點跳河,居然就這麼算了,他孃的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道義了,cao他媽的!”
李飛白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是趙無亮,當街辱罵州官若真的追究起來也可算是一條罪狀,然而李飛白見孫應興也只是撇了撇嘴,二人心照不宣地飲了一番酪茶,閉口不提此事。
益州的人馬已經汰換得差不多了,交接的事情也因為孫應興恩威並施而順利進行,李飛白啜了口茶道,“雷家那裡估計這些天就該坐不住了,也不用逼得太緊,只要他們願意跟我合作,從今後改做正經生意,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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